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棺材有一米高,,距顶部的距离40多公分,两边也各留了20公分左右。我蹲在地上放下工兵铲拣起地上的手电。
不经意间,看到手电光照到前方有个什么东西,刚好在棺材头的边上,鼓鼓的,已经被厚厚的灰尘盖了个一丝不露,看形状应该是个碗,旁边还有三个小点的,我倒是觉得很奇怪,会不会是给死人上酒用的。
我蹲着向前移动了几步,我带着橡皮手套也不怕,就用手拿了起来,有点重,比普通的瓷碗要重很多,我掸去灰尘,随着手电的光线照在上面黄黄的,我心里突然兴奋了一下,这是黄金的碗!
我忙去拿那三个小的,是小酒盅,居然也是黄金做的,我心想就凭这些东西,咱都值了。
脑子一转,想想先不能告诉老胡,万一他见财起异怎么办,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老胡在上面看我蹲着往里面进了几步,他在上面只能看到我的,急得不得了,但又不敢叫,只能用绳子蹬了几下,我忙把东西揣在衣服的大口袋里,退了几步,看上面的老胡急的,我在想想自己的行为,觉得好笑,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觉得这下面也没什么危险,就招呼老胡下来,老胡知道时机到了,拿上工兵铲忙顺着绳子下来,我们都蹲在一起,我觉得这几个宝贝放在身上不方便,想送到地面上去,找了个借口隔着防毒口罩对老胡道:“我口渴的要死,刚刚忘了让你带水下来了!你现在上去帮我拿下。”
说话的时候我觉得这防毒口罩也没什么用,就拿了下来,丢在一边,我知道老胡不会愿意在上去。
他看我不带了,也去掉了防毒口罩说:“你不早说,都下来了,你自己上去拿。”
他这一说,正中我的下怀,我忙准备上去,老胡向旁边让了下,我爬到上面把金碗和金杯子都装进了背包,心里倒是塌实了不少,真有点做贼的感觉。
我拿了瓶矿泉水喝了几口走到坑边,问老胡:“你要不要,给你一瓶。”
他说:“不要了!你快下来。”
一切这么顺利,刚进去就有这么大的收获,我的心情特别好,丢了矿泉水,就顺着绳子滑了下去,我们两蹲在一起我又拿了几把糯米向里面抛洒了一遍,这下老胡也放心的往里面挪。里面只是一股霉味,灰尘也不小,我看了看上面,都是碗口大的木头横向的一根接一根的摆在上面,安全我倒是不在意。
我们挖的那个地方,应该是被蛇洞经过很长时间,进了空气而腐朽的。我们两挪到棺材的前面,一人蹲一边,研究着,老胡隔着手套伸手去摸了几下棺材,力气用的大了点,居然把上面的木头摸掉了一大块。
老胡说:“靠!都快成沫了!”
我看这个棺材的木头都已经腐朽成这样,居然还能这么完整,我忙低声说:“你别乱抠,防止把它弄散架了,我可还没准备好呢!”
老胡笑着说:“失误!”
说实在的,我内心倒是很想它散架,刚刚的东西已经快让我失去理智了。我照边上看了看,又向棺材的那头看,想那边会不会也有金碗呢!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一瞬间。
我们只是运气好挖到了它的正面而已,如果那头也有金碗,那这墓主人真就是个傻蛋了,或者说是个有钱的傻蛋。
不过看这墓的架势,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我回过神对老胡说:“这里空间那么小,我们怎么开?”
老胡想了一下说:“看这个空间,我们把上面的盖子直接掀到侧面去。”
我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就准备动手,两个人弓着腰,可是用手一试才发现,原来是钉死的,我们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怕它散了架。
这时我想到小说里不是说棺材里会有有毒的气体吗,我马上招呼老胡:“把口罩带上。”
老胡这个时候也想到了,我们退后带了口罩,这猪鼻型的口罩,鼻尖进气的地方放了什么东西,反正可以让进去的气体改变原来的气味,这种味道还挺香的。
我们各自持着工兵铲撬了起来“真他难撬”老胡嘟囔着。
我也有同感,又不能用太大的力气,过了好一会都不见能打的开,我一生气,就让老胡让开,老胡知道我想干嘛,也没阻拦,只是弯着腰向后退了几步。刚刚拿到好东西,想想里面应该有更好的,迟迟却打不开,我是真的火了。用工兵铲就往上砍,由于空间小也使不上太大的力,不过,这工兵铲也是够锋利的,几下就把棺材的一头砍了个稀吧烂。
里面扑面就是一股气味,隔着防毒口罩都能闻到一些,有霉味也有恶臭,真熏的我一阵眩晕想吐。
想直腰头却碰到了上面的顶,痛的我向后退了几步差点坐在地上,老胡在后面扶住了我,他也被这味熏的够呛,憋着气紧张的说:“先上去,等会在下来吧!”
我这个时候被撞了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推开老胡大声的和他说:“要上去你上去,今天我不扒了这死人的皮我就不上去了!”说着我就往前走几步用工兵铲就去砍。
虽然我火,但我也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好东西,也不敢乱砍,怕弄坏了我的宝贝。这个时候气体弥漫了整个空间,被上面进来的空气慢慢变淡,老胡也没上去,在一旁用手电给我照明。看已经被我清的差不多了就忙凑过来看,这个时候我也停了下来,想想拿了东西就可以换来大把的钞票,我是兴奋不已,一点点的害怕都没有。我看了看,这棺材已经被我砍的七零八落的,就剩另外一头还有一点保存着棺材的样子,我发现了两个瓷瓶,有一尺多高各摆在两边,我刚把棺材砍开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当时我没说,砍的时候当然我也注意了,怕砍坏宝贝。
老胡要伸手去拿,我忙拦住了他,我想先把这个棺材看清楚了在动手。这里面疙疙瘩瘩的躺者一块枯黄的东西,是个死人,衣服与身体都已经烂在了一起,上面全是我砍下的碎木屑,脑袋刚好是对着我们这个方向躺着的,头上还有毛发,是白色的,不过随着烂掉的头皮都已经脱离了脑袋,头发的另一头都烂在了身体下面,脸上稀稀零零的沾着烂掉的皮,都已经干裂了。
嘴巴里也没几个牙齿,应该是个老者。我又不是考古的,古尸我也不关心,我只在乎东西。老胡和我一样,我们又看了看老者脚的位置,什么都没有。这时我发现这大疙瘩的右边有一根棍子一样的东西1米长这样子,在手的位置,绝大部分都和疙瘩烂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