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你不要这样说嘛,阿西虽然不中用,但过两年给你们部落添两个孩子也不错,反而是风是一个男人呢!”
“哼,不要说这些虚词了,既然这样,就把风给我们吧!”
“老朋友,这样可有些不地道啊,咱们一直很和睦的。”
“有什么条件你开吧,别再墨迹了!”
“好,痛快!我们就要一只肿骨鹿而已!”
“你……够狠,好,三天以后一手交人一手交鹿!”
我在旁边听得冷汗直流,我说酋长要不要应的这么干脆啊!就差告诉人家我家山洞里还有好几头,你们现在把人留下就好了,我分明看见有熊部落的酋长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
每一个当酋长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物,我们有鹤部落当真过于稚嫩了,在生死面前一切情谊都显得不堪一击,更何况有熊部落跟我们也不过长期联谊而已。
虽然我们已经竭力将食物隐藏起来,确保每次跟之前一样,然而部落里的轻松氛围是不那么容易遮掩的,而且经过三个月我们部落里的族人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瘦弱,至少从眼睛里能看到的不是恐慌而是希望。更何况即使没有食物的问题,我们的已经不再住洞而在住房子这种事怎么看都觉得比较先进吧。
这一切从别人眼里看来都太不寻常了。我想我们必须做好准备了,只可惜锻炼的时间还太短,仅仅凭借体力上的优势还好说,怕就怕有熊部落会招来新的敌人,毕竟怎么看这个圆滑的女人交际应该更广一些。
希望能等到冬天来临之前再动手,那样我们就可以有更多的准备时间。
分析完这些,不做无用功,跟酋长和祭祀一商量,酋长的懊恼和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告诉我,我的顾虑不是没有意义的,更可能的是我猜对了。
事实上的确如此,我猜对了没错,但如果出现这种情况的话,我们所面对的敌人就不是有熊部落这么简单了,对于这个远古丛林的土著居民我还是了解的太少了,正因为如此,我才不会想到我们将要面对多么强大的敌人。
顾不得安慰酋长,祭祀娓娓道来。我们有鹤部落一直是比较落后的部落,而且跟有熊部落同属夔部领导下最弱的一支,而我们也不是直接归属夔部落管辖,我们算是三线,最落后的那种,比我们更差的就是散人。
而我们三线的部落想要跟首领部落接触是不可能的,我们的上峰是火鼠部落,这样的情况下不仅使酋长冷汗直流,也让我措手不及。看着酋长和祭祀的期待的眼神,不过我能给他们的答案也只能是容我再想想。
三个月以来我在她们心中似乎真的成了女神的恩赐,女神的代言人,什么事只要有安溪圣女都可以解决。甚至现在酋长和祭祀很多时候都会问我该怎么处理,仿佛我才是这个部族的掌舵人。但这次,我只能说让我在想想,除了上次的惊慌我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处变不惊的境界了,显然我高估了自己。当然,我也并没有恐慌,只是这个问题过于棘手了。
因为部族已经脱离了朝不保夕的状态,良好的发展趋势似乎让他们忘记了生存的残酷,而久未经历战争的洗礼,族人们也过惯了安逸的生活,这样的情况是没人愿意打仗的。
长期以来的懦弱生活已经让他们忘记了反抗,习惯了逆来顺受,身体上的强大依然不能弥补心灵上的弱小,我们的族人需要战争的洗礼,战争并不是没有好处,但绝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