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一下就没事了,邵雨甩了甩头:“难道是昨晚搂着小宝贝睡得太死影响到今天的状态了?”
剩下来的事情交给孙媚去办就可以了,毕竟她才是这家公司的最高决策人。
而且公司的运营流程上她也比邵雨不知道熟悉了多少。
有了一支算是雏形技术力量后邵雨感觉好了不少,要是能把李禹麟这批人培养起来的话绝对能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帮助。
不过保险起见,邵雨还是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上司,让他请人帮着调查一下李禹麟的底细。
“你小子野心不小哇。”部长在电话那头乐呵呵的,“给我好好把这趟水搅浑,胡主席也同意了我们的计划。”
“保证完成任务。”也不管部长看不看得见,邵雨在车里还是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到家的时候也是中午了,唐婷婷她们上课回来,邵雨一进屋子就听到海伦叽叽喳喳谈论着中国大学上课和美国大学上课的不同。
“在我们那边上课的时候许多学生都是争着抢着做前排的位置,而且都经常用一个小纸片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贴在自己的胸口。”海伦比划着,“大概是这个位置。”
邵雨注意到她指的正是她****的方向。
“为什么?”方洁好奇地问。
她们谈得很入神,除了海伦是面对着大门坐的,方洁和唐婷婷都没注意到邵雨回来。
“因为美国的大学经常请一些社会知名的企业家来讲座,而且美国的大学的教授也都是很知名的学者。”邵雨上前从背后揽住了唐婷婷。
“哥你回来啦。”唐婷婷甜甜糯糯的声音让流氓心神一荡。
从背后环抱着唐婷婷坐到沙发上,邵雨望向海伦:“干嘛撅着个嘴?”
“因为你打断我的讲话了。”海伦竖着眉毛,“你说说学者和同学贴自己名字有什么关系?”
“这还不简单。”邵雨两手抱住唐婷婷的腰,唐婷婷一脸幸福依偎在老邵怀里的模样让海伦一阵心头发酸。
“下次要是再在其他场合遇到这位学者时,学生就会很主动地上去打招呼,我是某某某,曾经在您的课上和您讨论过什么方面的问题。”邵雨撇撇嘴,“美国人都很喜欢表现自己,就算是上课也不例外,想方设法推销自己。”
“我今天陪婷婷上课,你们国家的学生都喜欢往教室后面钻……”海伦想要反驳,但是直接被邵雨打断了话头。
“我们这是谦让的表现,把好的学习机会让给需要的后进同学,这是同学间有爱的表现,国与国之间的文化差异,你不懂的。”邵雨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还振振有词的样子。
海伦还想说什么,嘴巴刚张开就看到邵雨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怎么了?”几个人安静下来听了一下,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
“感刚好像有人敲门。”邵雨松开唐婷婷往大门走去。
“是不是姐姐没带钥匙?”方洁跟着走过啦猜测着。
“不可能,臭丫头没带钥匙一定会翻窗户进来的。”邵雨直接否定了方洁的猜想,“难不成是送外卖的?不可能呀,我今天又没叫外卖。”
把门打开后一个柔弱的身躯直直栽进了邵雨的怀里。
凌乱的辫子松松地扎在头上,白色的外套也有些脏兮兮的,薛琪满脸泪痕紧紧抱住了邵雨浑身颤抖着:“老师,救救我爸爸……”说完后两眼一闭就晕了过去。
等薛琪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3小时之后了。
醒来的第一眼她就看到了方洁正关心地看着自己。
“方洁姐姐……”薛琪蠕动着干燥的嘴唇呢喃着说了一句。
方洁连忙把旁边装着水的杯子递给了薛琪,薛琪端起来就全部喝了下去,看样子她是渴坏了。
喝完水之后薛琪四下张望着,方洁知道她在找什么,正要去叫邵雨,邵雨正好这时候推开门走进来想看看薛琪醒了没。
“老师!”终于看到邵雨的脸,薛琪眼泪再一次哗啦啦流了出来,连忙扑进走过来的邵雨怀里紧紧把老师给搂住了。
这个亲昵的动作在唐婷婷和方洁眼里早就见怪不怪,倒是跟着走进来的海伦在一旁猛撇嘴。
“乖,不哭了,老师在这里。”邵雨一只手扶住薛琪的腰,一只手细细为她梳理着头发。
“发生什么事了,做下慢慢说给老师听。”邵雨把薛琪重新扶到□□,小妮子走路有些不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邵雨眼疾手快及时拉住了她下坠的身子。
入手软软的像个小馒头,薛琪的脸腾一下子红了,邵雨下意识多捏了一下才把手缩了回来:“罪过罪过。”
其他三个女孩子没看到这一幕,还以为是薛琪因为刚才差点摔倒而被吓着了。
“小琪发生什么事情了?说出来,邵雨会帮你的。”方洁重新倒了一杯水交给薛琪,心疼的摸了摸小妮子手臂上的淤青。
这件事还要从前天说起。
那天中午薛琪像是往常一样放学回家,但是到了家门口之后她发现妈妈没有像往常一样来给自己开门。
用自己的钥匙打开门走进客厅后她立刻就被一条白色的手帕给捂住了鼻子,没几秒钟就晕了过去。
“乙醚。”邵雨大拇指和食指摩擦着,很不入流的下三滥手段。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和爸爸妈妈被紧紧捆在了卧室里,卧室的窗帘也被拉上了,几个手里拿着砍刀铁棒的大汉站在对面。
“是强盗。”这是薛琪的第一想法。
但是随后她又疑惑了,因为那些大汉似乎和自己的爸爸认识,还在不停说着是你害了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从这些人的只言片语里她了解到了一点事情的原委,自己的爸爸薛东成似乎欠了这些人一笔钱,但是暂时还不出来,于是这些人就追债追到门上来了。
“追债追到门上来了?难不成薛东成会借高利贷?”邵雨哑然失笑,这不大可能,薛东成可是医药企业的老板,身价千万放在那儿怎么可能会沦落到借高利贷的地步。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邵雨看着薛琪因为干燥而裂开的嘴唇,削了一个梨子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