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以杰,你早就知道,雪娜靠近雨薇姐是有目地的,对吗?”
他说:“嗯,她不是白痴,她也能自已感觉到。”
我说:“那她宁愿被欺骗着。”
他说:“爱情会让人迷失一切,明明知道是错的,却还是要奋不顾身。”
我问:“你也是这样吗?”
他说:“我不知道,每个人都有另一个迷失的自已,有很多人在寻找,但我从未寻找过。”
有些事情本来就没有答案
我说:“我好想总说一些多余的事,问一些多余的问题。”
他说:“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就行了。”
我问:“你什么时候走。”
他说:“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我说:“为什么,走就走,不走就不走,只是一念之间的决定。”
他说:“你错了,小雨,有时候,走还是留,不是自已所能决定的,周围的人和事,也是会对你的行程有所影响。”
又回到最初的地方,妈妈跟叔叔还是没回来,也许,两人不会再回来了,原来,没有说再见的人,真的是不会再见了。”
“以杰,你相信说了再见的人,还会再见这句话吗?”我问他,
他说:“我一直都不相信,人的缘分不是一句再见就能牵绊的,有缘的人就算没说再见,也还是会再见的,若是无缘的人见面也无法会意。”
我问:“那你觉得,妈妈跟叔叔还是会回来吗?”
“我觉得会,一切只是时间的问题,说不定是十年后,又或者是二十年后,两人都成白发时,回到莫奈,会再次吃现在我们面前。”他翻着冰箱说:“饿了吗?我去做饭,想吃什么。”
我说:“冰霜有什么,你就煮什么,别再外头跑了,你今天也累了。”
“好吧!放心,冰霜已经推满了东西,你想吃什么都有。”他的心情还是一样好,
我说:“你最近回来过。”
“有时候路过,就顺便进来看看,打扫一下卫生,浇花,剪草等等。”他往冰箱拿出食物说,
“难怪这里这么干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人在这里居住呢!”我把周围都看了一遍,
“我跟你不是人吗?”他反问我,
我说:“我们又不是在这里常住,只是偶尔回来看看。”
“好吧!你休息一下,马上就有大餐吃了。”他继续在忙,
我说:“那我回房里。”
好怀念我原先的那张床,记得有一次我只是抱怨了一句,床太硬了,妈妈趁我上学时,偷偷换了,让我意外又感动,虽然那床垫不值多少钱,但却代表妈妈对我的关心,还有餐蛋面,妈妈煮的餐蛋面是最好吃的,每一次都让我吃的津津有味,一碗餐蛋面胜过所有的美味佳肴,
楼下有一股香味飘下来,好香好熟悉的味道,是餐蛋面吗?又觉得不太像,我是想吃餐蛋面,想到嗅觉都出问题了,算了,别想了,到楼下去看看吧!距离那股香味越来越近,以杰的手艺确实不错,我偷偷走进厨房,以杰切肉丝,材料跟餐蛋面的材料很接近,不对,是完全一模一样,
“你是在煮餐蛋面吗?”我来到厨房问他,
“不知道,能不能煮出像阿姨一样的问道。”他看到我,有点吓到,
“有一半相似就不错了,现在这做的差不多了,还差很重要的一步。”我望着锅子说,
“就是辣椒酱,我还以为是最后一步才下的,原来,是在水煮开后,就要下了。”他拿起辣椒酱,准备下,
“不然怎么会有辣椒,麻麻,酸酸的感觉。”我继续盯着锅子说,
“记得很清楚吗?”他看我,
我说:“虽然已有一段时间没吃了,但那种感觉我永远都忘不了。”
他说:“我也忘不了。”
我问:“你也吃过,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因为吃过,和看阿姨做过,我才会做的,如果没接触过,还会的话,就只天才了,我知道自已聪明,但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他搅拌着面,我闻到香味,
只注意说话,汤都快沸腾出来,还好,及时,把火弄小了,
他说:“你去外面等着,把面弄一下,就能吃了。”
也许是电视许久没开的原故,画面有些模糊,以前,妈妈总爱带着老花眼镜看电视,每一次我都笑她,又不是七老八十,带老花眼镜总是奇奇怪怪的感觉,
妈妈就会感叹道:“你以为妈妈还年轻呀!你都这么大了,我想不认老都不行。”
这时,我就会依偎在她怀里说:“妈妈,怎么会老了,你还很年轻,你还要看着我嫁人,看着我生子,然后,在看着外孙长大,念书,结婚,生子。”
每次,话还没说完,妈妈就睡着了,我也跟着睡,有好几次,我们都被冷醒,醒来后,手脚都要麻好一阵子,但很开心,简单的生活,才是我最希望过的,
还有一次,那一次,不知是好笑还是伤心,我误以为隔壁班上的男生在暗恋我,我还是呢个日,他送礼物给我,有时候,还经常一起温习功课,后来,才发现,原来他是喜欢我同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讨好我,为了要接近我同桌,我很生气,回去后,把他送的小熊前程一块块,签完后,觉得自已很白痴,这小熊很么可爱,就这样被我毁了,妈妈怕我伤心,哟送了一只小熊给我,还取笑我说:“妈妈送小熊给你,你别误会哦!”每次看到小熊,妈妈都会笑上好一阵子,确实挺好笑的,送东西,就代表喜欢,那每一天不是有很多人在喜欢你,那时候小,想的东西自然就很简单,
“你笑什么。”我才发现自已对着面傻笑,
我说:“没有,想起妈妈,想起小时候的事。”
他说:“哦!快点吃吧!面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问:“没听你提起小时候的事,你小时候的事,你小时候是怎样的。”
他说:“小时候,很调皮,爱玩,欺负小妹妹,基本就这些。”
我说:“那你有没有做过很疯狂的事。”
他说:“有,曾经很用心追过以为师姐。”
我说:“你果然有恋母情结。”
他说:“也不算吧!”
我说:“你有追到手吗?是怎么追的。”
他说:“首先是情书不能少,鲜花,巧克力也不能缺,最后,就是一颗不变的真心。”
我说:“这也叫用心,毫无新意。”
他说:“我还没说完,当然少不了英文歌表白。”
我说:“哪有成功吗?”
他说:“成功了,不过,还没到半年就结束了。”
我说:“你被棒打鸳鸯了。”
“你怎么知道的。”他惊讶,
我说:“一般故事都是这样发展下去的。”
他说:“你以为我在编故事。”
我说:“我没这么说,只是人生本来就像演戏,以为与自已无关的剧情,却偏偏发生在自已身上。”
他说:“别想着不开心的事,来干一杯。”
我举起杯子说:“好,为我们的故事,痛痛快快的干一杯。”
“也许是缘分吧!分开后的两年里,我们就碰见了,遇见时,她旁边站着一位很优秀的男人,很幸福的和我擦身而过,我也很欣慰的从她身边经过。”他拿起杯子的手,忽然放下了,
“幸福就好,只要大家幸福就好。”我的手业跟着放下了,
怎么我们都像受了伤的人,在诉说自已的伤口,还要假装不痛,
他问我:“小雨,那你呢!有没有试过很疯狂的迷恋一个人。”
我说:“我可是好学生,我从不早恋。”
他说:“真的,有点疑惑。”他不相信,
我说:“只是误会过别人暗恋我,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在暗恋我同桌,希望通过我来认识她。”
他说:“那你不是很伤。”
我说:“真的很伤,想起来就挺好笑的,笑到肚子痛。”
他说:“你也太乐观了。”
我说:“乐观是天生的,在妈妈肚子里,就已经乐观了,无法改变的。”
他说:“是这样吗?”
伴随着这段对话,这顿午餐好像演变成了下午餐时间,
当爱情只剩下责任那是一件多可笑的事情,以杰跟月霏,莫辰跟月情,他们对对方只有责任,月霏跟月情知道后,会是怎样的心情,还有,她们接受的了吗?
只要你愿意待在我身边,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时下人的爱情观,怎么会这样,太可笑了,
是我,会选择走美娜的路,至少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再次出现在对方面前,也能够很潇洒的告诉他,我活的很好,活得比你想像中还好,而不是卑微的跪在对方的面前,求他娶你,求他负责,那样的婚姻又有什么意义,对于爱情,每个人都有自已的见解,但并非人人想得开,人人想得通,人人潇洒面对和接受,
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这时候的风是最舒服的,也是莫奈最宁静的时候,这时候睡个午觉,又或者是自已静静的想些事,一个人,泡壶茶,品茶就像品人生,
我则相反,喜欢一个人坐在顶楼,戴上耳塞,对我来说,耳机后面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只有安静的世界,有时候,觉得自已一个人也挺好的,更多的个人空间,喜欢做什么,就去做,没有人阻止你,也没有人去反对你,在意的,是自已的内心,
以杰他有畏高,所以,只能坐在草坪上对着天空发呆,一个在高处望,一个在低处望,看到的风景也会是截然不同,我又开始傻笑,觉得自已应该是双重性格,一下子哭,一下笑,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已在做什么,
“小雨,好像要下雨哦!你不下来了。”他在下面叫我,
“那你不进去吗?”我问,
“我这很快,你可能会慢点。”他说,
刚刚还挺好天气的,一下子天就暗了下来,
“我忘了,晚上会有台风,你快点下来。”他接着说,
“不是吧!”起来,
以杰说:“你还是打个电话回家,说不回去了。”
我说:“这样可以吗?今晚我们待在一起。”
以杰说:“要不,我现在送你回去。”
我说:“还是不要了,我还没想到要怎么面对爸爸。”
把车子停好,把门窗关好,锁好,准备迎接台风的到来,这种感觉就像回到上学时,特别的期待台风的到来,一有台风马上就放假,有时候还天真的想过,只要把我们班刮走了,就行了,没有教室,自然也就不用上课了,万岁,以前的想象力就是这么幼稚,就是因为还幼稚,才可以继续做梦,继续天真,
他说:“小雨,你怎么还站在哪里,过来坐。”
我坐下,他就把薯片塞给我,
他说:“噢!这包薯片给你,我知道你喜欢吃这种薯片,特意大量订购,怎么很久没吃了吧!”
我望着薯片说:“真的,很久没吃了,爸爸说是垃圾食品,都不让我碰。”
“不用客气,我们是朋友,可以互相关心一下吧!”他边吃边说,还不及有很脆的声音,
我说:“是的,朋友。”
他说:“晴姐,也喜欢吃这种薯片,她真是个怪人,薯片加啤酒。”
我说:“咏晴姐,确实很特别,刚认识她的时候就觉得。”
我说:“伯母,不着急,咏晴姐的终身大事吗?”
他说:“不着急才怪,着急也没用,晴姐根本就不想嫁,勉强也没用了。”
我说:“伯母,想得开呀!那你呢!原谅伯母了。”
他说:“我根本就没有恨过她,我只希望她幸福,像现在这样多好。”
我说:“怎么,我们就都有两个家,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他说:“挺好的,有更多的人疼。”
我说:“我反而不觉得麻烦,也跟着多了。”
我说:“怎么会刮台风呢!”
他说:“你不知道呀!离莫奈传说的日子又近了。”
我说:“对呀!我怎么忘记了,过几天,是妈妈的祭日。”
他说:“那我们看电视吧!”
我说:“刮台风会停电吗?”
他说:“应该有影响吧!”
他说:“你真不打电话回家。”
我说:“我自已的事会处理,来,吃薯片吧!”
他说:“要不要配红酒。”
我说:“你不觉得很浪费吗?”
他说:“那算了。”
我说:“试一点吧!”
他说:“你说的。”
我们干杯,红酒配薯片,是有多浪费,可是,我们都很开心,多少钱都买不到的开心,想想很久都没醉过了,就趁今晚醉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