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臻看着一脸焦急的荣烟,眼皮突然跳了一下,心就这样的抽了起来,直觉的认为笑儿出事了,猛的站起身来,脸色白了白,伸手就扯住了荣烟的前襟:“出什么事了?”
“王……王妃她……”荣烟使劲的喘着起,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话还没有说完,却发现欧阳臻的人已经不见了。
“王……王爷……”荣烟顿时有些傻眼,转过头看着罗丞相,轻声嗫嚅着:“丞,丞相,我,他……”却发现自己不知在说些什么,于是闭上嘴不说了。
“走,我跟你一起去看看。”罗丞相看着眼前的情形,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顿时心提了起来,跟着荣烟,向着安宁王府而去。
欧阳臻展开身形,几个起落之间,就到了安宁王府,脚下停也不停,向着宜雨轩飞奔而去。
“欧阳,别来无恙?”突然一个人影拦住了欧阳臻的去路,慵懒的,带着一丝邪魅。
欧阳臻猛的停住了身形,抬头却发现刘鹤轩站在自己的面前,心中一怔:“太子爷?”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浓眉微微的蹙了起来。
“诶……”刘鹤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欧阳,这太子两字,从今往后,休要再提,自从我和叔皇不告而别,我就是我们刘家不孝的子孙,为了不给祖宗抹黑,我现在起恢复无忧的名字。”
欧阳臻脸上的疑惑更盛,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无忧,“你来这里干嘛?”这时,欧阳臻的心反而定了下来,无忧如此镇定,还有闲余时间,与自己东拉西扯,那么笑儿一定没事!
“看戏啊!”无忧看向欧阳臻一脸的怪异:“你难道不知自己家中正有好戏即将上演?”
“看戏?”欧阳臻的双眉拧了起来,看向无忧的神情,便带上了探询。
“当然看戏,否则我这么辛苦上这里来干什么?”无忧笑的一脸的诡异,伸手便攀住了欧阳臻的肩膀。
欧阳臻不疑有他,只是怔怔的看着无忧,再一次开口:“你来这里看什么戏?”
“呵呵,不要着急,我带你去看就是了!如此好戏我不会一人独享的!”无忧拍了拍欧阳臻的肩膀,趁着欧阳臻不备,突然发难,伸手疾点欧阳臻几处要穴,等欧阳臻发现不对,早已经浑身动弹不得。
“诶,你不要怨我!”无忧看着怒目圆睁的欧阳臻,朝着他摇摇头,一脸的无奈,“这个不是我的主意,是柳儿说要这么做的,你可怪不得我!”
无忧话音刚落,前面黑暗处,闪出一个纤细的人影,欧阳臻一见,这不是那个明月,还能是谁?!
“谁让你这么多的废话?还不扛着他过去!”明月狠狠的瞪了无忧一眼,一脸的寒霜。
欧阳臻使劲的转动着眼睛,希望明月能给自己一个解释,可是明月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转过身去,面无表情的看着无忧:“还不快点,那个罗雪已经进了飘絮的屋了!”
“啊?”无忧吃了一惊,“她动作这么快?那我们赶紧。”说着,伸手把欧阳臻扛在了肩上,身形一动,就向着宜雨轩刘飘絮的住处行去。
欧阳臻心中十分的奇怪,雪儿进了笑儿的屋,这有什么可以奇怪的?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如此的紧张?!心头的疑云升起来,这时若是身子能动,口中可以发声,欧阳臻一定会拽着无忧的衣襟问个明白。
罗丞相一赶到安宁王府,正要出口询问欧阳臻在哪里,可是话未出口,就发现自己的身子一麻,浑身就动弹不得,立即大叫起来,可是却发不出声音,心中一愣,倒也不再惊慌,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眼睛里带上了疑惑。
白冰一身白衣,在黑夜中显得有些醒目,双手抱拳,朝着罗丞相深深的弯下腰去:“小子今日多有冒犯,事出无奈,还请丞相大人海涵,等今日事情一过,小子就登门谢罪,任凭丞相处罚。”说着,看也不看罗丞相,伸手就把罗丞相背了起来,向着荣烟点了点头,起身也向着宜雨轩飞奔而去。
罗雪带着阎妈和七巧,站在刘飘絮住的院子外,绝色的脸上,慢慢的浮起一股狠戾,脸渐渐的扭曲起来,“七巧,你留下,若是有什么动静,大声的咳嗽一声。”
“是。”七巧点头应了,身子一侧,就隐在了身旁的黑暗里。
“阎妈,我们进去瞧瞧,里面的情形。”说着,罗雪的脸上慢慢的浮起了一丝笑意,看的阎妈的心微微一颤,又有一丝酸疼,小姐,也是一个可怜人,为了一个心不在自己的身上的男人,竟然硬生生的扭曲了自己,这到底值不值?阎妈突然之间有些不确定起来。
“阎妈?”罗雪见阎妈没有反应,心里有些奇怪,下意识的又叫了一声。
“好。”阎妈回过神来,看了罗雪一眼,心中突然有些忐忑起来,“小姐……”
“阎妈,快进去!”罗雪看着阎妈,眼眸中除了阴狠,还有着丝丝的兴奋,“刘飘絮,我就不信这次你还能翻身!”
看着这样的罗雪,阎妈张了张嘴,把话有咽了回去,可是不知为什么,阎妈的心突然跳的很厉害,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却不知道到底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刘飘絮看着放在桌上的茶盏,伸手举了起来。
“王妃,其实你可以不用喝下这药的。”白雪看着正要喝的刘飘絮,突然开口:“我告诉你这药的反应,你装着就是了。”说着,转过脸,看着坐在一边的瞿涵虚,“你也一样。”
“不,假装不一定能瞒得过罗雪的眼睛,既然作戏,自然要做全套。”刘飘絮朝着白雪微微一笑:“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不是还有你和白雨吗?我有什么可以怕的!只是……”刘飘絮犹豫了一下,看着瞿涵虚:“只是瞿哥哥,我,我……”
“笑儿,你不用说了,瞿哥哥总是支持你的!”瞿涵虚说着,张嘴就把手中的茶喝了下去。
“呵呵,笑儿一直知道瞿哥哥是最疼笑儿的。”说完,也把手中的杯子举了起来,一仰脖子,就把水喝了个干干静静。
过了许久,瞿涵虚的额头上便出现了滴滴的汗珠,挣扎着摇晃的站起身来,伸手指着白雪,“你,你在水里放了什么?”
“呵呵,你想知道水里放的是什么,问她不如问我。”正推门进来的罗雪接过了瞿涵虚的话。
“你……。”瞿涵虚摇晃了一下,挣扎着想要走过去,努力了许久,最终颓然放弃了:“你,你这个蛇蝎妇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呵呵,哈哈哈……”罗雪看着瞿涵虚,突然轻声的笑了起来,“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吗?”罗雪看看瞿涵虚,转过身,看着刘飘絮,眼眸中全都是阴毒:“你应该问她才是!”
“罗雪,你为什么这么恨我,恨不得我死?”刘飘絮一脸的苍白,站在桌子旁,看着罗雪,声音有些虚弱:“我与你从不相识,没有一丝交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没有一丝交集?”罗雪看着刘飘絮,不住的上下打量着,就像看一个怪物一般:“呵呵,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什么叫没有交集?错!”罗雪伸出一只芊芊玉指,向前一步,逼近刘飘絮,“你错就错在不该和欧阳臻有关系!”
一提到欧阳臻,罗雪渐渐有些激动起来:“我还记得那日百花会,在御花园中,欧阳臻一身白衣,飘然若仙的出现的我的身边,可是却对我这个闻名京都的女子,熟视无睹,这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罗雪脸上的肌肉不住的颤动,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股狠戾。
“我与欧阳臻从小一起长大,这如何能怪我?”刘飘絮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新婚之夜,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新房之中,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看到欧阳臻眼中,对你的满满深情?既然你已经是欧阳臻的人,为什么还要跟着他走?让欧阳臻在新婚之夜,抛下我独自一人独守空房?连我的三日回门,欧阳臻都不在,让我沦为京都城中的笑柄!”罗雪越说越是激动,苍白的脸突然涨红起来,手不住的哆嗦着,再也控制不了,“啪”的一声响,罗雪伸手给了刘飘絮一个巴掌。
“当时我只是想离开欧阳臻,没有想到让你难堪。”刘飘絮静静的看着罗雪,强忍住一阵一阵泛起来的晕眩。
“是的,你若是离开了,也就算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回来?!”罗雪狠狠的瞪着刘飘絮,情绪越发的激动起来,“那一日,我故意的把水倒在自己的手上,欧阳臻虽然大声的呵斥你,可是,可是你可知道,我却在他眼中看到了不舍!”想起往昔,罗雪渐渐的有些疯狂,又逼近了一步,盯着刘飘絮,脸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你这个狐狸精,贱货,为什么要怀欧阳臻的孩子,为什么?你可知道,欧阳臻的孩子,只有我才能生,只有我,别人都不行,所有人都不行!”思维已经有些混乱了。
“所以你要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子?”想起那个刚刚出生就死去的孩子,刘飘絮的脸越发的惨白,身子摇晃了一下,心一阵一阵抽蓄的疼着。
“是,我不会让你生下这个孩子的!”罗雪咬着牙齿,一字一字的说着:“可是那两个该死的老家伙看得紧,我根本就无从下手,呵呵,最后总算欧阳臻回来了,若不是他回来,我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把孩子生下来,不过,你即使生下来了,我也不会让他长大的!”
阴狠的声音,传了出来,伏在窗外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欧阳臻这时早已经听得肝胆俱裂,脸色白的吓人,血丝已经充满了眼睛,雪儿,罗雪!她,她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当初,当初笑儿曾经跟自己说过,但是,但是自己却相信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认为笑儿妹妹……,心中一阵气血翻涌,喉咙一甜,血丝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那日瞿哥哥的出现,难道也是你的安排?”刘飘絮的声音,不住的颤抖着,看着罗雪的眼中,满是怨恨。
“呵呵,当然是我安排的!”罗雪得意的笑了,伸手一指瞿涵虚:“这个傻瓜,全副心思全都在你的身上,只要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的出来,只要跟他说你有事,他怎么可能不过来?!我只要在把欧阳臻带过来就可以!”
“凭着欧阳臻那桀骜的性格,当然不会放过我和瞿哥哥,你就可以借他之手,既除去我腹中的孩子,又使我身败名裂,是不是?”刘飘絮再也维持不住平静,声音不住的颤抖着,显然已经是怒极。
“是!”罗雪一点都没有否认,“可是我想不到,那一日竟然,竟然……”想起那一日的惨状,罗雪也忍不住心有余悸。
“你也想不到,那一日竟然爹娘也会因此……”泪水早已布满了刘飘絮的脸颊,哽咽着,刘飘絮再也说不下去了。
“那两个老不死早就该死了!只可惜我的孩儿……”罗雪情绪微微的有些低落,突然又抬起头来:“不过,没事!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可惜你却没有机会了,今日你与这个傻子,共处一室,带会儿,我会让你们一起在床上纠缠,若是这一幅情形,让欧阳臻看到……”
“你这个贱人!”就听见欧阳臻的怒吼声在耳边响起,“砰!哐啷……”房门猛的碎裂开来,龇牙欲裂的欧阳臻出现在罗雪的面前,顿时房中沉寂下来,没有一丝儿声音,只有欧阳臻沉重的脚步,一声重似一声。罗雪的话刚刚说了一半,欧阳臻再听不下去,心中的怒气已经到达了顶点,突然穴道一松,欧阳臻竟然发现自己可以动了,就出现了上面的一幕。
“王,王爷……”罗雪看着如鬼厉一般的欧阳臻,吓的说不出话来。
欧阳臻血红的眼睛盯着罗雪,伸手就拽住了罗雪的发丝,抬手给了罗雪两个耳光,一抬手把罗雪扔了出去。
“你有何必如此的生气,此事难道只怪她一人?”看着状若疯狂的欧阳臻,刘飘絮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强忍着身子的不适,淡淡的开口。
“我,笑,笑儿……”刘飘絮的声音传入欧阳臻的耳朵,欧阳臻霎时间愣住了,是呀,这一切的一切,怪谁?怪谁?!
“王爷,小女不贤,老夫……”罗丞相的穴道早已经被白冰解开,跟着欧阳臻进来,看着屋内的情形,想起刚才听到的一切,人霎时苍老了许多,“不敢求王爷原谅,小女老夫这就带回去,……”
“不,我不回去!”罗雪这时突然大声的叫喊起来,“我是安宁王妃,我是安宁王妃!谁也不能抢走,抢不走的!欧阳臻,我是你的妻子,这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是你的妻子!生生世世,我都会与你纠缠在一起!”
罗丞相看着罗雪的样子,又看看欧阳臻和刘飘絮,突然觉得无地自容,上前一步,伸手给了罗雪一个耳光,“你给我住口!还不跟我走!”
“罗丞相,且慢!”欧阳臻从刘飘絮身上努力的移开了目光,冷冷的看着已经发丝杂乱,目光散漫的罗雪,“你的女儿,我不敢在留下来,我怕我从今往后断子绝孙!”说着,环视了一下屋内,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一封休书,递给了罗雪,“从今往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不,我不要,不要!我是安宁王妃,我是安宁王妃!哈哈,我是安宁王妃!!”罗雪惊惧的看着欧阳臻手中的休书,突然大笑起来,伸手拽住了罗丞相:“我是安宁王妃是不是?”不等罗丞相回答,罗雪就放开了罗丞相,伸手拉住了刘飘絮:“我才是安宁王妃,你这个狐狸精,抢不走的!我才是!”说着傲然的看了刘飘絮一眼,挺胸昂首走了出去。
“雪儿,你……”罗丞相看着罗雪的样子,心中一怔,正要上前拉住罗雪,却被欧阳臻挡住了去路:“罗丞相,这个你就替她收了吧。”
罗丞相的脸猛的涨红了,伸手接过休书,看了欧阳臻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说,追了出去。
“笑儿,快把解药服了。”在慌乱中,白雪已经把解药给瞿涵虚吃了。
“不,我不吃。”刘飘絮朝着瞿涵虚摇摇头,嘴角浮起一抹惨然的笑意,喉咙一甜,殷红就渗出了嘴角。
“笑儿,你,你怎么了?解药,解药在哪里,快,快……”欧阳臻看着刘飘絮的模样,心中惶急起来。
“我不吃。”刘飘絮伸手,慢慢的把欧阳臻推了开去:“欧阳臻,我想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
“笑儿,先吃药,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再谈。”欧阳臻此时早已痛的肝肠俱裂,看着刘飘絮嘴角的红色,欧阳臻伸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巴掌:“笑儿,我浑蛋,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你把药吃了,好不好?”
“不,我想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当初的一切,否则我死不瞑目!”嘴角的血意越来越浓,刘飘絮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努力的睁大了眼睛。
“好,我说。”欧阳臻看着刘飘絮一脸的坚持,脸慢慢的抽蓄起来,双膝一软,就跪倒在地上:“笑儿,我知道错了,当初早就知道了!只是,只是后来,我不敢,不敢说啊!”
“到底是为了什么?”刘飘絮死死的盯着欧阳臻,自己吃了这么的苦,爹娘,抱琴,两个无缘的孩子,都是因为那个理由,若是不知道,自己真的是死不瞑目!
“那一日,爹把我叫去,说,说让你我成亲,我当时自是喜不自胜,开心极了,我问爹,你是不是知道我们要成亲的事情,爹说你早就知道了。”欧阳臻顿了顿,心再一次抽蓄的厉害,当初的自己错的是那么的离谱,好好的一个人家,都因为自己,变成如今的模样,这让自己,让自己……
“是的,那日的早上,爹是把我叫去,告诉我这件事情。”刘飘絮轻轻的说着,当初的自己,听着这件消息,一脸的娇羞的模样,还是记忆犹新。
“然后,然后爹说出了一件隐藏多年的大秘密,十五年前,爹在返京途中,差点被盗贼所害,被当时的风云大侠刘萧逸所救,答应刘萧逸以后若有所求,必尽全力。后来刘萧逸把你送进了平阳王府,爹说,你其实就是,就是爹为我……”
“爹告诉你,我就是爹为你找的妻子?”刘飘絮见欧阳臻再一次停住了,追问了一句,可是就这样的一句话,他为什么要变脸?
“是!”欧阳臻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猛的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看着刘飘絮:“当时我以为,你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当初就是故意的接近我,然后故意的引诱我喜欢上你,然后可以……”
“就因为这个?”刘飘絮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眼前一黑,就这样的昏死过去!
“你这个浑蛋!”无忧在一旁听着,终于忍无可忍,上前一脚就把欧阳臻踹倒在地,伸手抱起刘飘絮,看着跌倒在地的欧阳臻怒骂到:“你既然看不起人,我家絮儿也没有必要巴结着你,以后你们就相见不相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塞进了刘飘絮的嘴里,看了白冰和夏忆柳一眼,喝到:“我们还不走,难道留在这里让人轻视不成!”说着,身形一动,就像门外行去。
“笑儿,等我,等等我!”欧阳臻一见无忧把刘飘絮抱走了,顿时着急起来,顾不得浑身的疼痛,起身追了上去。
半年后,扬州的柳庄。
刘飘絮一脸冷清的坐在槐树下,手中拿着一本,慢慢的翻着,欧阳臻小心翼翼的站在旁边:“笑儿,你热不热?喝点水?”刘飘絮连眼皮都没有抬,侧了侧身子,没有理睬欧阳臻。
欧阳臻一见,走了几步,又站在了刘飘絮的前面:“笑儿,我给你扇风,今天有些热。”刘飘絮眼皮微抬,扫了欧阳臻一眼,又侧了侧身子。
“不喜欢?我去拿冰好不好?”欧阳臻脸上全都是献媚的笑意。
“白兄,你说要多久笑儿才能原谅欧阳臻?”无忧坐在不远处,看着槐树的两个人,笑着说。
“一辈子都不原谅。”明月扫了无忧一眼,冷冷的说道,一下子把无忧噎住了。
“无忧,你说呢?”白冰看了一眼明月,又看了一眼无忧,笑道。
“两年,我觉得两年就够了!”无忧讨好的看着明月,“我们赌一赌,怎么样?”
“好,我给你们作见证。”白冰看着无忧笑了:“无忧,没有赌注,岂不是没趣的很?来,说一个赌注,谁若是输了,就要愿赌服输!”
“好,白兄作见证,我相信的很!”无忧看了明月一眼:“若是笑儿两年内原谅了欧阳,明月你就嫁给我。”
“好,若是两年内没有原谅欧阳,就说明你我今世无缘!”明月冷冷的再一次接过了无忧的话。
无忧的脸白了白,猛的站起身来,朝着欧阳臻跑过去,“欧阳,无论怎样,我给两年的期限,一定要让笑儿原谅你,否则,我就把你赶出柳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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