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比我们更着急,静观其变吧。”对于没有招惹到自己的人,第一邪凰向来保持放任态度。即使那人将这天下翻过来,却理智地不来招惹她分毫,她也不会管别人的闲事。
相反,若是别人不识趣地来招惹她,即使对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她也一定不会放过他!
“邪,我们走吧。” 外出的计划被一场三人的感情纠葛所打断,如今戏落幕了,他们的行程也应该再次步入正轨。
在帝君邪拥着第一邪凰走后,帝席城便火急火燎地拉着凤妖娆赶紧回房了。
他实在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凤妖娆到底会怎样上演胜利的赌局。
南宫烙依旧站在原地,眼睛看着战沫雪房间的位置,眼圈忍不住胀的红红的。
“表哥……”战沫雪扯扯南宫烙的袖子,双眸大睁,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脸上的伤感。
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不管他有多么伤心,多么难过,即使有一天他会恨她,她都不后悔!
因为她活着的唯一理由,就是向战沫雪报仇!
“瑶儿,我想一个人静静。”将自己的袖子从战沫瑶手中扯出来,南宫烙便毫不犹豫地走进他的房间,将战沫瑶的注视全部阻挡在门外。
战沫瑶在南宫烙关上房门的刹那,便走向战沫雪的房间。
她推了推她的房门,却不见房门有任何动静,于是便发动灵力,直接将拴在门上的门闩震碎,推门而入。
房内,战沫雪坐在床边,头靠在床阁上,在听到门响声的时候,缓缓地转过头,看到来人是战沫瑶,声音冰凉如凉泉水,“如果你是来炫耀的,你成功了。”
战沫瑶顶着战沫雪如孤寒冰眸射出的视线,坦然地坐到了她的旁边,“你输了是因为你爱上他了。”
如果不是爱他,她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女人惯用的计量完全有唤回南宫烙的可能,可是她却如此决绝地放弃了。
战沫瑶猜测,她定是爱上了南宫烙,所以接受不了他的一点点背叛,更不想在以后的日子里冷对他愧疚的眼神。
所以,长痛不如短痛。
“我以为恶毒如你,根本不会真心爱上一个人的。”战沫瑶的笑容没有嘲讽,没有讥诮,就好像在诉说着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一个能对和自己朝夕相伴生活了三年的卡那兽都能下毒手的女人,竟然也能这么卑微地爱上一个男人。
“我不争不抢,只是因为可怜你,可怜你战沫瑶是残花败柳,可怜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肯要你!”被人说穿了自己的心事,战沫雪突然脸色一变,没有了冰冷绝望,全被讥讽所替代。
“啪——”自己的痛处被人揭穿,战沫瑶毫不客气地甩给战沫雪一巴掌,周身爆发出疯狂的杀伐肆虐。
战沫雪伸手抚上自己火辣辣的脸颊,而后轻轻地拭去自己嘴角的血渍,微抬眼眸,将战沫瑶此刻的疯狂全看在了眼里,“我说的不是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