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先不要乱动。”宁绮快步走到电梯旁,等到电梯停下,就直接钻了进去。聂惟靳回来了,可是,他为什么要开除邱窈?他肯定知道邱窈跟自己的关系,宁绮不相信聂惟靳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丁圆用手抵着下巴,聂总失联了,这件事她要不要问一下宁绮?丁圆暗自思量着,没想到一抬头,就迎上了宁绮的目光,“宁绮,”她从椅子上站起来。
“师姐,我有事问你,聂总在哪里?”宁绮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小手放在起伏月匈前,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同时,目光凝视着名贵的红木大门。
“蛤?”丁圆懵逼了,心里暗暗有了决定,这件事还是不要让宁绮知道。她淡定的问道,“你怎么了,跑的这么快,后面又没有人在追你,”跟平常一样,她调侃的说道。
聂总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失踪,作为聂惟靳的贴身助理,这么多年,丁圆不会过问聂总私事。但是,聂惟靳的生活习惯很好,每天都是在忙工作,所以,每天都会安排她很多事情。
可是,昨天安排完之后,现在已经一天了,整整一天,她感觉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按照他们的日程计划,昨天就应该到了市内。丁圆抬起头,正对上宁绮呆滞的表情,事实却不是这样。
“咳咳,”聂惟靳赤、L着上半身,躺在一个阴暗的房间内,月匈前缠着厚厚的纱布,丝丝血液渗透出来,浸染了纱布。但是,这些都不能掩盖男人绝美的身材,结实健硕的肌肉,X感的人鱼线。
坐在角落沙发的女人,视线贪婪的望着聂惟靳,嘴角勾上一抹浓笑,她手拿着一杯红酒,身上只穿一件薄纱,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
聂惟靳的额头上沁出细密汗珠,他突然往上仰头,眉毛跳动了两下,似乎在做梦。紧接着,聂惟靳的胸前肌肉也跳动起来,气息逐渐加重。
女人涂了红色指甲油,修长的手指略过男人的月匈前,更是在凸起的两点处按了一下。聂惟靳似乎有了反应,逐渐从噩梦中苏醒过来,狰狞的表情淡定不少。女人慢慢趴下身,附耳过去,轻听着聂惟靳的呼吸声。
“宁绮,你在哪?”聂惟靳在呼唤着,即使在梦中,他都不能平静,身上火辣辣的伤口,在折磨着他。此刻,聂惟靳分外的想念宁绮,哪怕只是呼唤女人一声,他的痛苦都能削减不少。
女人听了聂惟靳的话有些泄气,打开了旁边的抽屉,拿出几只药剂,在调配之后,将针管直接插入了,正在给聂惟靳输液的药瓶之内。
“砰,”门被重重踢开了,女人打了一个哆嗦,回头看了一眼男人,手中的动作仍然继续,“吓我一跳,你就不能慢一点吗?”女人嫌弃的皱着眉头。
男人的五官有些粗狂,一身健硕肌肉上勾勒了不少纹身。一进门,他就粗手粗脚将女人搂在了怀里,一只手环抱着女人纤细腰肢,一只手环绕在月匈部。
“怎么了,我昨晚表现不好,让你不满了?”男人戏谑的说道,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
……
聂惟靳躺在病床上,时而清醒,时而昏睡,听着门外两个人糜烂的叫声,有些厌烦,却也无计可施。在他清醒的时候,他瞥见了头顶上那个输液瓶,没有标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敢对他动手,这是抱了要死的决心吗?聂惟靳嘴角勾上一抹冷笑,趁着现在清醒,仔细打量着房内的一切,他常年健身,练就了坚韧不拔的毅力和超强的体力,因此,他比一般人更能承受折磨。
这个房间内,空空如也,聂惟靳的视线落在了厚厚窗帘上,肮脏无比的窗帘,上面沾染了不少东西,已经看不出原本的花色。聂惟靳异常专注,透过窗帘的缝隙往外看着,树、鸟叫?
他被关在了大山里?聂惟靳愤怒的看着那瓶药水,视线又开始模糊,他的身体管理一向做的好,现在这种意识不清楚的状态,肯定是那瓶药水造成的。他还记得刚才的警报,对方也算是做足了功课,手上被控制了,那么其他地方呢?
聂惟靳在要昏睡之际,动了一下双腿,没有回事,他为什么什么都感觉不到,是暂时麻木,还是被注射了什么东西?他努力集中精神,视线却一点点模糊,重新陷入了昏睡状态。
“呼,”郁芳拉了一下衣服,她里面穿了一件丝绸吊带,高耸胸前带着波光盈盈闪耀的光泽,身体被满足了,她现在也该干点别的了。她推门进来,拿着小型手电筒,翻开聂惟靳的眼皮,确定一下他的身体特征。
男人也从后面冒了出来,“没什么事吧?”粗重浑厚的嗓音一如他的外表,他提上牛仔裤,拉好拉链。“好好看着,还要几天,他才会被送走呢,”男人依靠在门框上说道。
“过几天?到那时候,应该就差不多了。”郁芳没有一点客气,又从抽屉里拿出两针药剂,直接注射到药瓶内。
后面的男人重重拍了两下手,“喔喔,真的没看出来,你原来下手这么恨,我还是希望不要栽在你手里。这是聂惟靳,你就不怕他醒了,找你报仇。你这样的速度,也就两人,这个人就不能叫聂惟靳了。”
郁芳将药剂扔进了垃圾桶。
“啊,那样也算吗?那我还恨不得死在你手里,”男人歪着头,随口回应道,“没办法,待在这山里太无聊了,还好有你陪我,陪我运动一下,不然,不用两天,我也变成木头脑袋了。”
窗帘被风轻轻撩起,又过去了一天,聂惟靳还没有消息,宁绮一整天打了几通电话,对方都没有消息。她整个人快要疯了,昨天,聂惟靳的电话至少还能打通,今天,直接成了无法接通。
坠机?事故?越到这个时间,宁绮脑子里越跑出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她一个人待在别墅,仿佛就在地狱。手指不自由又拨了出去,“您好,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唉,”宁绮重重叹了一口气,这一定是男人在跟自己开玩笑,手在胸前来回抚摸着,她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护士说过,妈妈的情绪波动太大,对胎儿不好。
聂惟靳经历过不少事情,他那么心机腹黑,宁绮在男人面前从来只有吃亏的份。他一定会没事的。
此刻,柔和的月光照在聂惟靳身上,这一次,他昏睡的时间比上一次还长。他缓缓睁开眼睛,周围都是漆黑一片,他花了一段时间,才适应了屋内的光线。
“喂,你醒了?”郁芳站在窗边,换上了一条丝质连衣裙,细肩带在精致锁骨上几乎要消失不见。她轻挑了一下眉毛,在床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