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邵雨自然是知道的,票上写得清清楚楚,八点半开始检票上去,九点九分零九秒准时转动,寓意天长地久。
这个主意倒是出得不错,光是天长地久这个噱头就不知道吸引来了多少的痴男****。
看着身边那一对对走过的情侣,邵雨心里满不是滋味。
为什么我身边有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但是只能看不能吃?邵雨恼怒无比。
对啊,谁说过只能看不能吃!邵大官人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貌似没人对自己说小谭妹妹是用来看的,而且从之前自己调戏她而谭冰晴一直没有和他翻脸,反而一直羞涩难当的样子来看,谭冰晴似乎对自己有那么点意思。
再说自己还帮她争取到了一栋员工宿舍呢。
邵雨拼命给自己摸摸抓抓小谭妹妹找借口。
可是我是正人君子,怎么能做这么无耻的事情呢?邵雨纠结无比,于是想了一个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我左手和右手划拳,左手赢了就摸冰冰一下,右手赢了就摸冰冰两下。
邵雨装模作样比划了一阵,每次都是右手赢。
算了算了,小谭妹妹,看来咱们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呀,不然怎么可能每次都是右手获胜呢?
邵雨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借口:上天派我遇上你。
邵大官人心头瘙痒,眼角不断朝身边的谭冰晴望去。
温馨的淡黄色灯光映在谭冰晴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隐隐显出一抹荧光,再加上这丫头唇红齿白,细细的眉毛舒展开来,红唇向上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清纯中平白多出了一抹妩媚的味道,看得邵雨心头猛跳了两下。
心里默念着咱们的相遇是上天注定的,邵雨的手朝着身边谭冰晴的小手摸了过去。
谭冰晴正看着游乐场两边新奇的事物,突然觉得一双温热的手掌时不时碰到自己的小手。
那丝丝温暖顺着手背传来,谭冰晴心尖颤抖,脸色绯红。
“哎?冰冰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难道是太热了?”邵雨满脸的惊奇,“要是热的话你就把里面最紧的那件脱掉吧,我帮你保管,保证只远观不亵玩。”
谭冰晴白了他一眼,羞涩地低下头去:“你这人,说话就没个正经。”
女孩子毛衣里最紧的那个是什么,就连傻子都知道,你邵大官人居然还想帮人家收着,理由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这天下无耻到这样的大概没有第二个了。
嘴上话虽这么说,但是谭冰晴手掌也像旁边移了移,等到触碰到邵雨的手掌,于是便紧紧握住了。
两人顿时十指紧扣,简直比那情侣还要腻上几分。
谭冰晴心里紧张无比,连耳朵就染上了一抹粉色,眼睛平视根本不敢往下看,手心兀自颤抖不已,掌心都湿透了。
邵雨心里好笑,牵手这小妮子都这么害羞,要是□□了上床她还不晕过去?
不过看小谭妹妹这么有礼貌的人,晕过去应该不至于,不过说不定她会叉开两腿然后说:“老公,请用。”
哇呀呀,这可怎么得了,邵雨YY一番,浪笑不止。
流氓正沉浸其中不能自拔,手机突然响了一下,邵雨抬头看了一眼,是薛凯打来的。
这小子不知道老子在泡妞吗?居然来打扰。
薛凯和那群上次踢足球的人今晚被张翔请去碧落酒店吃饭,那里又是邵雨自家的产业,有杨芸在,出不了岔子。
这小子不会是喝多了乱打电话吧。邵雨想也不想直接把手机关机。
现在泡小谭妹妹才是正事。
握住谭冰晴的小手摸了又摸,小指在她滑腻湿润的掌心划了一下,感觉到谭冰晴手掌颤抖得厉害,邵雨春情荡漾,嘿嘿淫笑个不停。
见路边有卖大大的棉花糖的,红色的,紫色的,粉色的,白色的,大团大团可爱无比,邵雨见谭冰晴眼角不时朝那边飘去,知道这小丫头的心思,牵着她的手走到那摊位前。
“老板,这怎么卖的?”邵雨问道。
见是客人上门,老板一边踩着那个机器的踏板,微笑道:“四元钱一根小的,六元钱是大的。”
邵雨看了看插在旁边的成品,这老板手还真巧,这棉花糖还会做出些花式,那个雪白的显然是只小白兔,长长的耳朵,只是那竹签插的地方很是不雅,可惜这只白糖兔子不会唱菊花残。
“什么!”邵雨满脸惊讶。
“嗯?”老板以为邵雨嫌贵,于是说,“要是你买两个大的,我算你十一元钱怎么样?我这是小本生意,赚不到几个钱的。”
“不行不行。”邵雨连连摇头,满脸严肃,“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才六元钱一个,我二十元买两个,要是你敢便宜我就砸了你摊子!”
老板吃了一惊,平时只见过还价的,这辈子嫌东西卖得便宜的还是第一次遇上。
谭冰晴捂着小嘴嗤嗤笑着,脸上却漾起一抹幸福的神色。
这个人还真是有趣,知道邵雨这么做是为了让自己开心,谭冰晴心中温暖,牵着邵雨的手不由紧了一紧。
接过老板诚惶诚恐递过来的两串棉花糖,邵雨给谭冰晴一串,自己在那兔子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甜腻腻的感觉从舌尖味蕾上爆炸开来,真甜。
两个人牵手在游乐场里闲逛着,看那海狮抛球表演,狮子钻火圈,谭冰晴惊奇不已,惊呼连连。
邵雨也很少来游乐场这种地方,今天也算是小小会为了下童趣,心中也很是舒畅。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邵雨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是一块巨石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的紧迫感。
游玩一阵,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两个人便向着最高的那个摩天轮走去。
此时的姿势已经不再是牵手,谭冰晴微笑着挽着邵雨的胳膊,半个身子和邵雨贴得紧紧的。
邵雨心里痒痒的,挣扎是不是要趁机在小谭妹妹的翘臀上掏上一把解解馋,不然今天出来一点荤腥都沾不上就太失败了。
但是又生怕自己动作大了吓到谭冰晴,那样子就得不偿失了。
最男人难,做一个既要当正人君子又要当禽兽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