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了家,还算比较大的酒店,开了四间标间,我和老胡一间,老游,湘湘,和阿宇各一间,我们和湘湘的房间是对门,我心里还是有点欣慰的。
都安排好了,我和老胡在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床上一直聊到饭点,湘湘在外面敲我们的门,我让老胡开了门,湘湘进来看我,还躺在床上,笑嘻嘻的说:“王哥,表叔刚刚打电话来,说他和阿宇在饭馆等我们呢!”
老胡听说要吃饭,就准备穿上鞋子一起出去。我实在不想和五金店老板一起吃饭,毕竟做的事情是违法的,谨慎点还是没错,就借口说:“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你们两个去吧!”老胡见我不去,也推辞的对湘湘说:“妹子,你过去吧!小王身体不舒服,我得照顾他。”湘湘也不傻,知道我们两是有意推托。
她一再软磨硬泡见我们仍然没有去意,就到门外打电话。
我知道这该是告诉他表叔,我们两不过去吃饭了。我在床上就听见湘湘在外面的声音,“表叔,王哥身体不舒服,我和胡哥在照顾,就不过去了,你们吃吧!”
我听的好笑,这女孩子倒挺会说话的,过了一会,湘湘又回到我们房间,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甜蜜的说:“好了,我们都不用去了,那晚饭总该吃吧?”我对她倒是又增加的几分好感。
我叹了口气,坐起来穿上了鞋子。在来酒店的路上,我就看到附近有一家兰州拉面馆,就提议吃拉面。
他两人也没意见,都应声同意。
我们出了酒店,没走几个路口就来到了那家拉面馆,我要了三碗拉面和几个凉菜。
老胡对湘湘也挺有好感的,话就一直没停过,把盗墓小说里的东西,当作自己的经历,说的是天花乱坠,湘湘倒也喜欢听老胡胡扯,偶尔还插上两句,我在一旁显的倒有点多余。
我心想,你这人都有了老婆孩子了,还有什么非分之想吗!也不把机会让给我这样的光棍青年。我酸溜溜的说了句:“老胡,人家一个硕士能听不出你在胡扯吗?”
老胡听我这么说,有点尴尬的说:“什么胡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上次我们不是很遇到的吗?那都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湘湘听老胡这么说,充满期待的问我:“王哥,这是真的吗?你说说嘛!”
我摆摆手,表示都是胡扯的。
湘湘有些失望,我让大家赶紧吃饭,虽然饭菜简单,我觉得这是我这段时间吃的最好吃的东西了。
在老胡的胡扯中我们吃完了这顿面条,在繁华的街道上逛了会,就回酒店了。等了很久老游和阿宇才醉醺醺的回来,在我们房间里谈了谈明天的事情就就各自回房间睡觉了。
这老游倒还记得问我的身体好些了没有。
一大早,老倪就来到酒店,我们匆匆起床,吃了早饭,在酒店门口,老倪把一辆五菱面包车交给了我们。我取了二千块钱给他,当作我个人给他的辛苦费,我也有另一层的意思,算是封口的吧。
老倪倒也没推脱说:“店里忙,我现在要回去,东西我都帮你们装在车里了。”
众人谢走老倪,由阿宇开车,又买了些生活物资,就径直开往城外。
我对老游心思的缜密,不得不另眼想看,居然能想到,让老倪帮我们弄了车,还送到门口,不过,对于买生活的物资我有点不解。
我们又不准备在那里长住,何况装备里也有足够的干粮。老游在车上解释给我们听。他这么多年没有回去了,但村子里认识的人还是在的,总要给大家带点东西吧!我想也是,居家过日子,生活物资自然是不能少的,老游这么多年没回去,这突然回去,给大伙带点东西不是可以拉近关系吗!对我们的活动绝对有利,我心说真是“高”。
出了市区向西,一路平坦,周遍的建筑随着我们的速度,越来月稀疏。我看到路牌,我们去的方向是伏牛山滑雪场的方向。我忙问老游:“伏牛山有滑雪场,那就是表明被开发了,虽然现在是春天,也会有驻守的工作人员啊,那我们不是去找死吗?”
老有听我这么说,不慌不忙的说:“伏牛山大的很,滑雪场只是外围的一角,里面没什么人的。”我听他这么有把握也就放了心。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开始进入泥泞的吐露,路两旁是茂密的树林,将这个路包裹在里面,我们向在沟里爬行的甲克虫。车子颠簸的极其厉害,我躺在座椅上,好似胃都快颠出来了,人也开始有些迷糊。不知道又开了多久,我就感觉到车子停了下来,老有招呼众人下车,湘湘扶着我下了车。
原来车子停在了一个村子的村口一户人家的门口。这户人家的房子是土的,顶上是黑灰色的茅草,应该是年久所制,墙也显得破旧不堪。我放眼望向村子,一片杂乱泥泞,基本上都这样的房子,有几间砖瓦平房,在其中显的很不协调,村中有几个老人围坐在一棵枯黄的老树下闲聊,见有人开车过来,都齐刷刷的开向我们。
我真有些感慨,没想到中原地区的河南,居然还有这么破旧贫穷的地方。
老游就要去敲旁边房子的门,我见几个老人中的一个就站起身走了过来。我想那就是这房子的主人吧。
我提醒老游,他被我一提醒,转头看向老人过来的方向,没看一秒,我就看他向着老人迎过去,提着嗓子叫道:“叔。”
老人被这么一叫,停在原地想这什么,知道老游走到跟前,才恍然大悟的说:“噢!你是小顺!”两人寒嘘个不停,都是些久别相逢,互相关心的话,我们几个傻傻的愣在一旁,不知道说什么。
好一会,老人才看我们,老游含糊的介绍了一下,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老人,便跟着老游也叫叔。
老人也没问什么,热情的让我们进屋坐。我看这土墙草顶的房子,内心有点害怕,不敢进去,老胡看出我的想法,戳了我一下,我也不好说什么,就随众人一起进了屋。
这屋子只有三间,中间没有隔墙,里面也没什么东西,显的也比较大而空荡。屋里的土墙很干燥,我用手摸了一下,很结实,我这才放心下来,轻松了不少,随便拿了个小板凳坐了。
刚刚我看村子的时候,发现每家大门紧闭,只有围坐在一起的几个老人,就好奇的问:“叔,村子里怎么这么冷清啊?”
从老人的口中我知道,村里年轻点的人都出去打工了,就剩下老人和孩子了,现在学校都合并到镇子上了,小孩子上学来回几十里地不方便,各家的孩子都又各家的一个老人在镇上租了房子带着读书,所以村子里就剩几个老秆子了。
学校合并我听说过,咱龙朔国不是效仿人家老美那一套,搞个学校集中,校车接送吗?偏远地区,出了不少交通事故,害死了很多无辜的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