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去校场练习阵型配合,晚上就在这研究这本武功秘籍,人家的武功秘籍都是有图有文字,可是陈虎给我的这一本居然是全文字的,“老陈啊,这通篇就没有一句是讲武功的,你不是在逗我吧。”在营帐里我坐在板凳上,就这炭火的光亮看着书说道。“就是这一本,这本书在我们家有好些年月了,祖上传下来的东西不会错的,领悟精神,我学了20多年了才搞懂第一章的意思。”一脸认真在炭火前烤着袜子的陈虎说道“这可就奇了怪了,这跟个经书一样,你怎么学的武功出来的,给我解释解释。”
“这个我也不好说,因为我就是把书倒过来看,然后第一章好像就懂了一点,接着到下一张就不行了,我爹是侧着看,你试试。”陈虎说道。“这都什么跟什么,逗我呢。算了,不问你了,我自己琢磨吧。”我一脸鄙视的说道。倒着看,侧着看,字还是那个字,没有任何变化,“啊,烦死了,不看了。”大吼一声,直接把书丢在了地上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我在床上安心的睡觉,轰的一声,我的床板塌了下去,天灵盖和大地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还在梦乡中沉迷的我,一瞬间感觉上来了一次五雷轰顶。忍着疼,睁开眼睛,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毫无焦点,忽然间,被我扔在地上的书好像又两个人在动,我本以为是我眼花了,晃晃头再一看,还有,两个人只有手指大小,一黑一白,一攻一守,正当我沉浸在这两个人的攻防演绎是,脸上啪啪啪的响着,我的眼睛又恢复到现实的视野中,书还是那本书,两个人却消失了。
“蔚然,摔傻了吧,这天还没亮呢,就这样叫大家起床,你小子够缺德的。”啪啪边说还边拍着我的脸。刚刚只顾着看那东西了,忘记了疼,经这小子一提醒,又想起来了,接着陈虎的手,我扶着脑袋艰难的站起来。“去你的,我都疼死了,幸好床不高,要不然我这小命可就直接交代在这了。”我笑着说道,这一声巨响,把我们这一个帐篷的人都给吵醒了,反正天也快亮了,所有人也赶紧穿戴好装备准备训练了。我把书收起来,和他们一起走了出去。今天又轮到了我们巡逻,骑在马上,我问道“老陈,问你个事,你看懂的时候是不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没有啊,我看到的是一个螳螂捕蝉的幻象。”陈虎说道“你可以看我的功夫身法,就像是螳螂一样,我爹跟我说过他连这个功夫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人在练剑,你这两个人的我还真不知道,这本书1000个人看了有100中想法,我也解释不清,没害处就是了。”我一听,看来这是为我单独设计的功法了,心里惦记着回去之后在好好研究。
自上一次巡逻时和匈奴骑兵交手之后,整个边境就再也没有发生过村庄被洗劫事情,北关边境半个月以来甚至都没有连匈奴的影子都没有发现,巡逻也变得像是游玩一样,像往常一样,巡视完规定的路线,我们这只小队也就开始回营了。在距离营地还有一段距离,一阵急促的声响传来,金铁交割战马嘶鸣。
“不好。”“不好”我和陈虎异口同声的说道。“快,都跟上冲啊。”对着马屁股一鞭子下去,我的骏马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等等我,驾。”一众兄弟在陈虎的带领之下跟在我的后面,我跑在前面,看着营门前舞舞扎扎的一群人,我这20人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放慢速度,等陈虎他们跟上来之后,我说道“不能硬拼,你带人先躲在军营后山哪里,我的马跑得快,我先冲进去,看这阵势我们留守的人没有几个还活着的了,如果出不来,你就带人立刻去九州城求援,知道了吗。”
“不行,上次你就是只身犯险,这一次我和你一起去。”陈虎说道。“去你妈的,你有我跑的快吗,这一次我打不过还能跑得过,你怕个什么,别忘了,我们之间可是有协定的,指挥由我来,练兵由你来,现在就是我说的算。赶紧滚。”说完,也不等他的下文直接纵马扬鞭,绕过匈奴的大部队从侧面冲了过去,这帮匈奴人,只顾着往前冲,厮杀的声音有掩盖了马蹄声,我提着马刀从后面一刀一道的给他们放血,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借着我这匹宝马的速度竟让我直接杀入营中。
军营中早就乱成了一锅粥,北关很大,绵延数百里大部队又驻扎在九州城之中,第一先锋营也就只有两个骑兵营四个步兵营,和五千之众,早上巡逻只会派出骑兵,所以匈奴人用重骑兵冲破军营大给打了一个门,留下来的步兵还没有做出反应就被随后而来的轻骑兵给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没有时间关心这些,我一路杀敌,一路喊道“所有还活着的弟兄立刻到主营帐集合防御边打边撤。”主营帐,建在军营的一处高坡上,第一先锋营的营主就住在那,如果这货没死的话就可以号召剩下的人突围,现在,我们的骑兵大部分还在外面巡逻,根本就不知道主营已经被偷袭了这帮匈奴人很明显是计划已久的,他们留下大部队团团围住军营,依靠轻重骑兵优先把我们留下来的骑兵给歼灭,剩下的人没有马根本连报信都做不到要不是我急着回营钻研武功,估计等着我的我就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带着一群人快速的跑上主营的高坡上,简单的部下一个步兵防御阵型,没有任何礼节,我径直走进主营帐,掀开帐子,我不禁大骂一声“******王八蛋。”竟然放弃自己的士兵,空空的营帐里,一个人也没有,乱七八糟散落在地上的盒子表示着这混蛋走之前还不忘带走财物,留着一身利剑盔甲放在那里。没时间想太多,这个小高地因为地势较陡,重骑兵冲不上来,但是,就剩下这一点人估计一个时辰都坚持不了,扔下手中已经砍得全是缺口的马刀,拿着这这个当了逃兵的营主的剑,我走出了营帐看着这不足一千人的步兵,我大声的喊道“我就是一个十夫长,现在想活命的跟我走。”我的官阶算是很低了,在这些步兵之中,步伐一些百夫长,还有幸存的千夫长,他们随便一个人上来都能杀了我,并且治我一个霍乱军心的罪责,但是他们没有,因为我是唯一一个从营外杀入营内的骑兵,也是唯一一个清楚匈奴防御重点的人,他们只能听我的。
拿着剑在地上简单的画了一个图,把有点权利的人都召集在这说道“我们现在被团团围住,往南突围,大概天黑就能到达九州城,匈奴人怕我们的骑兵回援,在大营正北集中了大部分的军队,南方,我们骑兵营有19人在哪里躲着,可是要是依靠他们也没有多大的作用。说到这里我开始沉默了,因为兵力太少,我们现在冲不出去,又守不下来,匈奴人已经开始调弓箭手和轻骑兵,他们这些人你没有指望,典型的属于有勇无谋的那种人,正但我环顾四周,无计可施的时候,主营帐前面的大鼓吸引了我。我们操练阵型时都是依靠鼓声改变阵型,这种鼓的鼓声可以传的很远,我可以用这个和陈虎联络,现在就要看陈虎是否能够明白我的意思了,罢了,赌一把“咚咚咚咚咚咚。”一阵鼓声接下来我又敲了一阵,便放下了鼓锤,期待着回应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敌军调集的弓箭手已经大致到位,现在的战场上充斥着暴风雨前的最后一丝宁静。
我估计这一次自己是在劫难逃,把出利剑,正准备和他们决一死战的时候,正南方,黄沙滚滚,尘土更是漫天飘扬。匈奴在南边部署的军队很多都消失烟尘之中。“兄弟们跟我冲啊。”我猜出来这一定是陈虎搞出来的,烟尘中能见度有限,他们19人在里面策马狂奔很难分辨出真实的人数,烟尘之中敌我难辨,弓箭手自然也不敢放箭。看准机会,带着这将近一千人的步兵快速的冲下高坡,融入了烟尘之中,不过在北面的弓箭手还是放箭了,落在后面的几十人也就被箭雨扎成了刺猬,没时间在意伤者,带着剩下的人向着南方冲了出去,期间在敌阵之中又胡乱的杀伤数十人,哀嚎声更是让敌军不敢轻举妄动借着这漫天的黄沙,虽然还是有伤亡,但是也算是保障了大部分人的生命冲出沙尘,看见还在骑着马拖着树枝制造烟尘的弟兄们,我笑了,没有一丝的停歇,兄弟之间永远不需要废话,带着剩下的人,我们这一队的人马快速的向九州城前进。另外派出几个兄弟去集合巡逻的骑兵通知他们放弃营区。好在匈奴人没有追上来,傍晚,终于来到了九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