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崎纲目疼得恨不得脑袋都要炸开来了,哪里还有心思听他说什么笑话,眼中的怨毒恨不得要把邵雨整个烧成灰烬。
邵雨对他的眼神视而不见,淫笑着讲了起来。
“我们国家很含蓄的,一个男的和她的女朋友第一次,男的问:‘疼吗?’,女的说:‘嗯。’然后男的说:‘算了?’女的立刻说:‘不要。’
你们岛国的嘛,姐姐对弟弟说:‘弟弟,你比爸厉害多了。’弟弟得意洋洋回道:‘妈妈也是这么说的。’”
说完四周的温度好像一下子降了下来,就连刚才还在呻吟的龙崎纲目也安静了下来。
“雨,雨哥,真的好冷的笑话。”过了一会儿,朱潇打了个寒战,小心翼翼地说。
邵雨哈哈干笑了两声:“我只是在测试你们的笑点是高还是低,现在说明你们都是很正常的人。”
说完不动神色踢了龙崎纲目的膝盖一脚,日本人的膝盖早就被朱潇他们敲烂了,现在邵雨这一脚踢过来,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子像是虾米一样弓了起来,上身的动作又牵扯到了那根还插在身上的钢管,那种断骨破肉的疼痛直直撞击着他的脑下皮层,龙崎纲目猛喘了几声,一口气没提上来顿时晕死了过去。
全身血水混合着汗水,就像是刚从池子里打捞上来的白虫子一样软绵绵瘫在地上。
“小雨哥,这个……”朱潇询问的眼神望着邵雨。
“泼醒了,我话还没问完呢。”邵雨撇了撇嘴,望着龙崎纲目插着钢管的那处伤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邵雨好像看到龙崎纲目下肋的脾脏那儿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破皮而出一样缓慢涌动着,想到里面有蟑螂在他的内脏里钻来爬去,邵雨一阵头皮发炸,急忙把视线移到了一边。
冷水浇了三遍,龙崎纲目才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邵雨那张可恶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接着全身撕裂般的疼痛直入骨髓,要不是有一口气撑着,恐怕早就疼死过去了。
看他嘴唇蠕动,邵雨把头凑过去一点,听到含含糊糊的低喘:“支、□□猪,你不得好死——”
邵雨冷笑着又提起一根钢管,刷一声血花飞溅从龙崎纲目的右锁骨窝里插了进去,反手握住钢管向外用力一撬,龙崎纲目还没来得及惨叫,锁骨咔嚓一声已经断为两节,白色的骨渣破皮而出,绷断的血管一遇到空气很快就变成黑色,软绵绵垂了下来,鲜血瞬间就涂满了龙崎纲目的上半个身子,并且还在噗嗤噗嗤往外涌着,因为钢管紧紧压迫着血管,这个声音变得极为刺耳。
邵雨握着钢管慢慢往龙崎纲目身子的更深处戳进去,嘴角虽然上扬,但是眼中的冷芒看得龙崎纲目浑身的鲜血都快要凝固了。
“现在不需要你说,只要我把你带过去,就一切什么都知道了。”邵雨隐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龙崎纲目突然就有一种天地崩裂的感觉,今天的行动,自己实在是太草率了。
望见龙崎纲目面若死灰地呆滞坐着,朱潇等了一会儿,上前一步轻声问道:“小雨哥,下面怎么办?”
“让兄弟们带好家伙,我们干活去。”邵雨嘻嘻笑着,好像准备去旅游一样,“有些蛀虫实在是让我看不下去了。”
“龙崎那个笨蛋!”史克强望着站在自己面前浑身血污的杀手,目眦欲裂,“我跟他说过多少遍,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绝对不能行动,他把我的话完全当耳边风了!妈的,这下子怎么办!”
幸存逃回来的杀手低着头面无表情,不发出一点声响。
史克强越想越气,脸都铁青的,啪啪啪啪在这几个杀手每人脸上狠狠杀了一巴掌,这才气喘吁吁坐到了椅子上。
想了一会儿,他掏出卫星电话拨了一串号码:“嗨,请转接一下社长的电话,我是史克强,这边的情况发生了一些变化。”
“我早就知道这群日本猪猡是白痴蛆虫!”史克强瞪着眼睛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几个杀手,“这下子打草惊蛇,以后还怎么去对付邵雨!龙崎你个笨蛋,搞不好这次我也会被你害死!”
“就是这儿。”下了车,朱潇把手搭在额头上朝上望去,“小雨哥,上面第九层。”
邵雨伸了个懒腰从面包车后面走下来朝上面望了望:“走吧,上去看看。”
这栋建筑九层的房子里。
杨永兴刚刚发出了一封加密邮件,然后揪着头发走到客厅,抓起茶几上的被子喝了一口。
“呸!这茶怎么是冷的!热水!热水呢!”杨永兴大吼着。
“热水不就在你旁边的饮水机上吗?”杨永兴的老婆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此刻正在房间里打扮,准备去参加一场晚宴。
“你今天怎么了?”看着穿着粗气的杨永兴,他老婆陶琳疑惑问道,“难道今天在单位受了气?”
“哼,何止!”杨永兴一口热水灌下去,心情才好了一点,“今天的事情糟透了,那个记者居然把整件事情都录了下来,现在那个音频在网上已经传开了,这个篓子捅大了!”
杨永兴担心的表情和他说出来的事情比较不相符,不过陶琳也没有多想。
“小庆呢?”环顾一圈没看到自己儿子,杨永兴问道。
“在房间看书吧。”陶琳穿着性感的黑色网眼丝袜坐到杨永兴的腿上,手在杨永兴的胸口上抚摸着,没多一会儿,杨永兴喉咙里就发出了一阵低喘。
“老婆,今晚你就别出去了吧,在家我们好好——”杨永兴欲火燃烧的眼神说明了一切,话没讲完手就往陶琳的裙底伸去。
叮铃铃,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是谁呀,来得真是时候。”杨永兴悻悻地说。
陶琳站起身理了理衣服,“我去开门。”
说着往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