墨子昊并不有察觉某女开始雀跃,只当她很紧张,于是伸手端起酒递给她,自己端起另一杯,“咣”地一下极快地碰上她的杯沿,他软软的嗓音连同热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吹拂着。
“老婆,庆祝我们今天正式成为恋人!”
这种明显的矛盾句,对两人来说话却是别具深意,彼此深深地对望了一眼,然后极有默契地同时举杯喝光杯里的酒。
放下杯子,墨子昊明显感觉到抱在自己怀里的美人身体僵硬得不得了,“呵呵”地笑了笑,带着逗弄的心态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红红的耳垂。
竹若依不由得轻颤了一下,却没有逃,仍然强作镇定地安坐在他的怀里,美男冰蓝的眸子里的火苗越烧越旺,手一把环过她纤细的腰身。
“老婆,你真可爱!”
某女只觉得自己像是在砧板上,现在正在待人宰割一般。但是,愈是这样,她便愈好奇!从他炽热的体温结实的胸膛传递出来的信息,让她感知,现在抱着自己的男人,明显地周身散发着属于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那种气息,像杯里的酒,让她不自禁地想要细斟慢尝。而且,现在不止他,自己此时也是口干舌燥,估计也是周身散发着属于雌性的气息。
某女想想,自己好像不下一次被他说可爱,感觉就像是被人叫小丫头一样,心里有点不甘心,于是扭头学着他的样子,伸出舌头舔舔他的耳垂,明显地,她也感觉到他颤了一下,然后她也学他的模样取笑他。
“老公,你真可爱!”
她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口溜说出了美男一直极想听到的称呼,本来那一下轻舔,他也不过是轻颤了一下,她这一句“老公,你真可爱!”却让他的兴致直接抬了头!
不觉间点了火某女,反应过来时,连脸都红了。
美男却假装无事人一般,随手给自己添了一杯酒,斜瞟着怀里可口诱人的老婆,只想现在马上就开大快朵颐。
“老婆,你还要酒吗?”心里虽然这样想,身体也是起了明显的变化,但表面还是没事人一样,慢慢诱拐着某女一步步地向前迈。
某女这时其实已有点不能自己,只是随口“嗯”地应着,美男一听这个他极想听到的答案,一脸坏笑地昂头将杯里的酒喝到口里,然后极快地对准某女的红唇吻了过来。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口里已满是醇香的酒。
两人的意识都逐渐开始模糊,脑内剩下的,只有是想要共赴危险游戏的念想。
美男的声音适时地极具盅惑地在热火之中响起:“老婆,我、想!行吗?”
某女最后的理智早已一并沦陷,只是软软地靠着他,无力地低声应着“嗯!”
美男得到这一声肯定的回答,心已轻扬如随风四飘的云朵。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手抱起某女就往睡房走去,一路走,唇便迫不及待地代替着手在他渴望已久的曲线上游走。地上,散落着两件同样款式的丝质睡袍。
大清早,某个无论身或心都得到全然满足的男人,像只慵懒的狮子,一手半撑着身子一根修长手指轻戳着某女白嫩嫩富弹性的脸蛋。
还没完全睡醒的某女手乱挥动着,似是要赶走这烦人的苍蝇。男人薄唇轻挑,一手捉住那只乱动的手放在自己口里,微微用力咬了一下。
长长的睫毛扇动了几下,眼睛终于睁开,目光却还带着懵懂的迷茫。某女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只是微动了下便发现自己浑身像被车辗过一样痛。咧了咧嘴皱着眉,却是什么都没说,硬撑着坐了起来顺手将被子一扯盖着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
美男只是嘴角含笑色色地望着她,本来以为她会现出一付楚楚可怜的娇羞模样然后再装模作样地嗔责他几句,那时候他就可以趁机安慰加吃点豆腐。哪知她却完全不按条理出牌,那样强忍着痛却又不吱声的模样,让他收起了笑意不禁地生了几份内疚和自责。暗骂自己昨晚尝到甜头就一夜需索无度,将她折腾得如此可怜。
虽然,后来她也显得投入了愉悦了,但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自己真不该如此狼性大发!
“老婆,昨晚你真的好美!是不是很痛?我抱你去泡个热水澡吧!”
他粘了过去哄着她,当然不敢说对不起,因为这个时候,最不该说的,就是这三个字。所以他虽然内疚自责,却只是想着办法去弥补,而不是矫情地说些无意义的话。
竹若依皱皱眉没有回答他,抬眸打量一下这大得不像话的睡房,而房内的浴室似乎离床甚远,她在想着按自己现在状况挪到浴室要花多少时间。于是再次动了动,尝试自己下床,然后又是牵扯全身的痛,不由得抽了一口冷气。
这时墨子昊已经站在床边,和她一样,他身上同样不着寸缕,但两人都已经有了更深一步的深入接触了,这种程度对他来说或许根本不算什么。只是某女不一样,她虽然和云旭恋爱三年,但一直却是仅限于拥抱和接吻,她是很想让自己表现得泰然自若经验老到一些,毕竟她已快三十岁,在某方面的经验约等于零,这种无知并不值得炫耀。但想归想,白皙的脸亦随即哄地一下红了。
美男好心情地将自己老婆的变化一一收进眼内,看着她倔强又酷酷的样子,只是觉得她更加地可爱。宠溺地看着她,冰蓝的眸子里不觉间又开始燃起些火苗。美男努力压下涌上来的兽性,拦腰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泡完澡出来,竹若依并没觉得浑身的痛感有消除半分。而美男一见她出来,连忙迎上前带着讨好的口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