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晴大风
这是一场寒冷的深冬,寒风呼啸的扫荡这个城市,冰冷的失去温度,我站在地铁里,在地铁的晃动中,奔向一个又一个面试地点,其中还夹杂的一场又一场的相亲,一天三场的面试,金融街两个,春长桥一个。还约了一场在学校附近的相亲,时间表排着满满的。金融街繁华的高楼加强了风的肆虐,我紧了紧围脖,到达今天的面试地点,一份外汇交易员的工作,简单的谈话,让我带近期的交割单,我没有同意。匆匆离开,赶往另一个面试地点,一份助理分析师的工作,然后在面试时变成了分析师,我讨厌这份工作,无比的讨厌。轻飘飘得开完薪水;“一万五”,对于25岁的我有点不匹配,谁叫我讨厌它。然后赶往另一个面试地点,春长桥。
从D2站出来到面试的办公点有五百多米的路,我喜欢在这段时间里抽半只烟,让自己的脑袋放空,得到片刻的休息。然后又去投入一场面试,电梯竟然是坏的,15楼啊!凌乱,慢慢爬吧!杂乱的人群,帅气的面试官,已经失去耐心的我,各种挑衅似的回答。面试很快结束,我紧忙赶向另一个地方,高校相亲。虎男亮,有点老土董的我,其实还是很难接受蛇虎配的,不过还是见见为好,万一哪?约在一座公交站旁的商城,先到的我无意识的溜达。然后在电话铃响中碰面,很普通的孩子。下午的三点半,晚饭还早,随意走进的甜品店,我们今天的相亲便在这里开始,鬼知道我有多讨厌吃甜品,甜到发腻。但也不能误了相亲男的一片好意,因为男士都会以为女人爱吃甜的,这样主观的认为,我无力解释。相亲在他给我名片时开始,我诧异,拿出了身份证,又在很奇特的谈话中结束,我们争论各式的问题,从法律,到经济形势,我这个半吊子的法学生差点失守阵地。还好,还好,讨论的是我熟悉的部分。半小时左右的相亲,便在这样的争论中结束。他回去上班,我匆忙的赶着地铁。去往还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到达的地方,也是我临时的住所,没有暖气,没有阳光。房间里的物品仿佛随时会掉落水滴,呼吸时的气体冒着白烟,在房间里飘荡。还好,它是免费的,但那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我的经济危机,时间便在我匆忙的脚步中流逝,在地铁上陆续的接到明天复试的电话,忙碌的面试,走马观花的相亲,还在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