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四,惨雾
暴雨劈在树叶上炸成了颗颗微小的水珠,密密麻麻地散开,好似这林中起了雾般。
低头顺着胸口冒出的刀尖,她看见了那条熟悉的河。
“哒哒哒哒哒…”绵延不绝地马蹄声似从四面八方淹入她的耳中,时不时掺杂进几声呼喝:“快追!别让那贱种逃了。”
眼前的河越来越近,河水越来越急,她仿佛看到了河上木筏中熟睡的婴儿,及对岸那个令自己牵挂一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