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跑出去的就是鹦鹉?我恍惚间觉得,跑出去的明明就是一个毛茸茸的人,鹦鹉已经变得这么大了吗?被妖气感染变异我能理解,但是你不能膨胀的这么快啊,照这个速度,再过几天就能当小怪兽去打奥特曼了。
按说现在,最危险的就是鹦鹉了,她和朱吃饭以及谭玲的情况都不一样,朱吃饭是吸收了我的葫芦中提纯的妖气,谭玲则只是佩戴陨石吊坠;按照修真的套路,他们俩之中,朱吃饭顶多算是炼气期,谭玲则还没有踏入修真界;而鹦鹉直接吞吃了陨石,相当于已经在体内结丹了。
那边的一群小混混都呆住了:“那是个什么东西?”
“没看清楚,但是能看出来是个毛脸雷公嘴的东西。”一个小混混十分兴奋地道。
几个小混混面面相觑:“大圣?”
我和贞子、朱吃饭三个人连忙往外追,那几个小混混一起上前来拦住我们:“******,打完人了就想走?”
真是厕所里跳高,过分(粪),并且还是没跳过去的那种,找死(屎)!我面色阴冷,一挥手:“上!”
贞子和朱吃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对方:“你说的是谁?”
我回头看了看两人:“你们俩谁敢上?”
两人一起摇头,我淡淡地一笑,很神秘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们不敢上,我——就更不敢上了,撤!”
我们几个一起找准了一个方向,以朱吃饭为盾牌,一起朝外面冲去。朱吃饭一个人的身材,足以挡住我和贞子俩,他因为妖气的感染,力气又大,这一下逃命的时候使劲的往外冲,真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人(佛最爱做的就是让人去送死)。
我们一路像腹泻一样顺利的冲到了门边,到了这里的时候有了小小的停顿,并不是因为堵在门口的人比较的厉害,而是因为朱吃饭卡在门框里了……
最后在朱吃饭的用力之下,我们带着酒吧的一个门框逃跑了。那门框套在朱吃饭的腰上,就像是古代的官员上朝时的腰带。朱吃饭的小猫老虎还一直跟在我们的后面狂奔,足足跑出了三条街,才将后面的人甩开。
我一边跑一边喘气,心中暗骂该死的谭玲,竟然这样坑我,我他妈当年给你写的是情书,你他妈一见我就想让我写遗书啊。
虽然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我给你写情书确实有点不对,但是我是个色狼,我没必要拿食草动物的准则来约束自己啊。真要把我弄死了,我也不打算和贞子化蝶去了,我们俩一起从你们家的电视机里爬出来,让你体验个中外结合版的黑白无常。
我们几个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了,我看了看老虎:“你还能找到鹦鹉吗?”
老虎点点头,我挥了挥手:“带路。”同时心中想着,该怎么样把谭玲脖子上的那个吊坠弄到手,也不知道她的手上,是不是真的只有一个吊坠,万一还有其他的那就麻烦了。这个恶毒的女人,做人的时候都这么的危险,当了妖怪,其危害程度绝对可以媲美砖家叫兽之类的东西。
唉,该怎么弄呢?原本以为得到了小葫芦,我就从此逆袭了,但是为什么还是会被一群小混混追。理想丰满的像是东坡肉,可现实却永远是清炖排骨。我现在有心弄点妖气往自己的身上灌输了,可惜的是陨石基本上都被捡走完了。
目前来说我们这边的战斗力严重不足,朱吃饭比狗吃屎还不靠谱;而贞子的法力几乎全靠我的爱意,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花心的人,向来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可是我的爱意怎么就像是羊拉屎一样,零零碎碎的,难道我已经退化到连喜欢一个人的能力都没有了吗?
世界上原来除了性无能,还有爱无能。看来人与人之间缺的不是真爱,而是把真爱当回事的人,很遗憾的是,我身处其中。
贞子仿佛也知道了我的心思,有点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我就那么不好?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爱又不是曹操,怎么能说到就到?我只能无奈的耸耸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贞子看起来有点收到伤害,不知道她会变得怎样。
女人在受到伤害之后,会变的随意;男人在受到伤害之后,会变得挑剔。我们这一代,住的很蜗居,活的很窝囊,生的很窝火,爱的很窝心,一路走来已经伤痕累累,我也算是一个受过伤的男人,这个伤除了不影响****功能以外,已经剥夺了我有关爱情的一切能力。曾经想爱一个人的全部,包括她的内衣内裤;到最后才发现,爱不可能是人的全部,只能是条女生的内裤,什么屁都得接着还总被人说是装逼。
所谓的爱情,让我们生的苦逼,活的****,自以为很牛逼,其实充其量是装逼,在变成一个四逼青年之后,才幡然醒悟,什么狗屁爱情,不过是性生活衍生出的残次品。
想到这里我豁然开朗,神清气爽,如同在非典流行的时候买到了一包板蓝根,一饮而尽的畅快。我淡淡的地对贞子说:“那你爱我吗?”
贞子怔怔的看了看我,半天才有些尴尬的一笑:“我爱你了,你也不会有法力啊。”
“可是我觉得假如有个女人能够真的爱我的话,我有信心打败全世界。”
贞子:“……”
一场关于爱情的思考和讨论在贞子的沉默之中结束,我们俩都受益匪浅,深刻的明白了,爱情里谁先动心,谁就是****。
于是两个都没有真的动心的人,欢快的在一起了。两个人的感情,如果只得一个人努力去掺和蜂蜜,那么到最后,只会让另一只蜜蜂变成了苍蝇……好在我们都没动心,我们都是苍蝇,爱情这坨大便,你******快来啊,我要站在粪坑里,大喊一声:“变身!”维护世界和平的时候到了。
我们跟着老虎一路走过了几条街道,只见四周的墙布上的抓痕开始越来越多起来。老虎有些战战兢兢的不敢往前走,被我一只手拎在手中。没走多远,我们就看见前面的电线杆子上,一个东西挂在上面,正是已经变得如同大猩猩一样的鹦鹉。它一只爪子挂在电线杆子上,身体在月光下轻微的晃悠着,不知道在做什么。难道是没电了在充电?我心中暗自想。
“你,把它叫下来,这就是你养的。”我对这朱吃饭道。
朱吃饭哆哆嗦嗦的道:“我养的时候没这么大啊。”
“是啊,偷吃人家的东西才变得这么大的,看你家的猫给国家惹了多大的麻烦,快点,想办法把他弄下来。”
朱吃饭无奈,只好往前挪了两步,颤抖着声音喊道:“鹦鹉啊,回到地球上来吧。”
我、贞子:“……”二货的愚蠢总是那么的富有创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