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香面脸黑线的道:“他果真亲了你?”
司棋勉强的点点头害羞得跟个小媳妇似得。
淳于香仰天长叹,“他是怎做到的?”
司酒一脸气愤的样子,“我也很想知道。”这可是一项在摧残人体的同时不忘虐待人心的残酷刑法啊!
司棋又道:“但是,他亲完,立刻就不省人事了,现在还没醒呢。”然后又一脸担忧,担忧之后,后遗症就来了,只要她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情不自禁的开始自言自语,“感觉自己当时都幻化成了一团稀泥了,软绵绵的……”一边说,一边被淳于香和司酒欣赏着她带着一分悔三分涩,除了多出一份喜极而狂的怀春婆娘样。他们什么也没看到……
司酒抛给淳于香一个毫无意义的眼神,目光四散,看到中毒不轻的妹妹有些呆滞。
淳于香更是担忧,恐怕那个美少是醒不过来了,不过他的有那种视死如归的勇气也算是一条汉子,如果换了轩辕君北的话,打死他也干不出这种有违天地良心的事情,关键是,他根本不会去做这么无聊的事情,“所以,司酒就要去要饭,或者剃度以示公平?”
司酒愁云惨淡的脸没有一点起色,颇是苦恼的看着淳于香这根救命稻草。
淳于香,想了想道:“那就剃度吧……”
司酒一脸惨象的道:“香妹妹,你就忍心?而且,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淳于香笑了笑道:“要饭呢,会丢你们赫连家的脸,你老子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你祭祖的……”
司酒连连点头。
淳于香又道:“那就剃度啊……”
司酒又是一脸的哭相,接着淳于香看着这个为烟花之地缔造了一批风花雪月传奇的大人物好笑道:“既然,你不能失信于人,那就剃度吧!”
司酒还是用种幽怨的眼神不依不饶的看着淳于香。
“你有腿毛吗?”
司酒点点头。
“那把腿毛刮下来,给他送过去得了……”
司酒,司棋,“……”
“谁规定了,剃度就是削掉头发啊,剃度就是刮毛的意思,你刮点毛送他怕什么?”
“或者你跟他再赌一局,赢回来?不过我目测他三五几年内怕是醒不过来了,毕竟油尽灯枯了嘛!”说完,淳于香又意味不明不动声色的瞟了司棋一眼。
司酒侧过半个身子,翩然一笑道,折扇在手中一敲赞道:“还是香妹妹有法子,我这就回家剃毛去!”
然后司酒便携带者司棋快速消失在了淳于香的视线里。
司酒司棋刚走,淳于少施便从回廊里走了过来,淳于香笑道:“你干嘛躲着他们?”
少施看了一眼消失的司酒他们道:“我看着他们也不打算久留,就在那边坐了会儿,省的过来打个招呼,他们倒还不急着走了……”
淳于香有些好奇道:“你找我有事?”
少施斜倚在石桌上,低头玩弄起淳于香的龟儿子,口气不咸不淡道:“刚得到消息,夏侯美失踪了!”
淳于香猜到了,“你消息一向很灵通,那你知不知道她在哪儿失踪的?”
少施蹙了蹙眉道:“听说是早上去城外烧香时失踪的,夏侯府已经打发了好几拨人到处找了,我就能纳闷当时你好像也去了,是吧?”
淳于香若有所思,“恩。”
少施:“那你没有撞见她?”
“看来你的消息也不是都十分精准!”
“那当然,情报总是多少有些出入的,我就知道你知道……”
“恩。”
“你能表现的如此淡定,我想你一定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
“恩,早上正好遇到夏侯美和夏侯夕两姐妹拌嘴,一时兴起就参合了,接着夏侯夕走后,我就跟掳走夏侯美的人交手了……”
“什么!你会武功的事情,你透露了?”
“你别急,坐下来,听我说完,当时也是很巧,刚好我买了个面具戴着,所以,旁人是不知道是我干的……”
“那这么说,与你交手的那个人武功很强了,居然在你眼皮子底下将人掳走了……”
“强!交过几手,都不知道他师出何门,他的武功有点杂,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使用树叶的手势,倒是很像一个用剑高手……”
“喔?”
“而且?”
“而且……”
“而且,我发现那个男子气质出尘,打架也打得漂亮,还懂得怜香惜玉,应该长得还不错……”
“……”
“哎,你不要这个表情好不好,翻什么白眼!”
“没了?”
“你有没有轩辕府的动态?”
“你怀疑是轩辕君北干的?”
“很有可能,如果轩辕君北听到了,还纹丝不动的话,那就是极有可能!”
“所以……”
“所以,我决定干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你该不是?”
“没错!我想如厕……”
“……”
等淳于香解决了苍蝇们的饭饭后,回到石桌旁,少施已经不见了,只有她的龟儿子被绑在茶壶上,它爬来爬去已经被腿上的丝线给绑死了。
淳于香一看天色渐晚了,准备回房,她眼神好,刚把她儿子放到手里,就远远的瞧见了她老爹往这边过来了,他来就算了,后头还跟着来了个老熟人,徐夫子,淳于香立刻提起乌龟拔腿就跑,要被老爹知道自己养乌龟,轻则会骂自己玩物丧志的,重则晚上菜钱就省了,乌龟炖蘑菇!
淳于香一边跑一边回头看他老子,然后只听:“咚。”的一声,淳于香摸了摸头傻眼了,准是他老爹约了徐夫子到后院叙茶,福伯给老爹送茶水过来,却不料被自己一头给撞到池子里去了,淳于香脸抽了抽,看着在水里直扑腾的福伯非但没有歉疚反而一脸吃惊的道:“福伯,想不到你一把年纪,原来你还会凫水啊?”
福伯在水里泡着一把老骨头冻得直哆嗦,这时,淳于恭黑着脸走过来了,他大老远就看见了,淳于香装作没看见,然后一把将游到池边的福伯拉了上来,一边拉还一边义正言辞的道:“福伯,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老眼昏花就退休享清福了,我老爹也不会亏待你,你看你,掉到水里去了吧,也不知道你怎么看的路,这么大个坑,你愣是没看见吗?要哪天上茅房,指不定还真掉进茅坑了,今天幸好被我撞到,要不然啊,我看你小命都不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