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有阿拉丁神灯,现在的邵雨召唤出灯神后许下的第一个愿望一定是:“神啊,让小谭妹妹成为我的专属护士,每天都来给我脱衣服吧。”
刚刚动到这个念头,邵雨心弦猛地一颤。
记忆中以前也有那么个乖巧的小女孩给自己脱过衣服。
“该死!”邵雨狠狠骂了自己一句,这段时间日子过得太安逸了,居然把自己最重要的人之一给忘掉了。
“好老婆,等我把这边事情办完了就去风光地把你娶回来。”邵雨握了握拳头。
小护士把邵雨的牛仔裤脱了下来,还好邵雨刚刚有一小会的分神让小弟弟把头垂了下去,不然现在难免有是一阵尴尬。
见谭冰晴犹豫着要不要把邵雨里面的短裤给脱下来,邵雨骚骚一笑:“冰冰啊,你在卫校学习的时候有没有给模型脱过衣服?”
“嗯,有的有的。”说到这里谭冰晴似乎来了劲,“那时候有些课上关于人体结构的部分没有听懂,然后大家就把人体标本带回宿舍去研究。”
“人体标本?”邵雨心里一个咯噔,吓了一跳,提到人体标本他就会想到那些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的粉红心脏,连着血管的眼球这类恶心的东西。
“是啊。”谭冰晴微笑着继续说,“我有次考试要考血管和肌肉,我就把实验室里那个人体标本的大腿给拆了下来带回了宿舍。”
“人体标本拆下来……”邵雨头皮发麻,咽了口口水,“还带回宿舍?”
“是啊。”谭冰晴很自然地说,“晚上我一边看书一边举着那个人的腿挥来挥去,后来实在是太瞌睡了,就把那条腿当枕头枕着睡着了。”
邵雨从后脑勺一直凉到了颈椎尾,这……好可怕的女人。
说到以前的有趣事情,谭冰晴捂嘴浅笑,不过倒是把邵雨吓得不轻。
“咳咳,那个啊,冰冰。”邵雨清了清嗓子,重新把话题扯了回来,“你给那些标本脱衣服的时候它们不会有什么反应对不对?”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谭冰晴睁大了漂亮的大眼睛。
“你知道你给病人脱衣服的动作可以用哪六个字形容吗?”邵雨眉毛一挑,嘴角扬起一丝坏笑。
“是什么?”谭冰晴自然没在意流氓一脸的****,傻乎乎地追问。
“嗯……就是……”邵雨招招手示意谭冰晴把脑袋挨过来。
看着那晶莹的小耳垂,邵雨嘴里呼出的热气让谭冰晴脸又是一阵烧红。
“就是‘抓栏杆,撕床单’。”邵雨说完忙缩了回去深深吸了两口气,这才把龙头要抬起的欲望又给压了下去。
“抓栏杆,撕床单?”谭冰晴一脸不解,接着又是一阵紧张,“邵雨,是不是我把你弄痛了,哎呀,你怎么不早说,我以前上课的时候就有老师说我太笨了。”
小护士不由自怨自艾起来,这反而让邵雨满脑袋大汗: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这样吧,我介绍你几部电影,你回去看一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邵雨握住谭冰晴滑腻的小手摸了摸,占了下便宜,这才心满意足继续说,“这几部电影对你的知识拓展都十分有帮助,名字你要记清楚了。《寡妇村一夜》《极度****》《虎兄豹妹》《都市淫乐园》《满清十大酷刑之****凌迟》,还有印度一位我很欣赏的导演叫丁度巴拉斯,他拍的片子都很有内涵。”
谭冰晴根本不用想这些片子是什么,光听名字就知道是些什么内容了,顿时娇嗔连连,又赏了邵雨几记粉拳,直到邵雨不停哀求才住手。
“哼哼。”谭冰晴叉着腰,“以后不许你……不许你……”
那几个字她一个女孩子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不许我调戏你是吧。”邵雨把挡在脸前的手松开嘿嘿一笑。
谭冰晴瞪了他一眼,脸色红扑扑的十分好看。
“不要动了,让我帮你把药涂好。”见时间也不早了,谭冰晴把医务室的门窗关好,又把窗帘拉上,颇有一番掩耳盗铃的意思。
邵雨也没有点破她,小护士脸皮太薄,调息起来十分有意思。
今天再次把邵雨的裤子脱下来,谭冰晴已经没有昨晚那么紧张了。
但是看到那个自己没有的东西,她还是一阵不争气地心跳加速。
拼命忍住不去朝那个羞人的东西看,谭冰晴努力专心在邵雨大腿根那儿的伤口上。
几缕秀发从谭冰晴的额头上垂下来贴在邵雨的小腹上,这样子不大看得清她的嘴喃喃在讲些什么,平添了一份****的味道。
只要是个男人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都会受不了的。
邵雨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所以……他有反应了。
谭冰晴好不容易定下心神专心在邵雨的伤口上,昨天是在家里不太方便,今天速度就快了许多,不大的伤口很快就抹药完毕。
谭冰晴喘了口气,眼看就要大功告成,突然觉得左边脸上似乎有一股喷薄而出的热气。
谭冰晴也没有多想把头微微偏了过去,嘴角立刻撞在了一个火热的东西上。
等她定睛一看,顿时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小嘴不由自主张了开来,粉嫩小舌在嘴边那东西上飞快舔了一下。
谭冰晴这一下完全是无意识的,邵雨差点就受不了了。
老流氓一手握紧了床头栏杆,另一只手死死扯着床单拼命摇才忍了下来。
谭冰晴回过神来,只看了一眼那雄纠纠气昂昂的龙头,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捂着脸跑到外面去了。
“这……这不怪我……”邵雨无奈了,你那样的挑逗要是谁忍下来,老子敢保证那人一定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