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雪行走在这片白茫茫的路上,留下两轮清晰的马车印记和马蹄的脚印,白色的雪花还是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持续着凋落……
“冰窖,这雪花真的好漂亮哦。”马车中传出来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雅芙望着天空中漂亮的雪花说道。
“可惜太容易化了。”把怀中的雅芙搂的紧了些,生怕她再着凉,这个小东西真是让人不安心啊!
想起那不久的那个晚上,当他看到她躺在冰冷的雪地上时,轩辕泽有种想把那些雪直接全部毁掉算了。
抱着那具冰冷的身体,没有一丝的暖气,那么轻,那么冰,不管你怎么叫都叫不醒……
“怎么回事啊?大半夜的不睡觉,鬼叫什么?”闻声而来的轩辕祈极其不愿的走了过来,倦眼在告诉那个打扰了他睡眠的人,他还在睡觉。
“快点帮我看看小东西,她,她,她。”黑眸红了一圈,到底发生什么事他一点也不知道,他见到她时她就已经躺在雪地上了。
但是这一句话成功的点醒了轩辕祈,“那妮子怎么了?”快速的走进些,就见到躺在床上那了无生气的人,脸色已经发深紫,嘴唇被冻裂了开来,头发湿湿的,这还是那个喜欢和他斗嘴的小妮子吗?还是那个美若天仙的妮子吗
“这到底怎么回事?不要告诉我你什么也不知道。”轩辕祈很是激动的质问着,严厉的话字字刺向轩辕泽,听他那支支吾吾的样子可以肯定这事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女人三更半夜的成了这样他竟然都不知道。
想揍扁他,但是又很明白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得看看这妮子有没有什么大碍才是正事,用眼神狠狠的刮了轩辕泽一眼,便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开始为雅芙把脉。
而轩辕泽很安静的站在床头一动不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那黑眸死死的看着床上的雅芙。
“脉象平稳,只是着了点寒气,身体很虚弱,其他的倒是一切正常。”擦了下额头的汗,轩辕祈也松了一口气,刚看到那模样的时候,真是被吓着了,这大半夜的怎么出这样的事?
冷静下来了的轩辕祈才仔细想了想不对的地方,泽办事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连这妮子出了什么事竟然也完全不知道,这样的事就是想想都不可能,现在竟然发生了?
“泽,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唯一的只能问当事人了。
没有回答,有的只是沉默,轩辕祈也不急,就那么安静的等待着。
天蒙蒙的亮了,房间里的气氛还是一成不变,床上的没动,床边的两人更是一言不发。
“出去吧!让她好好睡会。”这个时候轩辕泽终于开口说话,沙哑的声音竟然也会别有一番男性的魅力。
昨晚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明明没大碍了,可是等了一晚都不见她醒过来,很想知道昨晚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嗯。”
“祈,你帮我把下脉吧。”伸出袖袍中的手,伸到轩辕祈眼前,虽然自己有用功全身游走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可是这么多年的浅睡眠,怎么可能最近就突然变的如此深睡眠了勒。
“你们两个真是天生一对,明明脉象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可是偏偏总是做不正常的事,一个动不动就瞌睡,一个变的很不正常,哎。”要是师母在这就好了,那妮子这样的状况一定可以找到原因的,哎!心里叹息了几声,竟然会有自己解不了的症状,看来自己的医术还未成啊!
“祈,你自己给我小心点,绝对不要大意,这事来的蹊跷。”轩辕泽拍了拍轩辕祈的肩膀,今天发生的事绝对不单纯,看来他们在明,有人可是在暗,竟然敢算计到他的头上来,哼,手“格格”作响,黑眸中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雪花飘落却落不到站在外面两人的身上,离着他们的身体擦肩而过……
雅芙对着窗外翻了个白眼,真是不解风情的男人,这么好的情调下,多好培养培养增进增进感情的时候,他说的简直就很是直接的毁了个干干净净,天啊!真是不懂浪漫呀!算了,理解这个男人吧,谁叫他在她之前没谈过恋爱勒,所以不懂浪漫也是很正常的啦。
“冰窖,你知道吗?以前看下雪的时候,院长妈妈总是爱和我讲关于丑小鸭的故事,现在我讲给你听好不好,冰窖。”雅芙像个调皮的小子一样,拉着轩辕泽的手指玩耍着。
“嗯。”
轩辕祈眼红了几圈,这妮子到底知道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有多糟糕,竟然还可以这样无忧无虑的样子,是装的,这妮子一定是在装的,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从前有一只长的很丑很丑的鸭子出生了,它刚从蛋壳里爬出的时候因为太丑了,所以啊到处被挨打,被排挤,被讥笑,不仅在鸭群中是这样,连在鸡群中也是这样,它觉得非常悲哀,因为自己长得那么丑陋,而且成了全体鸡鸭的一个嘲笑对象,后来还把它敢出了出生的家园,它很伤心,到处开始流浪。”
故事没讲完雅芙就抵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轩辕泽拿过一个厚厚的被子盖在雅芙的身上,低下头轻轻的吻了雅芙的额头,等我。
看着她日渐消瘦,又查不到半点的原因,轩辕泽已经不能再坐以待毙了,要他看着她如此消瘦下去真的做不到。
轩辕祈不解,那粒药丸也已经给她服下也并不见丝毫的好转,按理说不会如此的,那药不会如此反应的,难道传闻是假?根本无此药丸。
传闻中这粒药丸取其天地之灵气,在加上它生长于无以计数的灵草和毒草中,又已各种尸虫为养料,所以它的气味特别的独特,浓缩了所有它所吸收的灵草中的精华,其次是它香气中夹着那一丝毒气,这毒气和那丝丝的毒必须在采摘后要及时弄去,这个过程又是相当的复杂,任何一步出错,这药就等于废掉了。
何况一株才结三粒,开花等百年,结果等千年,一粒等万年,采集它更是不易,不说它长的和其他普通没区别,就是它的颜色也和众草一个样,那就是你长了一双透视眼也没用,只能对它百分百的了解和鼻子的灵敏。
得一粒,不要说延年益寿,就是你想重获新生也绝对不是不可能,至于其他什么解毒,增内力,那都是必备的。
但是它也不是完美的,危害也是有的,只是相对于它的好处,那危害就显的很微不足道了。
可惜这么一粒珍贵的药,竟然对雅芙半点用也没有,同样的日渐消瘦,同样的说睡就睡,同样的毫无力气。
轩辕祈瞟了最前面的王茗,那个药自己是认真分析过了的,确实是真的,可是为什么会没有用勒?难道是哪里出了什么差错了不成?
“泽公子、祈公子,呵呵,你不用担心,老奴那药绝对是真的,你们安心等待就好,雅芙小姐之前太虚弱了,药也要有吸收的一个过程的。”王茗看着轩辕祈看向他,他也猜到一定是这原因,可是话是这么说,但是他心里却没有半点把握,要知道这粒药至今为止只有用过两次,第一次的时候还是当年霸主用过的,当时药力太悍了些,还好霸主内力深厚,才得已压制住,完全吸收,但是那过程还是废了不少时日和内力,所以从那以后霸主亲自改良过这粒药了,按理讲是任何人都可以服用了的,现在怎么?难道哪里出错了?
“王叔,你好好照顾一下这妮子,我们去去就来。”
“你们俩这是要去哪?”王茗不解的问道,这地方可是通往野林的路了,停在这个地方可是很不安全的,难不成他们还要进去不成。
才如斯想,轩辕泽已动身下了马车。
“王叔,我们要进去这野林,这妮子不能再等了,我相信除了那个人以为,谁也救不了她了。”说到这,轩辕祈眼深了深,脸上也没有了那柔和的笑容,妮子,一定要等我们回来,深起一口气,跳下马车追了过去。
有人为你舍其性命也毫无半点犹豫,有人为你舍一世繁华美景也无丝毫后悔,但是这样的人,你一生中可以遇到吗?能遇到吗?会遇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