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转移话题,告诉我刚刚在想什么?”施非焰不是个能轻易糊弄的人,他玩弄着她的脸颊,光滑又细嫩的触感让他玩上了瘾。
“你爱我吗?”心寒觉得自己定然是脑子烧糊涂了,越发幼稚得让人无语。
施非焰似乎也错愕了一下。
将她这句话在嘴里反复回味过几遍,然后换个姿势让她坐得更舒服些,随后给自己空空如也的酒杯里倒上半杯红酒。
他浅尝一口,微微苦涩又透着甜的感觉沁入心神,然后他随口问她:“心寒,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心寒摇头。
“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这真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他勾勾唇角,似笑非笑:“我跟你讲个故事:一只老鼠掉进了一个半满米缸,这意外使老鼠喜出望外,确定没有危险后,它一顿猛吃,吃完便睡。老鼠就这样在米缸里吃了睡、睡了吃,日子一天天过去。也曾想过跳出米缸,但终究未能摆脱白花花大米的诱惑。直到有一天米缸见底了,才发现想跳出去已无能为力。你想到了什么?”
心寒认真听着,然后思考他的问题。
什么意思呢?
施非焰抱着她站起来,往卧室里走,“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
心寒忽然升起类似百感交集的感觉,仿佛看见前方有曙光,偏偏心里莫名的升起类如酸酸疼疼的感觉。
那个人已经将她抱紧更衣间,里面又分左右两间,他将她带进右手边的一间,推开门满满的全是女孩子的衣服,以西瓜红的长裙为主。
他有一次见她穿西瓜红的蕾丝长裙好看,便给她买了一排类似的裙子。
“我不喜欢这个颜色。”心寒见他挑选出其中一条在她身上比划,努努嘴表示小小的抗丨议。
施非焰嗤笑,“我喜欢,我要你穿给我看。换上衣服,让理发师给你换回原来的发型,这一头卷发丑不拉几,我不保证多看几眼会不会拿剪刀给你剪个光头。”
心寒吓得赶紧伸出手护住自己的美美的头发。
“你不能这么独断横行。”
“心寒,我有必要和你好好谈谈我们以后的相处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