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可以看看?”于欣雯看向段思协,有些央求地道,然后急忙补上一句,“我只要看一下,不会打扰到你们。”
段思协朝邵雨看看,邵雨点点头:“找个像是暗室这样的地方。”
在一名小弟的带领下于欣雯上了楼梯,上去之前回头深深看了邵雨一眼。
邵雨朝她做了个放心的手势。
******是跟着她出来玩的,要是出了什么事于欣雯也不好交代,邵雨知道该怎么做。
进了房间,邵雨看到******正一脸惊惧地打量着房间里看守他的两个神色不善的小弟。
房间的一面是一块占了整面墙的大镜子,邵雨猜应该是那种外面人可以看到房间里,但是里面人看不到外面的那种单视玻璃。
于是邵雨朝镜子嘿嘿笑着做了个手势,对面的于欣雯看到后立刻面色羞红,轻声啐了一口。
看到邵雨和段思协进来了,******眼泪鼻涕滚滚而下:“邵少,我之前瞎了狗眼没认出是您,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
感情这小子以为自己要折磨他。
邵雨眼睛一瞪吼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他这一声吼威势可不得了,******受惊之下双腿一哆嗦,结巴道:“邵,邵少,饶命——”
“你说什么?”邵雨大怒,猛的一拍桌子,吓得******全身一个激灵,“什么饶命?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人了?老子是以德服人,以德服人——你懂不懂?”
******吓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吞吞吐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段思协对邵雨的这种行为是习以为常,神情淡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放心,没难为你的意思,只是有几个问题不清楚想你帮着解答一下的。”邵雨见于浩成面色煞白,知道恐吓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秉承着打一巴掌给个红枣的策略,邵雨嘻嘻笑着拍了拍******的肩膀:“于少今天出手大方得很,看来平时大把撒银子的事儿也没少做吧,睡过多少小明星了?”
看他满脸淫-邪的模样,******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两手死死抵住自己的屁股,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邵少,要是你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我一定会找专人帮你解决,小弟我实在是没经验,燕都这块地上我还是说得上话的,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找出来,就是黑人也绝对没问题!”
邵雨莫名其妙,和黑人什么关系?
反应过来这小子是以为自己在打他菊花的主意呢,邵雨一巴掌摔在他脸上:“妈的,老子对你千疮百孔的菊花没兴趣。说!韩建国和你什么关系!他和你爸或者是你谈过什么没?”
******狐疑地看了邵雨好一会儿才确定他说的是实话,慢慢把手从屁股下抽了出来,虽然又酸又麻,但是此刻也只能忍着:“韩建国——是韩式集团的副懂的那个?”
看到邵雨抬手作势要打,他急忙点头:“是是是,前几天他派人和我爸接触过,具体什么我不知道——”
说完他眼神闪烁望了眼邵雨,然后赶紧低下头去。
邵大官人眼观六路明察秋毫,怎么会没发现他的这点小动作,冷冷哼了一声。
段思协和邵雨狼狈为奸配合过无数次,当下知道邵雨要做什么,打了个响指,很快就有一个小弟牵着一只半人高,还在吐着猩红舌头的狼狗走了进来。
“其实逼供什么的我很不熟练。”邵雨腼腆地搓着手,“用来用去也就这一招,就是找只发情的母狗,然后把它和另外一个人都灌春-药后缩一个房间里,房间我会派人收拾干净,,保证墙上连一个洞都没有,然后——”
“嘿嘿嘿嘿。”邵雨、段思协,包括那个牵狗进来的小弟齐齐露出奸诈的笑容。
******看看那只目露凶光的狼狗,再看看眼前三人不怀好意的眼神,他毫不怀疑他们会对自己这么做……
“我,我知道!不要让我喝那个!”看到又有两个小弟走进来,其中一个端着一杯暗红色的液体朝自己走来,******终于崩溃了。
“你不要喝这个?”邵雨狐疑地看了眼******。
******痛哭流涕连连点头,和一只母狗,简直比杀了自己还要难受。
“你想要也不给你。”邵雨瞥了他一眼,然后在******惊讶的目光中将那杯液体一饮而尽,然后满足地舒了口气,“这是我让他们刚刚出去买的冰红茶。”
“……”
邵雨在一旁乐得要死,春-药和母狗,或者春-药和公狗的组合果然是屡试不爽。
下次换换新口味,比如什么春-药与母猪,春-药与公马这一类的,前者会让你累得半死,后者则是让你直接肛裂。
******的心理防线被破,下面的审讯自然也就轻松不少。
“韩建国大约一个月之前就派人晚上拜访过我爸,当时我也在场,他似乎也不回避我,直接说明了来意,还拿出一个箱子和一张支票,箱子里是一些地产证什么的,支票是足足两千万。
我爸后来算了下,这些东西面额加起来估计不下于五千万。”
随随便便就出手五千万,韩家占据着鱼米之乡,果然有钱。邵雨心里打着小九九,这些钱到时候应该都算是韩伊雪的嫁妆吧。
“那个人的来意是什么?”邵雨问。
******艰难地咽了口吐沫,抬起头说:“我可以喝杯水吗?”
邵雨知道这时候是最关键的时刻,一般受到审问的人有巨大心理压力,或者心理防线即将崩溃的时候都会口渴想喝水,但要是这时候你大发善心给他们水喝,那么真相就会永远随着这杯水一起被灌进肚子,在想要出来就难了。
当然,水是可以变成肥料再流出来的,而话的话就会一直烂在肚子里了。
邵雨摇摇头,态度很坚决:“不行。”
坚持了一会儿,******放弃了,垂头丧气地说:“他是想让我爸到时候把手里的票投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