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用考虑,韩箫便直接开口说道:要是自己不去救张者的话,那么张者的下场淡然就是死了,因为在张角的团团大军包围之下,张者要是想逃生的话,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何况,张者的修为似乎没有吧,至少与张者认识这些年来,韩箫没有见到过张者使用什么功法,或者与人战斗过。
“那么请韩将军你再想想,要是张者死了,他的手下们会怎么样?”秦国开口说道:
“散了,张者要是死了,他的手下当然是散了,就是没有散去的人,也都是死在了战场上了。”韩箫开口说道:
大将死了,下面的士兵会一盘散沙,成为了无主之兵,这样的士兵,简直就是惊弓之鸟般,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了。
“是会散了,可是这个时候,要是韩将军你突然间出现,那么结果就不一样了,韩将军你可以将这些一盘散沙的士兵,统统收编起来,成为自己的得力军,如此一来,。韩将军的你的势力,就能够得到全面的提升了,灭张角之事,也就是韩将军你一个人的功劳了,要是张者没有死的话,那么灭张角的功劳,他的应该是最大的,而将军你的则是最小的。”秦国开口说道:
“秦国,这样的话,我不希望你再说了,以后,你千万不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要是这样做的话,那么与禽兽又有在、什么区别,天下人岂不是会笑我。”韩箫开口说道:
韩箫十分的愤怒,秦国为自己出的这一个办法,不过他没有痛骂秦国,因为从其他的角度来说,秦国的这一个办法,其实是很好的办法,只是自己无法下手,要是自己能够下手的话,那么秦国的这一个办法,必然会一下子使得自己的军队,扩大了数十倍乃至百倍啊。
说实话,如此好的办法,韩箫还真的是有点心动了,但是想到张者乃是自己的师傅之后,他就下定了决心,自己不能够这样做,否则的话,自己的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虽然说张者并没有给过自己什么,也没有对自己有着什么很大的恩情,但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样的道理,韩箫还是知道的。
“无毒不丈夫,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秦国开口说道:虽然知道韩箫不会这样做,可是秦国还是希望自己能够说动韩箫,让韩箫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做。只是,他却不知道韩箫对张者的感情,已经远远的超越了一般的师徒关系了。
“军师,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为了全军,我也知道你没有什么恶意,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韩箫做人只求的是问心无愧,如果要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让我去做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么我韩箫绝对不会去做。”韩箫说道: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去做出愧对良心的事情出来,也许这与韩箫从小到大到生活有关。
“将军你如此意气用事,迟早是要吃亏的啊!”秦国开口说道: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我,选择了的事情永远不会后悔。”韩箫说道:
如果真的是那样做了,最终就是成功了,韩箫也会后悔莫及,而且从此以后,他怕是要背负着一个骂名了。
其实秦国的这一个办法,要是韩箫采纳了,那不出一个月的时间,韩箫的军队就会达到数万人的规模,因为只要张者一死,他的手下的士兵们就会成为了无主之兵,蛇无头不行,这些失去了将军的士兵,只要到时候韩箫高呼一声,这些士兵们就好像蜜蜂一样,纷纷来投。如此好的办法韩箫居然放弃了,真的是可惜啊。
拒绝了秦国的计谋之后,韩箫再次开口说道:“军事,除了这一个办法之外,难道你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秦国乃是军事,他的军事才能,远远的超越韩箫众人,因此,除了问秦国之外,韩箫不知道这个时候了,还能够找谁。
“将军不必心急,现在张者虽然兵败,但是在短时间之内,他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目前,我们要做的就是让越城乱起来,越乱越好,只要越城乱起来了,我们就有办法对付张角了。”秦国说道:
这一切,秦国似乎都预算到了,虽然还没有与张角的大军交战,但是秦国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这一个计划,只要到时候一旦启动实施,那么张角的死期就到了。
秦国不愿意道明心中的计划,韩箫也没有去追问,因为对于韩箫来说,能够打败张角的大军就行了,至于用的是什么办法,这一个并不重要,反正张角这一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来的。
对付叛逆当大军,韩箫可以不择手段,但是自己的祖皇朝大军,韩箫是不能够自相残杀的。
越城,余谦被擒拿住之后,便被腾华崇关押在大狱之中。与此同时,他还派军接收余谦曾经的部下,免得这些人以后造反。
余谦的部下,少说也有着数千人,虽然余谦现在被关押了,但是他以前的部下之中,还是有很多人忠心耿耿的。
这些对余谦忠心耿耿的部下,对于腾华崇来说,就是一个很大的麻烦事。若是杀了,这么多的人,怎么杀啊。而且还很有可能会激起兵变,如果要是不杀,又怕后患无穷。
腾华崇真是苦啊,左右为难,无法自拔了。以前都是想着如何的去出掉余谦。现在除去余谦了。可是在他的心里面的,反倒是有些为难了。
“唉!”藤华崇唉声叹气的说道:“要是军师在就好了,军师要是还在的话,他一定也能够为我出主意的。”他说的军师,就是乐可。可惜死在了余谦的手中了。
不过,就是乐可不死,他也帮不了藤华崇什么忙,因为这个家伙除了会拍马屁之外,似乎就是一个什么事情都不会做的人了。
监狱之中,余谦一个人孤单的被关押着,他的身上,锁着牢固的锁,无论他的实力现在有多么的强大,都无法离开这里。
被关押在监狱之中,余谦依然想着一件事情,就是陷害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现在冷静了下来,余谦感觉到,陷害自己的人,应该不会是乐可,因为他没有那个胆。
再说了,就是乐可有那个胆,那么自己的玉佩,又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手中。
余谦可不认为,乐可有那个本事进入自己的房间中将自己的玉佩给偷了。因为乐可不会修为,也没有什么本事。如果说乐可真的是这一个本事的话,那么他就不会装孙子似的对藤华崇拍马屁拉近乎了。
再说了,自己的府上地形,乐可也不熟悉,纵然是潜入了自己的府中,也不一定能够盗得自己的玉佩。退一万步说,就是盗到了自己的玉佩,乐可也没有那个胆,敢去藤华崇的府中盗走兵符。
诸多疑惑想通之后,余谦越发觉乐可,不是陷害自己的人。只是,即然陷害自己的人不是乐可,那又是何人呢?余谦始终没有想明白这一点。虽然知道自己错怪了乐可,而且还杀了他,但是余谦丝毫没有为自己的过失懊悔,反正乐可这一个家伙,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迟早都要杀的。
只是,余谦为自己感到不值。余谦被抓的消息,在越城中传得沸沸扬扬的,很多人都说,藤华崇陷害忠良,想要背叛祖皇朝,想与张角合兵一处,吞并祖皇朝的江山。余谦就是因为反对他不仁政的作为,才有此大难。这一件事情,越传越快,就像是飓风般,吹得满城风雨,家家户户,无人不知,无人不论。
尽管藤华崇派兵镇压这一件事情,但是众人的悠悠之口,岂是他能够镇压得了的。其实传出这些消息的人,就是韩箫的部下人。
韩箫派了无数人,化为平民的样子,分散在越城各处,唯恐天下不乱的,费尽口舌的传这一件事情,甚至无中生有,一些原本没有的事情,也给编造了出来了,让藤华崇的名声,大大的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对于这一件事情,藤华崇也没有办法,只能任其传播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确实也有这一个打算。广城,乃是张角的根居之地。广城离祖皇朝的皇城,十分的遥远,但是广城却是地广人多,沃野千里,拥兵十万,民生富足,道路四通八达,整个城池,在祖皇朝之中都算得上是排在前列的,正是因为如此,张角才借如此有利之机,大举反旗,与祖皇朝公然对立。
不过,这些都不是张角起兵最直接的原因。他之所以起兵,其实完全是因为北荒大军的进攻。张角知道,在这样的时期,祖皇朝对付北荒大军都已经很吃力了,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要是起兵的话,十之八九都能够成功的。细雨纷纷,飘飘洒洒的细雨,如同牛毛般,慢慢地落在地上。
地面上,虽然不是泥流裹膝,但是道路却也是十分的难行了,现在正是雨季,道路两旁的树木上,一颗颗的露水哗然滴落。只见万余士兵,举着祖皇朝的旗帜,如果丧家犬般慌慌张张的逃命。这一支大军,正是由张者率领讨伐张角的军队。只不过是,原先他们是浩浩荡荡的,如同潮流般的涌人广城,而现在,一个个面如死灰,像是没了家的流浪儿般。黑色的战马上,张者神情萎缩的骑在马上。
这一路逃来,是他平生感到最难熬的一天,讨贼不成,反被贼讨,这样的事情出现在他的身上,真的是让他感觉到无地自容,没有面目去见陛下。“主帅,我们已经到了梅山了,再往前走,可就进入了藤华崇的地盘越城了。”张者的一名手下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