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湘反应快,见我让他们炸毁通道,知道里面的白骨精仍然有危险,立马转身将剩下的两包炸药装上雷管,拿了其中一包,冲进还在满是灰尘的洞内,几秒钟后又空手跑了出来。
阿宇在湘湘跑出洞口的同时,将另一包炸药也丢进了洞内,众人全部卧倒,紧接着连续两声巨响。
我和老胡是从洞内翻出来的,沿着洞口山体的斜坡,向下滚了一截,此时,埋着头,被炸药炸出的碎土石渣,从洞口,纷纷的都落在了我两的背上,几乎都快把我们给掩埋了。
爆炸之后,隐约听见轰隆的声音,象是屋子倒塌一般。等平静下来了,我和老胡也都缓了过来,从泥土中慢吞吞的爬起来,活动了全身的筋骨,觉得没什么大碍,弹了弹身上的泥土。
老游被放到了远处背包的位置,湘湘和阿宇则在一旁比较安全的死角,看向上面的洞口。被里面的爆炸,整个都变了型,还在向外冒着灰尘。走近一看,确信绝对不会在有什么东西能从这样的地方爬出来了。
山上面无座土堆也向内坍塌了一点,几个人爬上去,只见五撮坟的中间空地全凹了进去。
地下砖砌的墓室空间不小,年代久远,本来就已经是风烛残年了,被炸药这么一折腾,在也劲不住这个山体的重压,全塌了进去。
里面那些怪物,想必也都砸成了骨渣,对我们不可能在有威胁了,只是可惜了那一堆金缕玉衣的玉片了,不过,最庆幸的是,我和老胡口袋里还有不少片呢!
看天上的太阳,将近中午的样子,回去的时间估计要比之前来的慢一些。
在下面耽搁了这么久,只是喝了些岩石中渗漏下来的水,连半点粮食都没有进。我此时才感觉到了饥饿难耐,便对一旁看着凹进去的山中平地几个人说:别看了,赶紧吃点东西,往回赶!在迟点,怕就要给他收尸了。说着,就指着躺在山体下坡背包附近昏迷的老游。
湘湘和阿宇这次想到他们的亲戚快不行了,忙冲下去,看老游。
我和老胡和他也没什么感情,慢慢悠悠的走了下去,我们两还没到面前,阿宇他们背起老游火急火撩的就准备上路。我们回去的路还挺远,,我们现在的体力,如果不补充能量,就是空着手,怕也不容易走回去,就算你阿宇体力好,背着一个人,行动也会减慢,万一在被巡山的森林警察抓了,可不得了。
我忙冲到跟前,制止他们,阿宇激动的说:人快不行了,早点送出去,就多几分活下来的希望。
我沉默了几秒,对着下来的老胡说:你快点把食物取出来。接着,又对阿宇解释了一遍,其中的厉害。
我想,阿宇没脑子,湘湘应该不会也傻,果然,湘湘示意阿宇先把老游放下,老胡开了几罐压缩的牛肉,给每人递了一罐,湘湘则取了点水,板开老游的嘴巴,给他灌了点。觉得心理平衡了,才自己开始吃。
众人都饿的不行,突然见到食物,风卷残云般就把我们之前预备两天吃的东西,全干光了,反正准备回去了,所有的东西也不带回去了。
等到全部吃饱了,也没耽误多长时间,将所有的东西都包起来,丢在了不远的水沟里。
又随便整理了下,便往回赶,中途,阿宇和老胡分别背着老游,因为我受了伤,所以,和湘湘则空着手。
一直到天黑我们才回到村子老人的家里,村子里的一片黑暗,只有零星的几个窗户,透着灯光。
面包车依然停在老人家的门口,老人见老游昏迷,我双手包的都是纱布,还穿个大短裤,其他的人有都是狼狈不堪,吓了一跳。
我从老胡口袋里的玉片连同我带出来的,全部放进了撤离,额外给了老人一些钱,让他什么都不要说,众人连夜赶往洛阳人民医院,帮老游安排好了病房,又从新处理了一下我的伤口。就近找了家宾馆住了一晚。
第二天,老游在医院仍然是昏迷不醒,不过,医生说没什么问题。我们也就放心了,上午的时候,来了个神色慌张不停哭泣的中年妇女,见面就问老游怎么样了,原来是老游的太太。我们把医生说的话,又给她说了一遍,才算稳住了她的情绪。
昨天晚上,刚到医院,湘湘就打电话到NY老游的里,告诉她的表婶说老游在医院。老游就一个女儿,刚上大学,虽然也在NY,但住在宿舍里,很少回家,他太太不知道情况,心里着急,把家托付老人照料,便连夜赶到了洛阳。
既然没什么大碍,又有人照顾了,我们也就不在洛阳耽误时间,湘湘和阿宇是老游的亲戚,现在表婶来了,对于她们来说,是个陌生的城市,所以,应当留下来。
我和老胡拿上车里的玉片,辞别了众人,坐上下午的大巴回了NY。
到了NY已经是晚上11点多,在汽车站,随便找了家招待所,将就了一个晚上。
昨天晚上在洛阳医院弄的很晚,白天顾及老游,起来的也早,这几天也没怎么好好的休息,我们把东西放好,倒头就睡了起来。
等到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我和老胡整理了下,退房的时候,还多付了半天的房费,老胡直骂:什么破旅馆,还多收半天钱。
我们本来就超时了,属于理亏,我劝他消消气,一起打了个车,找了家比较高档的酒店住了下来,大吃了一顿,我算是体会到了,这次能活着回来,我就觉得赚了,如果,要是死了,要钱还有什么用,为什么不好好享受生活呢。脚踏实地的工作呢!
在吃饭的时候,我和老胡便决定,在也不去盗墓了,手头的钱也能够让我们过上比以前富裕的生活。老胡明天回港口,对我也比较放心,带出来的玉片暂时先放在我这边,等出手了,在把钱汇给他。
我们喝的迷迷糊湖的,吐的是满地都是,我从没有过如此的开怀畅饮,也是第一次感受到,活着真幸福,最后要不是服务员把我们抬回房间,怕两个人就要睡桌底下了。
上午送走了老胡,我独自在NY看了几个楼盘,想买套房子,定居下来。
都还不错,就是太贵,转到晚上,也没有觉得合适的。
在路上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回到酒店。就我一个人,心里有点空荡荡的。没什么事情做,刚打开电脑,我才想起来,打回来,我也没有洗过澡,总共不少天了,真是够邋遢的。
酒店房间的卫生间很大,是玻璃的,我脱光了衣服,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洗澡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全身都清洗干净了,光着身子就出去了,好久没有享受裸睡了,现在就我一个人,当然是最好的时机了。
房间的地毯,光着脚,走在上面很是舒服,就在我快到床边的时候,突然我的头一阵巨痛,撕心裂肺,身子不由的就失去了控制,一歪,倒在了地上。
我双手抱头,在地上蜷缩着,连叫唤呻吟的力气都没有,这种痛维持了不到一分钟,就消失了。
这种痛,真是太熟悉了,不就是我们在天星祭坛的时候,也有过同样的感觉吗!现在人跑出来了,居然把诅咒的事情给忘了,我搀扶着一旁的床沿,爬到了床上,喘着粗气。
满头满身都是水气,刚刚洗完澡,不知道是没有擦干,还是痛的浑身是汗!
我从床头摸到手机,勉强的拨通了老胡的电话,等了好一会,才有个女人接喂!他,不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和我说,我
回头告诉他。从语气中我能感觉到几分慌张。
估计这应该是他老婆,我现在能自己打电话就已经很不错了,也没有多少力气说客气的话,直接了当的说:让老胡接电话,我!有急事找他。
由于刚刚剧烈头痛,整个身体肌肉都是高度紧张的状态,说话的语气也是极其怪异。
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我越想心里越毛躁,在看看这么大的房间,我居然有种害怕的感觉。
出了酒店,沿马路转了几个弯,到处都是小吃和饭馆。我没有让她进去,而是在路旁打了个的士去有品牌服装的地方。
我觉得阿微的穿着,很没有品位,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的女孩。
在一条比较繁华的街区,给阿微买了几件衣服换上,我觉得她象是个大家闺秀了,才去吃消夜。
看她穿着新衣服的兴奋,让我觉得有一丝安慰。女人都是天使,她们应该享受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
消夜不能吃的太多,在不大的一家餐馆,吃了点鸭血粉丝,散了会步,便回了酒店。
阿微把包有换下来工作装的袋子,往桌子上一放,在卫生间不住的照着镜子,穿着高雅的衣服,也显的很是楚楚动人,当然,这身可是好几万呢。她搞不好在想,今天怎么就遇到个这么傻的人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这么大方,已经很晚了,我想早点休息,也没有在去管她。
过了好一会,我都快要睡着了,她突然躺在我的坏里紧紧的抱着我,什么都没有说。虽然,我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也不可能会是嘲笑,我也主动的把她搂在怀里。
一种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美滋滋的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