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有钱人杀人却因无罪证而无罪释放。
这种事屡屡发生,而那些受害者的家属却无力回天。
这些我都看在眼里。我虽不是受害者却也让我痛心。于是我便打上梁山的旗号。替天行道是要做的,但是我却不能把罪名揽到我身上。
我叫小,单字一小,无姓。
我现在还依稀记得三年前。
当时正是严冬,也接近年底,我正坐在温州赶回河南老家的轿车上。这条路并不会因为是过年而热闹起来,一路上没有任何人,特别是进了山区更是那么的死寂。
正当我在为一年的拼搏却无任何高回报而苦恼时,我看到了一个身背麻袋的人,那麻袋怎么看也是个人型。在定眼一看,身背麻袋那人又十分眼熟,他双眼仇视着我。
车,已经开过去了。
可我,还在回忆着刚才的点点滴滴。
男人、眼神、装着人麻袋总结出这是在灭尸,这是在杀人、犯法。再回想那人,我记起他是我的目标。就在此事发生的三天前我把这个人定为了我的第一个目标。他是温州某地的一个小小的官吏,好几次别人指控他杀人、栽赃、强奸却都被无罪释放。
我正想把车倒回到那个地方。抛尸已经完成了。他见我把车倒回来并不感到惊讶或者害怕,似乎这种事于他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了。
我打开车窗:“杀人是要偿命的,你杀了不少人了,今天就让你下去陪他们把。”
说完我便往地下仍了一道符,我仍的是鬼斥令。鬼斥令是用一些冤死人的血液写在黄纸上的令符。只要罪大恶极的人一碰就会让鬼或其他不再六道之内的人带走魂魄。身体上不会有一丝伤痕。
果然如我所料,第二天我在宾馆房间的电视机新闻山看到这样一则新闻:昨日,在X山区中一位过客发现一位官员的尸体,此尸体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更不是由于某种疾病复发。
当记者采访那位发现尸体的人有何感想的时候,那过客回答道:“大快人心,早就听说这个人四处作恶却不能被惩治。这次就让老天来惩罚他吧。当时我还想把他的尸体扔下悬崖,再一想何不公众于世,让所有人都得到安慰。”
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沉冤昭雪的感觉很棒。这件事我可能永远也不会忘记。
我离开宾馆刚坐上车,就发现车座位上有一张纸,旁边有个盒子,纸上写着:我知道人是你杀的,谢谢你帮我杀了我的仇人,作为回报我将尸眼送给您。
“尸眼”我一看到这两个字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感情。
据说“尸眼”是聚集了上古巨大邪术之一神物。
除尸眼之外还有八个,“鬼耳”“畜鼻”“修罗指”“神眉”“术刀”“法棍”“力杯”“方石”这九种神物代表着龙魂九家。
我打开盒子,里边果然有个眼睛。眼睛,这不是一般的眼睛,包括他的外表。它似乎离开了主人的身体却仍可以看到一切。
只要我手中有尸眼,龙魂九家的其他人就别想把九家的邪术聚为一家。
只要龙魂九家九个人把九种邪术聚为一种或者九家联合,这都能导致整个亚欧沦陷。沦陷于这邪术之中。然而这只是我的猜想,我猜想出我以外,我的爷爷和龙魂九家的其他人都想利用这邪术统治亚欧,然后将范围扩大,慢慢将占领全世界。
这不是没有可能,我曾见过我去世的爷爷展示过他已经聚集了三家的邪术力量。爷爷聚集三家的邪术已经那般强大,可见九家是多么不可想象。
我们世家只有父亲不会邪术,因为学邪术的人没有一个能活过30岁的人。爷爷也不大希望我们学邪术,但又不希望我们把上古祖上传下来的东西给断绝掉。
我小时候很懦弱,长大以后有了羞辱感,便越来越强势。于是我便担起了继承祖业的重任。为此我甚至和父亲大吵,导致父子关系直线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