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从军,我不是军户,而这个时代有相对的和平一些,只有北方的少数民族一直侵袭国土,哪里倒是战事不断,稍微打听一下,才知道这个大秦王朝实行的军户制,还有征兵制和我所熟知的历史是不一样的,军户是指有战功,受过朝廷赏赐,并且愿意在今后派遣家族子弟参战,而这样的家族一般都因为朝廷的封赏而成为所谓的大户人家。而征兵制则是面对一般的老百姓,只要大的战事爆发,某一地区的所有适龄男性全部都要参战出征,为了保证这一地区剩下的人民活路,所以这一地区要实行免税政策,所以这在历史书上是从来没有过的,所以我也知道了这是一个架空的历史,所以我也不怕自己的行为会改变历史的走向,而我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去北方,因为北方的战事并不是很吃紧所以并不会调集太多的军队,那个地方的兵员募集一般都是就地召集,和少量的从其他地方征集的士兵。
回到客栈,牵着马,结算好这两天花销,我就骑着马向着北方前进,诺儿交给秦老照顾,临走时我把钱留给了诺儿,只留下了一匹骏马,剩下的就送给了秦雅,我就带着一匹马10两银子出发了。
本来从军的人就少,我到了募兵处,也没有受到什么阻拦就顺利从军了,不过,因为我不同常人的力气,所以我一开始便从十夫长开始做起,这对我来说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开始,领到了盔甲,还有一个刻着我的名字的木牌,还有一把马刀,我就来到了我的军营,第一骑兵营(谁教我自己备马)。
一进军营,各种战马的嘶鸣和人员的叫骂声充斥其间,牵着马,先到马监把马报备,然后和新兵一起去这个骑兵营的百夫长报道,由他先进行训练,一件大帐子里,百夫长依次审视着我们这20多号的新兵,突然间说道“李蔚然,出列,陈虎出列,其他人按照之前的分配各回各帐。”说完一众人除了我和这个叫陈虎的汉子都从这件帐子里离开了,待所有人走光以后,这个百夫长突然间向我的脸上打了一拳,好在反应还不错,险险的避过这一击,可是犀利的拳风还是吹起了散在前面的头发,没有一丝的迟疑,伸脚又踢向了陈虎的方向,非常的惊险,也是堪堪躲了过去,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和这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百夫长的距离,可是,还没等我站稳脚跟,他又跳了过来,比刚才更快更猛的向着我的方向就是一脚,没有办法,我举起手臂,交叉横在胸前,在他踹到我的一瞬间,直接用力将他朝着相反的地方推了出去,他似乎没想到我的力气会大到这样的地步,一瞬间就把他给推到了营帐的边缘,只差一点,就可以把他扔出去了,可是我也因为这一下被震退了好几步,可惜没有把他击倒,只是让他的身形不稳而已。“好小子,有点力气,你的十夫长的位置算是坐稳了,叫什么名字。”原来只是试探,双手抱拳说道“属下名叫李蔚然。”“你是李蔚然,那你就是陈虎,你的身法很是诡异,是何门何派的功夫?”诡异,刚刚和我一样只是堪堪避过这个百夫长的攻击,何谈身法。“属下的功夫是祖传的。”这个叫陈虎的男人和我一样,只说了一句就不再多言。百夫长看我们二人确实有实力,也就没有在难为我们,便叫我们回帐子里去了。
路上,我问道“兄弟,你比我强多了,我被打了这么多下才被认可,你可倒好,直接闪了一下就过关了,什么功夫这么厉害。”陈虎说道“都是一些家传的武术套路罢了不值一提的,不值一提的。”我一看这套不出话来也就不在深追下去,其实我也就想知道这功夫能不能外传,我就力气大点,要是能够学个一招半式的或许功用更大。来到营帐前,我拱手说道“陈虎兄弟,我这已经到营帐了就此别过,下次再聊。”“谁送你了,我还以为你送我的呢,我住这,你走错了吧。”他一脸可疑的看着我“不可能,我住3号帐,你看,木牌上写着。”我拿出木牌给他看。“我也是,你看。”说完拿出木牌递到我的说中,一看还真是,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迎上心头,他的反应和我一样,我们两个一左一右掀开帐篷,一群人在里边,各种脚臭味汗臭味充斥其间,两边除了摆上床以外中间就放着兵器,摇了摇头,信步走进营帐,这帮人好像都闻不到这期间的味道,陈虎和我按照床头上的木牌找到了自己的床位,没想到我们两个是挨在一起的,“看来,我们不仅要一起挨揍,还要一起住啊。”我和他开着玩笑“是啊是啊。”陈虎苦笑着说道。
安放好一切,清点一下人数加上我们两个正好20个人,也就是说,我么两个就是这20个人的头,说是头其实也并不要做什么,上面有百夫长千夫长,上将偏将,元帅等等要我干什么用,也就俸禄多一点罢了简单的认识一下,战场上谁会在乎20个人的生死呢?所以,这一天从军,报道,试武功,再到现在回营,不知不觉之间也接近傍晚,我也懒得计较太多于是就赶紧吃完饭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