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还记得爸妈呀。”邵月楹手指头用力戳了戳邵雨的额头,然后又怜爱地帮他揉揉,生怕刚刚不小心把弟弟弄疼了。
“应该过得不错吧,我看你没说什么他们夫妻不和谐的事情。”邵雨把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把腿翘到邵月楹大腿上,“姐帮我捏捏,累死了要。”
邵月楹小手替邵雨不轻不重捏着:“还是老样子,偶尔也拌拌嘴,不过感情是越吵越好了,我还一直以为我们又要多个弟弟或者妹妹了。”
“我靠。”邵雨吓得蹦了一下,“老蚌怀珠?那我们岂不是还要包红包?不行不行,我这么穷,他们两个这么些年也不来看我下,我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邵月楹笑着伸手在邵雨大腿根上用力一掐:“爸妈那边工作真的很忙,你没和他们住一起自然不知道,他们在美国代表的是我们国家,怎么可能随便出入境的。这次爸妈听说你受了点伤,妈妈是哭了好久,爸爸也是一连好几天不开心,一直在向赵叔叔打听你的事情,要是能直接联系到你他们会不打电话给你?”
“我才不稀罕他们打电话呢。”邵雨装作不屑的样子转过头去,但是嘴角却扬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受的伤应该蛮重的吧,我瞧瞧。”邵月楹说着就要去扒邵雨的衣服。
“哎哎。”邵雨急忙两手护胸,“回头到了楼上再给你看,一个大洞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说着眼角向楼上的方向翻了翻,方洁这时候正好拿着换洗的衣服走出门来。
邵月楹抬眼看了下,抿嘴一笑,坐回原来的位置继续给邵雨捏腿。
方洁走到楼下看到这对黏在一起的姐弟,要不是她早知道这两人的关系,一定会以为他们是亲昵地情侣,甚至,这模样比情侣还要甜蜜上几分。
见到邵月楹转头看向自己,方洁脸上又是一阵发烧,害怕她继续说些什么一起洗澡的话,垂着头一溜小跑赶紧钻进浴室去了,不多会儿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给你制造机会,你还不打蛇随棍上,什么时候这么老实了?”邵月楹看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问邵雨,“说吧,你已经祸害过几个女孩子了?”
“我数数啊。”在这个姐姐面前没什么好掩饰的,要是说的少了说不定她还会第一张泌尿科主治医生的名片给自己,“才两个,有个还是意外。”
“你不行。”邵月楹的样子和邵雨想象的反应一模一样,“那个意外的是怎么回事?”
邵雨把自己被夏晶抓起来SM,然后夏晶拿西班牙苍蝇当迷魂药的事情说给邵月楹听了,邵月楹咯咯笑得花枝乱颤。
“婷婷呢?那小妮子我是真的好久不见了,你吃了她没有?”邵月楹看来是八卦上瘾了,揪住了邵雨,“那小丫头水灵灵的,我不相信你那么老实。”
事实却不是如邵月楹所想的,唐婷婷的确是主动过,只是邵雨没有而已。
“我不是种马,喜欢一个女孩子不是一定要得到她的身体。”邵雨的表情很严肃,在邵月楹的大眼睛里倒映出一个清澈的身影,恬不知耻地说,“我还是比较崇尚神交。”
“得了吧你。”邵月楹捶了邵雨一拳,眼神和之前却有了一点点变化,只是她掩饰的极好,邵雨也就没有注意到。
“邵雨你还记得野晴家不?”邵月楹突然幽幽叹了口气,“爸爸要我这次来告诉你,你自己大概不记得了,你和野晴家的孙女指腹为婚的,这下子我看你怎么解决。”
“这事好办。”邵雨洒脱的态度让邵月楹一阵好奇,然后得知了武筱筱就是野晴溪月后邵月楹直接无语:“女仆养成你居然也想出来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那边方洁也已经洗完澡了,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方洁身上好像裹着一层淡淡的雾霭,头发湿漉漉的,皮肤白里透红,眉如黛眼如水,唇红齿白的模样就好像是水中的邵神俏生生立在了这里一样。
邵雨呆呆看着,邵月楹吹了个口哨:“又是一个祸国殃民的胚子。”
“为什么只是胚子?”邵雨好奇。
“因为还是处女。”邵月楹直白的话让方洁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结结巴巴说了声“你们去洗澡吧”然后干净闷头跑到楼上去了。
邵月楹姐姐给她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今晚注定她要脸红心跳半晌睡不着了。
跑到楼上后过了一会儿听到楼下没动静,方洁想起来邵月楹说要和邵雨一起洗澡,于是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朝楼下张望着。
楼下,邵雨和邵月楹看了会儿电视,然后邵雨起身先往浴室走去,啪一声把磨砂玻璃的门关上了。
“呼……我也说嘛,都是大人了,这怎么可……”那个“能”字还没说出来,方洁就看到邵月楹关了电视,然后走到浴室前面打开门很自然地进去了。
“这……这……”方洁感觉心在狂跳,一个声音在心底拼命呐喊: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一定是在做梦!
她感觉自己所能接受事物发展的底线再一次被无限降低了,这……这实在是太香艳了。方洁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会有这样的想法,扑到被子上咬着手指心头狂跳。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精心治疗,邵雨除了一些内伤,表面的伤势已经算是好了个七七八八了,伤疤自然还是留下了,按照医生的话说要这些伤疤全部消去至少还要3、4个月。
血浓于水的亲情让这对姐弟坦诚相对时没出什么大的乱子,但是看到一具几乎完美的女性胴体出现在面前而没有一丁点儿的反应那是不可能的,因为邵雨是个正常男人。
所以邵月楹看着某人某处的不老实嗤嗤直笑的时候邵雨尴尬得要死。
“臭丫头,信不信我推倒你!”邵雨老羞成怒。
“来就来,谁怕谁啊!”邵月楹盯着邵雨,让莲蓬头的热水把自己浇了个透湿,及腰长发如海藻般披散下来,说不出的妖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