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泽阳太没了?
这些特种兵战士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更是有一些去过越南、伊拉克执行秘密任务,可谓是身经百战。当他们冲进屋内的时候,就立即锁定了目标,可以打包票的确定,子弹肯定都是冲着藤泽阳太打过去的,应该不会逃脱出房间才对。
李天羽皱着眉头,厉声道:“给我搜捕,快!同时让封锁三洋大厦的人注意了,禁止任何人出入。”
“是!”得到过朱总司令的亲代,一切事情都听从李天羽的指挥。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些特种兵战士自然不敢怠慢。
房间内已经杂乱不堪,几乎都快成了一堆废墟,这些特种兵战士排成了一字形,从前往后向前推进。没走出去多远,就有一名特种兵战士喊道:“这里有情况!”其余人的阵形不变,继续搜查。李天羽和几个特种兵战士忙跑了过去,就见到在窗边的栏杆上,系着一根半截的绳索。在将头伸到窗外,明显地看到墙壁上有蹬着的脚印。
藤泽阳太从窗口跑了,这条老狐狸!
李天羽当下就下了决定,进一步加强对三洋大厦的搜索,再就是对于外围封锁街道的人,也要加派人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藤泽阳太逃脱出去。戴爷点头答应着,将南丰市所有的民警,甚至于连那些黑帮的人都调动了出来,将通往三洋大厦的几条道路封锁的是里三层、外三层。
与此同时,尽量将沿街两边的店面的人全都清查出去,甚至连附近的那些办公楼也同样的封锁。禁止任何人出入街道,这种态势,近乎于全城戒严了。没有告诉市民们真正的原因,只是说在搜查一批毒贩,让市民们不要恐慌。
戴爷在电话中问道:“天羽,那么多人都没有抓住藤泽阳太?他真的有这么厉害?”
李天羽苦笑道:“可不是嘛!站在他的面前,我丝毫察觉不到他露出的破绽,而且他的精神力量相当强大,唐寅那样的都是受创不清。不过,滕翼、伊藤千寻还有几个忍者都被干掉了。”
“唐寅受伤了?那你赶紧将他送往医院啊!”毕竟是从小看着唐寅长大的,现在也不用在掩饰什么了,戴爷对唐寅的关心流露无遗。
“医院?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都没让戴爷再往下问,李天羽就立即挂断了电话,让这些特种兵战士立即化装成普通市民,融入到了南丰市中,密切观察着南丰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动向。同时,在第一人民医院附近的几处楼房的天台上,潜伏了几个狙击手,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发现藤泽阳太的踪迹立即杀无赦。
藤泽阳太唯一的宝贝儿子――藤一郎还躺在医院的特护病房中,无论是藤泽阳太跑到哪里,肯定会去探望藤一郎。所以说了,与其东奔西走的四处搜寻,还不如以逸待劳、守株待兔了。
这一切当然是在秘密中进行,要是让藤泽阳太发现,这计谋就不灵光了。随后,李天羽和几个特种兵战士大摇大摆地护送着唐寅来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帮他办理了入院手续。看着唐寅伤势是不轻,实际上却没什么大碍,那都是些皮外伤,没有伤及筋骨,这点倒是让李天羽等人悬着的一颗心算是落了下来。
丁佩佩和唐忠都在市局内看护着,在没有确保条件安全的情况下,不能让他们随便出来,更不能让他们知道唐寅的情况,来照顾他。这一点,不用人说,唐寅自己也了解。为了确保唐寅的安全,在走廊的急诊室门口,李天羽安排了十个特种兵战士。连他自己也没有走,直接叫上四个特种兵战士,转身来到了楼上的特护病房。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藤一郎的精神恢复了不少,除了精神上受到的重创,让他悲痛欲绝外,从外表看上去和原来没什么区别了。他睁着眼睛,望着站在窗边的邵丹丹,这丫头神情复杂,一动不动地已经站了有十多分钟。本身藤一郎就是一个狡猾奸诈之徒,不管他是怎么坏,怎么邪恶,但是他对邵丹丹的那份儿真挚的情意却从来都没有变过。
不敢往下想,却又不能不想,藤一郎蠕动着嘴唇,轻声道:“丹姐,你有什么心事吗?能不能说出来给我听听?”
邵丹丹没有任何的反应。
藤一郎的眉头锁的更紧,又问了几句,邵丹丹这才反应过来,面颊泛起了两团醉人的酡红,没敢去正视藤一郎的眼神,摇头道:“没没什么”
藤一郎苦涩道:“还没什么?你都站在窗口十多分钟了,连姿势都没有变过。而且,你还时不时地叹息几声,哪里会没有心事?你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啊?”邵丹丹娇呼了一声,蹙着秀眉道:“你胡说什么呢?这些臭男人还真没几个能入本大小姐的法眼。”
藤一郎试探着道:“唐寅呢?他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邵丹丹撇撇嘴,不屑道:“不可能!我跟他没有任何的交集。”
藤一郎的双手攥着床单,一字一顿道:“那我知道是谁了,李天羽,对不对?”
邵丹丹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眼前闪过了那个几次三番都欺负自己的男人,哼哼!那个混蛋,肯定是每次在想到自己的时候,都会舒畅的大笑吧?不过,她的内心深处竟然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像是她将藤泽阳太、伊藤千寻、唐寅等人在三洋大厦楼上的那间日式餐厅内的情况暗中告诉了李天羽一样,冷笑道:“你少当我的面儿提起那个混蛋,要是有把刀,我恨不得见他给千刀万剐了。”
藤一郎的问题越来越是尖锐,丹凤眼收缩着,进一步问道:“你这样做是为了我吗?”
本不想回答,可是看着藤一郎那种近乎于期待的眼神,邵丹丹不想再让他有任何的幻想,他被阉掉了是一方面,关键是她对他没有半点儿的那种感觉。从第一眼看到藤一郎的那时候起,邵丹丹就把这个浑身充满着阳光气息的大男孩儿当成了弟弟一样看待。咬了咬牙,邵丹丹还是吐出了两个字:“不是!”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我爱了你这么多年,又为了你来到了南丰市,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难道你的心中从来就没有过我吗?”藤一郎翻身坐直了身子,神情相当激动。
“一郎,爱情是双方的事情,真的,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我一直是把你当作弟弟”邵丹丹本想说了,你付出了那么多惨痛的代价,又被人给阉掉了,管她什么事?还不是他出去胡混,勾三搭四,自找的?快说时候不说,出了事情就怪罪到她的头上,对这样的男人,邵丹丹只有不耻!
“弟弟?我就是你弟弟?”藤一郎狂笑着,突然翻身从床上跳起来,双手抱住了邵丹丹的腰肢,直接将她给扑倒在了病床上,鼻中呼吸着女人身上特有的清香,更是激发了藤一郎的兽性。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双眼通红,边用力地顶开了邵丹丹的大腿,边用力地撕扯着她的衬衫,喘息道:“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永远都是,你只是属于我。”
拼命地挣扎着,邵丹丹甩手一巴掌抽在了藤一郎的脸上,怒道:“放开我,你这个不是男人的畜生!”不是男人?就这四个字,如同是尖刀般刺入了藤一郎的心脏,这是埋藏在他内心深处的剧痛,就这么被邵丹丹给揭开了,哪里还能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