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小山回过头怯怯地望着程琳,虽然,程琳被打了麻醉针还没有醒过来,但是,那紧闭的双目,娇美的脸孔,依然可以令人产生无暇的幻想!
“她?”爪小山很不解地问。
这也难怪爪小山有如此大的反应,试问当今天下,有哪个不是为自己着想的?在爪小山的眼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如今,杨飞不是自己要钱,而是为别人讨钱,这不令他纳闷才怪!
当然,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纯属是爪小山的个人观点,并不见得全天下都是这样!
至少,这个世界还存在很多像杨飞这样嫉恶如仇、不贪不谋、喜欢惩治恶人、作弄别人,而又不失高风亮节的人!
“对!就是她!”杨飞笑道。
爪小山狂汗,“那要赔多少给她?”
这时,苏妃忿忿地道:“哼!你看我表姐这个落魄的样子,至少也得赔她一百二十万。”
“靠!你表姐都还没有被我那个,那个,你就狮子开大口?老子就算真的把你表姐给办了,也最多赔个几十万就了事,你这不是去抢?”爪小山极为不满地说。
爪小山的话刚说完,杨飞就冲到他的面前,抡起右手赏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啪!”的一声脆响,打得他撞向门角,差点没晕过去。
爪小山以极其怨恨的眼神盯着杨飞,杨飞不屑地说:“哼!别治好了腰痛,就忘记了腰病,这一巴是打你说话带脏,让你知道我们的女同胞,同样要受到尊重!我为你是我们的男同胞,而感到羞耻!我呸!没有你这样的男同胞!”
虽然,爪小山恨得咬牙切齿,但是,一想到杨飞的手段,又软塌塌地坐在地上,一边自掌嘴,一边说道:“哥,我错了,原谅我吧!”
杨飞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爪小山肩膀,就好像猫作弄老鼠一样,软硬兼施,“那还差不多!那好,现在,哥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喏!向我的苏妃妹赔礼道歉,再赔给她合理的精神损失费,这事就完了!”
爪小山乖乖地爬过去,近乎哀求地说:“苏妃妹,我错了,求你原谅我,那一百二十万,我赔,我赔。”
杨飞冲了过去,将他甩向一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姓爪的,苏妃妹是你叫的吗?”
“是,是,是,姐,求你原谅我吧!”爪小山又再像狗一样爬到苏妃的身边,哀求着说。
苏妃甩开他抱着自己右脚的臭手,并一脚将他踢开,骂道:“混蛋!滚!”
杨飞没有想到这么温柔的小家碧玉苏妃,居然也来了脾气,不禁皱了皱眉,冲着爪小山道:“再不收敛收敛一下你的恶性,哥就把你废,最多也像你一样,赔个一二十万了事,哼!”
爪小山吓得缩在一角,低头沉默。
这时,杨飞道:“苏妃,现在,你可以开价了。”
苏妃诧异地问:“刚才,不是已经开了一百二十万吗?杨飞哥,我们还要开价吗?”
“开,继续开!他敢对你无礼,就应该赔偿损失!”杨飞毫不客气地说。
“那,那,那不是坐地起价?杨飞哥,就一百二十万算了。”苏妃有些于心不忍,她怕杨飞将这件事闹大了,到时被人家告上法庭,那就不太好了。
杨飞似乎看出了苏妃的心思,他轻轻地拍了苏妃的肩膀一下,给她打了一支强心针,“放心,有我在,没事的!他赔钱的同时,必须写下自愿赔款保证书,不再追究法律责任!”
苏妃不得不佩服杨飞做人有心计,做事够果断!
“嗯!姓爪的,那你就赔个一百三十万吧!”最终,苏妃开出了一个自以为很合理的价钱。
爪小山听了高兴得连忙点头,“好,好,好,我赔,我赔!”
苏妃在原来一百二十万的基础上,才加了赔她十万的精神损失费,试问爪小山听了,又怎么会不暗自庆幸,要是被杨飞开口,肯定又要赔多一百几十万了。
果然,杨飞终于开口了,“苏妃,你太温柔善良了,对待这些大款的大恶人,就应该采取非常的手段,狠狠地刮他一笔,要不,又怎么对得起他有钱人的身份呢?爪医生,你说是吗?”
爪小山真是欲哭无泪,真是躺着也中枪,想躲也躲不过,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假装很赞同地说:“是,是,是,哥说得很对!”
杨飞走过去将拉他起来,并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玩味地笑道:“这才是哥的‘好兄弟’嘛!既然你答应了,那就赔个二百五十万了事吧!”
“啊!二百五?刚才,你不是说赔个一百几十万了事吗?怎么现在又要那么多?你这不是坐地起价吗?”爪小山气得实在不行,心里骂道:靠!原来你将老子当成是二百五兄弟了,亏你还说得那么好听。
杨飞耸了耸肩膀,摊了摊手,道:“你要这么说,哥也没意见,刚才,你没有得罪哥的苏妃妹之前,的确赔个一百几十万就可以了事,不过,现在,哥改变了主意,一百三十万赔给苏妃妹的表姐,另外的一百二十万,当然就是赔给哥的苏妃妹了!怎么,你有意见吗?”
杨飞见爪小山一声不吭地瞪着他,于是,右手使劲地捏着他的肩膀。
爪小山痛苦得几乎要叫出声来,吓得连忙道:“没,没,没,没意见,不过,我没有那么多的现金。”
杨飞见爪小山想故意拖延时间,于是,加重了按在他肩膀上的力度。
继而,很无爱地道:“没有现金,可以银行转账。”
爪小山痛苦地说:“哥,你饶了我吧!刚好,今天我这里没网络,转不了账。”
杨飞不太相信地问:“真的?”
“真,真!到这个时候了,我还敢骗你吗?”爪小山绝望地说。
杨飞捏着他的肩膀,不让他有逃跑的机会,然后,打开他办公桌的电脑试了试,果然没有网络,上不了网,于是,又再问道:“支票总该有了吧?如果你再敢说个‘没’字,哥要你知道什么叫痒。”
爪小山已经尝试过这种滋味,哪里还敢驳嘴?于是,点着头说:“有,有,有!”
爪小山心里纳闷得很:刚才,我不是在门角悄悄地按了医院的报警装置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见保安过来救人?靠!王八蛋,你们到底死去了哪里?亏老子平时对你们像好狗一样看待,有好吃、有好喝的,总少不了你们,而现在呢?老子有难了,你们却不知道躲去了哪里?
其实,在门口拦着杨飞的保安,早已经和老伍、小李带着十多个保安到来了,只不过,他们在门外听到杨飞和爪小山的对话后,又吓得偷偷地躲在诊室外面的墙角,不敢乱动而已!
医院里有些医生和看病的人,早已经知道了此事,不过,他们大多数都是怕事的人,所以,谁都不敢出面帮爪小山,大胆一些的和那些保安躲在一旁,偷偷地听着。
被杨飞这样一闹,知道了爪小山是这样的小人后,不少医院的人都拍手称快,就连不少医生也暗暗叫好:你这个爪小山,终于有今天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克扣我们的工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占我们年轻女护士的便宜?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漂亮的女病人无礼?
直到杨飞要他们的爪老板拿支票时,老伍就提议地说:“保哥,我们不是这家伙的对手,他是个喜欢耍手段的人,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报警吧!”
保安犹豫地说:“万一被警察知道我们老板帮人看病,是想趁机占人便宜,怎么办?万一被警察知道我们药库,有些过期的药物,怎么办?”
“怕什么?我们老板的叔叔,是山宝镇派出所的所长,谁奈何得了他?”老伍理直气壮地说。
保安想想觉得也有道理,在老伍的游说下,终于鼓起了勇气,拨通了爪小山叔叔的电话,算是报了警。
可惜的是,爪小山的叔叔有事外出公干,不能亲自到来,所以,改派副所长带队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