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雨把弹头捡起来甩去上面的血水看了看:“沃尔特?妈的,折磨死老子了。”
这颗子弹是先打在墙上再弹进邵雨身子的,流弹这种东西就恶心在这里,要是邵雨在杀手开枪的时候正对着他的话还可以根据他射击的角度躲开流弹,但是当时他一心只想着护住许清,不过还好,只是被打中了肩膀。
邵雨现在杀心已经起来了,这事没完,能一直跟着自己,天知道这伙人知不知道自己的家就在这里,自己可没可能一天24小时守着这几个丫头,要是因为自己让身边的女人们有一点意外的话他邵雨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见邵雨已经把子弹取了出来,许清把电视关了双手拿着那把硕大无朋的沙漠之鹰放到邵雨面前:“邵雨你还好吧?”
许清因为紧张邵雨,眉头微皱的她又有了另外一番韵味,邵雨看得心里大动,也不管自己伤口还没包扎,一把将许清搂在怀里狠狠一口咬住了她的嘴唇。
许清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她害怕不小心弄疼了邵雨,就由着邵雨的舌头撬开自己的贝齿伸进去大肆攻城略地,过了一会儿许清主动探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蛇和邵雨的纠缠在一起。
“你还有完没完了。”许清妩媚地白了邵雨一眼,被邵雨这么一挑逗,她觉得身子软得一丝力气都没了,两手撑住地板才坐了起来,看见地板上一滩鲜血,许清小心把邵雨也拉起来:“快包扎吧,小心发炎。”
邵雨舔舔自己发白的嘴唇:“嘿嘿,当然没完,刚刚也不知道是谁吸住我不让我结束的。”
“不许说了!”被邵雨说得大窘,许清戳戳邵雨的脑门,“我来给你包扎,这件事我回去要告诉我爸,你被杀手盯上了可不是小事。”
“我自己解决就好了。”邵雨单手将沙鹰拎了过来取出一颗子弹。
“你要做什么?”许清看着邵雨将子弹的末尾旋开,然后将里面的硝粉倒在一张白纸上,这个场景她在电视里看过,捂住嘴巴瞪大眼睛看着邵雨,“你要……”
“不敢看就转头。”邵雨满不在乎将那些硝粉倒在伤口上,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猛地龇牙咧嘴。
“你小心……”想到电视里那些情景,许清嘴唇有些哆嗦紧紧拉住邵雨受伤手臂的那只手。
邵雨吸了口气点燃打火机,火焰在那硝粉上燎过,叱啦一声邵雨的肩上飘起一股白烟,邵雨的身子不受控制疯狂颤抖着,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皮肉烧焦的刺鼻味道。
“邵雨!”许清尖叫一声按住邵雨的手,邵雨身子的颤抖完全是因为剧烈的疼痛引起的自然反应,疼过之后他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掉了一样软绵绵靠着沙发背瘫倒在那儿,身上的衣服像是又被水泡过一边,脸色白得吓人。
“没事了。”邵雨有气无力抬起手摸摸许清的脸嘴唇蠕动几下安慰她。
喘了几口气,老邵变态的体质在这一刻显露无疑,受过这样煎熬的他在短短15分钟就已经恢复了平时大约一半的精神,在这期间许清也已经把客厅打扫了一下,血水汗渍都已经全部擦掉,现在正打了一盆温水在给邵雨擦身子。
“嘿嘿嘿嘿。”恢复精神的邵雨看到一个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要是这样子他还没什么动作的话他就不是男人了。
“拿开。”许清拍飞了第N次摸上自己翘臀的狼爪子。
“这不怪我,是你的小PP太诱人把我的手吸过去的。”邵雨可怜巴巴的样子,把手放到鼻子前深深一嗅,“好香啊。”
“贫嘴。”许清把邵雨身上细细擦了一遍,邵雨在修罗场受的伤大多已经好了,不过胸口上那个被子弹飙出来的碗口大小的伤疤短时间是不可能消去的,狰狞的伤口看得许清又是一阵垂泪。
邵雨也算看出来了,女孩子都是喜欢哭的,只是他不清楚,一个女孩子只会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哭。
这就像邵雨自己平时说“男人一辈子可以喜欢无数的女孩,但是说我爱你的只有一个”这样不被别人理解一样,女人的心思对他这种神经大条的流氓来说根本不可能理解。
身子已经擦完了,邵雨努努嘴。
“怎么?”许清不明白看着他。
“下面也湿了。”邵雨说得很正经的模样,但是这话怎么听怎么猥琐,“粘糊糊的很难受,老婆你也应该帮我擦擦。”
许清最终拗不过邵雨,面红耳赤帮邵雨脱下了他的牛仔裤。
“老婆,你记不记得我们说好下午做什么的?”被许清滑腻的小手在大腿上蹭来蹭去,邵雨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龙头已经有了抬头的迹象。
“我……我不知道……”邵雨身子那么明显的变化许清这么近距离怎么可能看不到,当下只能假装看不到闷着头用湿毛巾帮他擦着。
“老婆我要……”邵雨一把揽住许清,狼爪子不安分地从她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手指触到里面滑腻火辣的肌肤,邵雨一把将许清压在身下就要提枪而上。
“你受了伤了,不行……”许清这是为邵雨好,这个人受了枪伤还这么大力气,到底还是不是人了。
下身火热的感觉透过薄薄的蕾丝小内内传到****,许清感觉自己身体里一小股细流流了出来,全身酥麻的感觉让她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
“小洁要回来了。”许清在流氓的爪子下面做着最后一丝挣扎,她感觉自己的裙子已经被提到腰上了。
“不会的,她们说最早要六点。”邵雨已经箭在弦上、精虫上脑,怎么可能就这么松手。
屋外一辆明黄色的兰博基尼缓缓驶进了院子停在院子中间。
“姐姐,还好有你认识的朋友我们今天才能这么快买完这么多东西。”方洁笑着拎着大包小包对邵月楹说。
身边的邵月楹身上也挂满了各种包,方洁都快看不到她的脸了:“是呀,这么多东西……”正要开门的她突然一顿,“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