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肖凌宇顺利垫好姨妈巾,虽然还是捂着肚子满头是汗的模样,但貌似没有我的事情了,跟肖凌宇告别后我就去了学校。
我方圆圆,从第一次来月经后每次来月经肚子都会痛,那种痛让我半天都直不起身,不知道肖凌宇“第一次”来月经受不受得了。
我咬着笔头,手拄着脑袋,无视讲台前老师的魔音穿耳,脑瓜子里想的全是关于肖凌宇来姨妈的事情。
看了眼讲台上讲的有声有色的老师,我低头从书包里拿出手机,从联系人中找到肖凌宇三个字点开信息,双手在键盘上不断运动输了一串的字。
肖凌宇,我的身体每次来月经肚子都会很痛,为了不痛经,尽管天气很热但还是要记得多喝点开水,加点生姜红糖喝下去肚子就不会很痛了,记得别剧烈运动。
我仔细在看了一下信息内容,确定没误差后放心的将信息发了出去。
“叮咚。”
手机一声震动,就看到肖凌宇秒回的信息。
“谢谢,我会注意的。”
短短七个字,是我那六十七个字的个位数,可这信息虽短,但我还是很满足的。
我能感觉到虽然我和肖凌宇还有点隔阂,但关系却在慢慢靠近,我真心希望这种关系能够一直维持下去,我的唇角勾起一摸满足的笑容,不经意间我的胳膊被黄子辉撞了一下。
“肖哥,老师刚刚往你这瞥了一眼,别玩手机了。”
讲台上的老师名叫熊伟,年方四十左右,被无数学长学姐们号称系里最严格的老变态,上课玩手机被捉住还要告诉主任,搞不好被这个死变态惦记上去系主任办公室喝凉茶就变成了一种习惯,所以当黄子辉一说熊伟在看着我时,我反射性的就将手机扔进桌子里立马抬起脑袋看向黑板。
当看到熊伟眯着眼睛往我这来回看时,我都拿着书握着笔做出在用心听课的状态,一直到熊伟的视线不在往这瞥时,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黄子辉谢谢你啦,够哥们,够义气。”我转头看向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在转着笔的黄子辉。
“肖哥你别说谢谢这话,我能认你做大哥是我的荣耀,你以后要是在说客气你小弟我可不接受。”黄子辉挺直身子很正经的看着我,“肖哥,以后你有什么事情用得着小弟我的地方,尽管向我开口,我义不容辞。”
这又是什么情况?
我不过是对黄子辉说了句谢谢,怎么他这还能憋出这么大一句话来,还什么义不容辞,这是文明社会又不是老上海,这种兄弟情什么的我可不看好。
仗着黄子辉是个话唠,我说什么都能憋出一段话来回我的情况,我牵扯的朝黄子辉点了点头,“呵呵,好,义不容辞,义不容辞。”
中北大学大一的课程很多,一周很少出现一整个上午或下午都是空课的情况,尤其是肖凌宇还不准我逃课。
笑话,这节课是选修课,你看看这教室坐了多少个人!就连说要义不容辞的黄子辉都“抛弃”我逃了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