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越城,显得十分的明亮,皎皎的寒光,照射在寂静的大地上,显得特别的冰冷。藤华松的府中,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他的兵符,突然间不翼而飞了。
兵符,可是一个城主最重要的东西,众所周知,兵符乃是调兵用的,如果没有了,那么很难调动军队。当然,这也只是在一般情况下,比如韩箫,纵然是他的兵符失落了,捡到他兵符的人,拿去也没有什么用。因为王虎与刘进众将,不可能傻头傻脑的去听从调遣的。
相比之下,藤藤华崇就不一样了,他由于是一城之主,掌握着很多军队,如果自己的兵符突然间被盗,而盗兵符者拿着自己的兵符去调兵的话,很有可能会成功。
但是,这种成功也只是很短暂的,如果下方将领与士兵知道实情之后,就不会受命而行了。但是藤华崇他也是十分的担忧,在这个时候,他不能够有丝毫的差错,由其是现在,城外驻扎着韩箫的大军。
驻扎着韩箫的大军不说,更重要的是张角逼着他反朝廷。这一个时候兵符不见了,他当然的十分着急。
“怎么办啊?怎么办?我的兵符为什么会不见了,难道被人偷了。”房间里面,藤华崇来回走动的说道:若说自己的兵符被偷了的话,那么他还真的是不敢相信,因为自己的符中,可谓是防备森严,没有人能够自由的出入,更别说是偷了自己的兵符了。
“难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了。”藤华崇怀疑的说道:不过这一个怀疑,很快就被他自己给否决了,因为他知道兵符的重要,是不可能失落的。若是自己能够把兵符给弄失落了,那就真证明自己不想做这一个城主之位。想了很久,藤华崇终于下定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自己的兵符,绝对是让人给盗走了。
“该死的,不管你是谁,即然盗了我的兵符,那就是与我过不去。与我过不去的人,下场只有死。”藤华崇开口说道:说完之后,他眼露凶光,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来人,传命下去,木帅的兵符被人给盗了,若是有人拿着我的兵符去调军的话,那么不但不听其人的,而且还得将此人就地诛杀,乱刀杀死。”藤华崇下令道:他知道若是再不下令的话,事情可就来不及了。不过当的命令下达之后,无数飞骑便飞奔而出。
“城主,我在现场发现了这一个东西,应该是盗贼慌忙之中落下的。”藤华崇身后,一道声音说道:这一个人,正是乐可,上一次派乐可为使者出使韩箫大营,虽然没有把任务给完成的很好,韩箫没有离开越城,但是成功以五百残军打发了韩箫,因此,乐可多少还算是立了点功,回来后,藤华崇就开始了重用他。
这些日子来,自从得到了藤华崇的重用之后后,乐可就十分的尽心尽力的去做事情,只要是藤华崇府中发生了的一件小事,第一个赶到的人,出绝对是他,久而久之,藤华崇就开始更加的对乐可有好感了,而乐可,也做得更加的风生水起。
拿着一个东西,乐可便交给了藤华崇,这一个东西,就是在案发现场找到的,因此,乐可知道它的重要,很有可能能够凭着这小小的东西,查出盗兵符来的人。
“这是在我的房间里面发现的?”藤华崇开口说道:他面色变得十分凝重,似乎有什么大事会发生似的。
见藤华崇面色变得十分凝重,乐可就知道了这不是一个好的事情,当下开口说道:“是,这是属下在大人你的房间里面发现的,我相信,这一个东西应该是盗兵符的人不小心落下来的,属下知道这一个东西很重要,因此一发现,就立刻送来给大人你了。”乐可开口说道:说话的时候,他尽量的显出自己尽职尽责的一面,从此又有着加爵的机会。
“这一个东西,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人见过?”藤华崇开口说道:口说道:“就属下一个人见到过,除了属下之外,没有人见到过这一个东西了。”确实,整个越城,除了他之外,还真是没有人见过了,因为赶来这里的人,只有乐可一个,除他之外,再无旁人。
从藤华崇的语言之中,乐可听出了他似乎知道,这个东西的主人是谁接知道这个东西的主人是谁,就如同知道了盗走兵符的人是谁。
“大人,难道你知道这东西是谁的?”乐可开口说道:
“是啊!我当然知道。”藤华崇开口说道:说完之后,他一连唉声叹气几声,似乎大为心痛似的。
“大人,到底是谁的?难道大人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乐可开口说道:从藤华崇的表情之中,他就看出了对方的心事,知道对方有难言之隐。不过在他看来,就是有再大的难言之隐,也没有兵符被盗的事情大。
“大人,兵符事大,难道你不担忧吗?请大人以兵符为重,如果你知道这一个人是谁的话,那么现在就下令去抓人吧。”乐可开口说道:他的话,在藤华崇的心中还是有点地位的。
“这是余谦的东西,余谦乃我一个得力属下,如果我贸然派人去抓他,若是弄错了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得罪他,从而使我少了一个得力属下,更重要的是,我最近与余谦不和,这一个时候去,更加不是时候。”藤华崇开口说道:他与余谦,因为韩箫的事情闹矛盾了,导致两人关系很不好。
“大人,你是主,他是仆,哪有什么顾虑可讲的,直接去抓人就是了,再说了,以大人你身为一城之主之尊,想找一个属下,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乐可开口说道:说完之后,他又接着说道:“再说了,大人你最近与余谦的关系很不好,那个家伙与韩箫的关系又非同一般,我看,这一个家伙迟早有一天,都是要背叛你的。大人你何不趁此时机,将余谦这一个家伙给除了。”乐可是有着自己的私心的,他知道自己在藤华崇的手下,虽然得到了重用,但是离掌兵还远,这一个时候,只有藤华崇手下少了几个得力之人,自己才有机会上去,因此,只要是藤华崇手下犯错,他都巴不得被免。
“这一件事情,你有没有感觉到有很多怀疑的地方,总之我感觉到,余谦应该不会这样做的。”藤华崇开口说道:虽然与余谦有些隔阂,但是他相信以余谦的为人,是不可能这样对自己的。
“大人,你可以趁此时去余谦的府上,咱们看一下他是否在府上,然后看他怎么说。”乐可开口说道:与其在背后说于谦的坏话,乐可感觉到不如抓一个现实,要是能够在于谦的府上,找到了藤华崇的兵符的话,那是最好的事情来。
乐可相信,若是在余谦的府上,找到了藤华崇的兵符,那么这一次,余谦是永远都无法翻身了,而自己,很有可能会代替对方的职位。
“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去余谦的府上看看,随便找找我的兵符。”藤华崇开口说道:
此时,他的心中十分的希望,自己的兵符千万不要在余谦的府上,否则的话,余谦这一个自己最强的手下,怕是得断绝了。
余谦的府上,一个黑色的人影,悄悄的潜入了他的房间之后,将一面兵符放在他的房间之中,这一个兵符,就是藤华崇丢失的兵符。
这一个黑衣人,就是想陷害余谦的人,将兵符放在余谦的房间之中后,这一个黑衣男子自言自语的开口说道;“兄弟啊,对不起了,不是我狠心,而是迫不得已的,我要是不这样做的话,那么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够消灭张角的大军,不过请兄弟你放心,这一件事情过后,我一定会向你赔礼道歉的。”
这一个黑衣人,感觉到自己的心中十分的歉疚,因为陷害余谦,可是会使得对方有着生命的危险的,毕竟盗取兵符这样的罪,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承担的起。
悄悄的离开了余谦的府上,这一个黑衣人来无影去无踪,没有谁知道他的到来,也没有谁知道他的离去。
余谦的府上,此时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大门处,挂着一个灯笼,余谦是一个很喜欢安静的人,因为,他的府上,下人十分的少。
不知道过了多久,藤华崇与乐可带着无数人马来到了余谦的府上。“给我围起来,快点,千万不要人余谦逃走了。”一到余谦的府上,乐可具下令道:
“乐可,这样不好吧,余谦有没有盗窃我的兵符,现在还不知道,而我们这样一下子就将他的府上给围起来,要是到时候找不到兵符的话,那么我们怎么向他交代?”看着乐可,藤华崇开口说道:他说的很有道理,要是这样贸然的将余谦的府上给围起来,却是没有找到自己的兵符,那么可就是得罪余谦了。
“大人,你不用担心这一件事情,请大人你想想,万一兵符是余谦拿走的,那么他在短时间之内,就会想要调集大人你的兵,我们这样突然的袭击,定能够打得他措手不及,要是我们畏首畏尾的,到时候说不定晚了,请大人你不要犹豫了。”乐可开口说道:
虽然乐可下来把余谦的府上给围起来。但是没有藤华崇的命令的话,这些士兵是不敢乱动的。之所以在没有得到藤华崇允许之下,擅自命令士兵将余谦的府上给围起来,是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军师。
不过乐可这一个军师,除了在藤华崇的面前能够说得上几句话,能够得到藤华崇的重用之外,下面的士兵,一般都不会听他的调遣的,我藤华崇还没有将自己的的兵权给乐可,可以说,现在的乐可,不过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军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