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杰克缓缓的靠近了大楼的边缘。
“杰克!不要!”
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我没法去拉住杰克。
随后,大楼的边缘留下杰克的一只皮鞋。
就在那天,杰克真的死了。
如果还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的,那就是难看的死。
即使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即使你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多的财富,即使你想用你的财富买所有的幸福,但是,死亡这个东西就是你最大的障碍。
杰克,是我在中国最亲近的人。他的离开给我的打击又何止一点点,他在临死前不断的重复那句“他们控制我,他们要杀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5000米的高空俯瞰大地,大地一片祥和,从200米的高空俯瞰大地,那份祥和完全不见了踪影。也许杰克的死对你无足轻重,但是对于我来说,又岂止是一点点伤感。
(我和波德的情节)
“波德,杰克应该是中邪了。”
(虽然我对杰克的死感到深深的惋惜,我作为波德的朋友到底还是和杰克有素未谋面的感情的。但是接下来波德讲的内容就更加可怕,我在听完以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因为如此,我更要将女孩聂约后来给我讲的故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
波德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然后用一份软绵的力量,双手抱在一起。
“晓明,你听我慢慢说.”
(波德的描述)
如果接下来的事情就这么结束,我想我会是快乐的。
如果没有那个人的出现,我想我还能淡定的看待这一切,杰克临死前奇特的表现一定会随着时间推移慢慢的被我忘却。
他叫马文,一个地道的上海人,我和他的相识完全是趋于偶然。我认识马文的时候他在上海青菜一街43号“人鱼坊”西餐厅做服务员,那天我和比斯在他工作的餐厅吃西餐。来上海久了我自然对家乡的口味甚是想念,而这家“人鱼坊”却是美式西餐厅,牛排是这里的主打菜,但是我不能吃牛排。
一是吃牛排会让自己身体脂肪含量增加,不利于自己在泳池里发挥。
二是由于出于佛教的信仰,我不愿意在杰克死后不到一个月就开荤。
所以,我还是点了西餐中最有助于维持体形的蔬菜沙拉。
“先生,我记得你要波兰辣酱洒在蔬菜上对吗?”
“啊,是的,你看出我是个波兰人了?”我对眼前这个聪明的小伙子非常满意,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叫马文。
“我叫马文,先生您是否需要紫色的餐巾垫在你的脖子上呢?”
天,如果刚开始他猜出我喜欢吃蔬菜沙拉,那第二次猜出我习惯用紫色的餐巾,那我只能用瞠目结舌来形容我的态度了。
“马文,你怎么知道我这些习惯的?”我不得不质疑眼前的这个服务员了。
“先生,你难道不记得了吗?我们以前经常一起吃饭的呀。”马文显得很吃惊:“你叫波德.波兰人。”
“对,我是叫波德,马文,你还知道什么。都告诉我。。”
虽然我留下了马文的联系方式的联系方式。但是我非常想现在就知道马文为什么知道我这么多事情的。但显然马文的老板“人鱼坊”的郭先生不同意。他急着召唤走了马文。
“比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难道我失忆了?我从来不认识这个马文,但是他却知道我很多东西。”
“确实,这个马文有点杰克的影子。”比斯也若有所思。
时间就像黄浦江里的水,哗啦哗啦的流淌,在上流的我们随着江水漂流到了下游,但是那些值得去收藏的人和事,也都只能像河流两旁的建筑一般只能矗立在我们的记忆里,其他就再无别的方法了。如果有一天那些建筑倒塌了,我会去惋惜,但是如果有一天我没有注意那些建筑,我也只能够去悔恨了。
我必须关注这个叫马文的青年..
在一次游泳锦标赛上,我再次见到了这个叫马文的青年,那时他与我的第一印象有太大的出入了,矫健的肌肉,高昂的头颅。只见他站在岸边潇洒的入水。
我再一次感觉到杰克复活了。
马文的成绩是1粉36秒,马文上岸了。我去见他,只见他过来跟我说:“波德,我还是没有以前快。”
体育场外雷声轰鸣。“我上次的速度是1粉30秒,大学生运动会记录保持者。”马文大大咧咧的跟我说着。
“乒乓”一道闪电从天上打了下来。
“1粉30秒..”那不是杰克保持的记录吗。难道,难道..真跟我想的一样。
杰克在临死前说的“他们控制我”是指马文在控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