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二姐进到了我的房间,见到我那呆滞的样子,正要叫唤我,却发现我手里有一份东西,所以她很自然的猜测着我的这副表情是因为那份东西造成的,所以他趁着我一个不留神,一下字就从我的手里夺了过去,并看到了上面的字迹,吃惊的叫了起来:“海蓝这小子是不是疯了?竟然敢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气愤的声音抖了起来,没有想到她一向视若珍宝的弟弟竟然会为了那些误会选择离婚的事情,这让她简直没办法相信,她不清楚为什么我和他的关系会走到这一部,甚至都不能理解。
我听到二姐的声音,这才知道手里的东西已经落到了她的手里,于是我站了起来,吃惊的叫道:“大姐?”
看到二姐但气愤的表情,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毕竟她是个性情中人,见到这样的事情肯定会要帮我出头的,所以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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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以这样做?”二姐似乎还没从那个怨愤里走出来。甚至觉得海蓝这样做是因为自己没有好好的教好他,所以内心十分的愧疚和自责。
“二姐,其实……”我想给她解释清楚一切的,也许我说清楚了之后她的心里就不会再责怪他了,甚至也会将心里的愧疚给收敛起来,这在我看来是必须做的事情了,但是却在我想继续说下去的时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此我只说了这样几个字,就没有办法说下去了。
“你不必说了,我知道是海蓝做得太过分,放心,我会找他,让他亲自到拟订面前给你道歉!”二姐说道,她似乎没有听我说完的耐性,所以急不可切的说道,也许她认为海蓝这样做会很让我伤心,因此她觉得她要尽快将问题解决,否则耽误下去,她不知道还会出现这样样的变故。
“二姐,不要。在不是她的错!”我急忙叫道,因为我是知道她的脾气的,一但她想好了要怎么做的话,那她就会不顾一切的去做,甚至都不会去考虑什么问题,所以我必须要阻止她,否则事情将会被她越弄越糟糕的。
她此刻已经没有继续听我说话了,只是直接拿着那份离婚协议书向着车库的方向走去,大概她是认为我心软,总是护着他吧,所以这次她是要动真格的了,否则怎么也对不起她作为我姐姐的身份。
我担心她会和海蓝闹出什么矛盾来,毕竟我不想看到他们的姐弟关系从此反目,弄得像我和大姐的关系那样僵,所以我跟在了她的后面,当她将车开出去后,我就进了真假的车,也跟在她的后面将车车了出去,一边追着她,一边看看二姐到底想做什么。
不过从她的眼神里我完全可以看出来她这回是真的打算找他算帐了,因为她觉得不好好的给他一点教训,他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珍惜,所以做为姐姐的她有责任教会他这些,让他懂得什么东西该珍惜,什么东西该好好对待。
那车子的灯光穿过夜幕,划向正前方,将前面的一切都照得通亮。就像是白天一样,什么都能被眼睛清晰的捕捉到。
一阵急促开车后,二姐的车开进了一条小巷子里,直接拐到了一栋四层楼的底下,我记得很清楚,这里正是衰菜黄所居住的地方,看来大姐对海蓝是很了解的,所以一想到要找他就直接来到了这里,因为她知道他不会去其他的什么地方,只能是在这里呆着的,所以找到衰菜黄,也就很自然的找到了海蓝,根本连一点的冤枉路都不会走错。
她将车停了下来,爬进了楼梯口,就来到了衰菜黄的房间门口。她稍微让真假停下来了一会,休息了片刻,之后就动手敲起了门。
这个时间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谁啊?”
这声音很明显是衰菜黄的,虽然声音传了出来,可是好一会都没见到人过来开门,于是二姐不耐烦的又敲了几下门,心里十分的焦急。但是多半是因为生气,所以她的脸色显得比较难看,甚至有那种阴冷的感觉。
过了好一阵子,那门才极不情愿的被人拉开来,从里面走出来个包着浴巾的女人,看来她正在洗澡,不然不会这样晚才来开门的。
“海蓝呢,让他出来!”二姐还没等她说话就先问道,急切的就想直接闯进去,非当面问清楚海蓝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就为了这个女人他就放弃了这个家吗?这她是不会会答应的,因此她非要找他说清楚不可。
但是衰菜黄并没有让开的意思,反而将她堵在了门口:“你来这里做什么?凭什么私闯进我家里?”
她似乎是没打算让她进这个门,也许她觉得她这样做根本就没有尊重她,所以她不需要给她任何的面子,自然不愿意让他就这样随便的 进入她的住所了。
“我是来找海蓝的,你快点给我让开!”二姐没有和她客气,见她阻止她进去就立刻说道,本来在她的心里觉得这个女人不值得尊重,甚至觉得要不是有她在勾引她弟弟的话,海蓝也不会和我的关系弄到现在这个地步,所以她将这一切的过错都归咎在了她的身上,因此见到她就没给她好脸色。
“你找海蓝怎么就找到我这里来了?真是离谱!”衰菜黄似乎对她这样不礼貌的行为感到很气愤,所以劈头盖脸的就说了这样一大通,希望她能立即停止她的行为,否则她将她是这里主人的身份将她给赶了出去。
“我不跟你废话,快点让他出来见我!”二姐被她这样的态度弄得十分的压抑,本来就因为刚才那份离婚协议书弄的性情大乱,非要跑到这里来帮我讨个说法。可是没想到一到了这里,又遇上她的阻拦,这无疑是在给她那已经燃烧起来的愤怒火上浇油,不过还好,她暂时能忍下来,尽量压抑住自己内心的那份不满,对她说道。
“他不在!”衰菜黄否认着说道,也许是她不想和她发生什么口角吧,所以她否定了海蓝在这里的事情,希望她听后见找不到人就离开这里,否则再这样继续下去,她很难想象将会面临到什么样的争执。
“海蓝,臭小子你给我出来!”二姐根本就不相信她说的,所以将她一下子推到边上,闯了进去,四下里找了个遍,希望可以找到海蓝,几乎是没有一个房间拉下的。
她知道她和衰菜黄的关系很不一般,不然他不会连着那样多天都住在这里,可是现在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找到海蓝,到底是海蓝真的不在这里住了,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离开了这里,所以她在每一个角落里看了个遍。就是没办法找到他。
“你怎么回事情,都说了不在这里还要往里面闯!”包着浴巾的衰菜黄咆哮起来,被说海蓝现在不在这里了,即便就是在这里,她也不能容忍她擅自进来胡乱的找人,这不仅仅是在侵犯她的隐私权,更重要的是在侮辱她的人格,几乎是对她所说的话表示怀疑和不信任,她强烈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所以她才在她的面前咆哮起来,看样子是非要给真假一个说法不可了。
二姐没打算理会她。只是继续着找着人,正要将她房间的最后一间房门给推将开来,但是却被衰菜黄的手压住了她要推门的手,阻止她将要继续下去的行为:“你给我住手,别以为你在公司是我的上司就可以随便在我的家里乱来,要是你再不住手的话,我就告你擅闯民局!”
她似乎是在维护着真假的权益,毕竟眼前的这些事情不是她可以接受得了的,因此她才想极尽全力的阻止她,不让刚才的事情继续发生。
“随你的便,你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二姐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所以也没将她说的话听进去,反而一下子就将她的手给推开,只听得砰的一声,那门被二姐给打开了。
二姐没有一点犹豫就走了进去,全然没有将她这个在这里站真的主人当一回事情,大概是她现在根本就顾不了这样多吧,毕竟那份协议书让她的气愤迷失了她的眼睛,要在她的眼里除了愤怒和鄙视外,根本就看不到什么任何的东西,所以任凭衰菜黄怎么去阻止也是无济于事,她现在的行为完全是在我行我素,不会去顾及任何人的,因此她并没有理会衰菜黄不满的脸色,继续着她的搜索,看来是非要找到他不可,否则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你疯了吗?开给我住手!”衰菜黄再次宣叫起来,看着她对真假的藐视实在是受不了了,因此她非要在她的面前发发威,否则她还真当真假是纸老虎了。
这个时间我听到楼上有吵闹声,害怕出什么事情,于是也爬进了那个楼梯口,来到了衰才黄的门口,却没想到正看到二姐和衰菜黄的争吵。
我走了进去正要劝阻二姐那行为句许下去,毕竟我知道擅闯别人的住所是很不对的,别说是道德上不允许,就是法律上也不会认可的。因此我觉得我应该阻止二姐了,免得因为这些事情而闹出更大的不可收拾的事情出来。
“怎么?进来一个不够还要再进来一个吗?真当我好欺负是不是?”衰菜黄这个时间注意到我已经到了门口,于是上强阻止着我,不让我有任何的机会进那到门,毕竟在她看来她的隐私已经受到了侵害,造成了无法挽回的精神损失,所以为了保护好真假的一切,寻求我对她最后的尊重,因此她挡住了我将要进去的行为,并当在和我的面怒吼着,似乎很不甘心我们这样对待她。
“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我想和她解释清楚,告诉她我不是来这里找她什么麻烦的,仅仅是为了劝阻二姐现在的行为,可是我还没有将话完全说完就被她给阻止了,看来她根本就不想给我一个能够解释清楚的机会,甚至连我说话的权利她都要剥夺了。
“我不听你的任何解释,你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虽然在公司我是你们的下属,但是这里是我的家,我有权利保护好真假的尊严不受到侵害的,所以你最好给我离开,否则我只能是让警察来找你们谈话了!”她对我的态度很冷,显然是不想给我机会让我进去,毕竟在她看来我和她的关系之所以会边成现在这样水火不容,完全是因为那个男人,只是她并不知道我并不爱那个男人,只是因为我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太多的无从选择,所以才将事情弄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然而直到今天,这样的事情还是没有得到解决,因此我甚至认为这是我真假的无能和软弱,在她面显得十分的抱歉,仿佛是因为我的软弱才给她带来这样多的麻烦的,一切的责任都是因我而起。
“对不起!”我很愧疚的向她道歉着,毕竟昨天二姐会离开这里骚扰她,完全是因为海蓝给的那份协议书惹的祸,要是我我能干脆点在上面签字的话,也许就不会有现在的时期发生,自然然也就不会带给她这样多的麻烦了。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所有的事情了吗?”她似乎不愿意只听到我说这些话,在她看来我现在的行为根本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甚至都无法将她现在所受到的伤害和侮辱进行抚慰,所以她根本就不愿意听到这些话,甚至觉得我是在虚伪的用这些话来搪塞她,敷衍她,所以她非要在我面前跟我理论出一个结果不可,否则今天的事情她绝不放过!
“那你想怎么样?”我问道,虽然知道是二姐做的有点过分了,但是也不代表所有的责任都是在我们这里啊,要不是她和海蓝有那样一层关系的话,二姐又怎么会找到她这里来要人的,所以她现在将这一切的责任都归咎在我们的身上是有点说不过去了,但是我却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和她辩驳,因此我只能是问她到底想怎么样,毕竟只要能和她达成协议的话,就不会有太大的麻烦,否则事情发展下去,我真的不敢想象接下来到底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因此我匆忙的问道,希望她可以直截了当的和我将一切都谈好,顺利解决这个事情。
“我能怎么样?只要你二姐当着我的面道歉,我自然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她要求着说道,似乎非要二姐在她的面前所声对不起,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找回真假失去的尊严,挽回真假的面子,从新树起真假份自尊,所以她觉得这样做是非常有必要的,甚至觉得非得这样做不可,否则她将没有办法再面对真假了。
虽然她和海蓝的关系是很吧一般,但是这并不能代表我们就有那样的权利在她的家里乱来,甚至是不姑她的阻止而我行我素着,所以她非要我们就这件事情对她做出合理的解释,并向她公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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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菜黄似乎是在为她自己讨个公道。毕竟这个地方是她的家,她拥有着在这里的一切权利,所以她不允许有任何人亵渎这里,因此才在我的面前提出要我二姐当着她的面向她道歉。
大概是她很清楚自己现在虽然占着一定到道理,但是却因为感情的事情而走进了对我的愧疚当中,尽管在她的心里始终认为为真假的幸福而努力不是什么过错,但是拆散别人的婚姻也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所以她夹带着些许的愧疚感,但是不久就被她内心那种因爱而产生的嫉妒所占据了,因此她为了挽回真假那可怜的尊严,才在我面前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不过她这也是在给我出难题,凭着二姐的脾气,根本就不会因为这些而向她道歉的,更何况现在的她还正在气头上,或许此刻的她甚至还在责怪衰菜黄,将我与海蓝的关系走到这一步的责任全部归咎在她的身上了,因此被说是让她给她道歉,就是让她原谅她在感情上所做的事情都几乎是不可能。
我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现在这个事情已经不是我可以处理得了的了,所以我支吾着,没有回答她的话。大概是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真假该怎么去回答她吧。
“很为难是吗?”她似乎已经看出了我脸上的为难之色,所以在我的面前直接说道,其实这个结果她早就预见得到的,只是没有想到我刚才在她面前所承诺的东西完全没有一点点的诚信可言,应该我根本就什么也做不到,因此她那哀怨的眼神直愣愣的看着我,似乎是在责备我的软弱和无能,在嘲笑我没有那个能力就擅自承诺那样多的事情,甚至是在对我进行鄙视。
但是这些我都没有办法阻止,谁让我真的什么也做不到呢?所以我只能是容忍她那哀怨的眼神看着我,数落着我的无能。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求你了!”她说着就走到了电话机旁边,大概是她已经承受不了二姐现在的行为对她进行的侮辱了吧,所以她决定打电话,将眼前发生的这些找警察说清楚,最少也得让我们还她一个公道,否则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的。
我见这样的情况立即跑到她的面前,将一只手压在了电话机上面,把那已经在拨号码的电话给挂断了,之后回过头来看着二姐:“二姐!”
其实事情很简单,衰菜黄仅仅是需要她的尊重,只要她在她面前稍微软一点,道个歉就年什么事情也没有了,但是二姐却是个倔脾气,根本就什么也听不下去,当然也不会在意我在她的面前说了什么,因此我只能是用我的眼睛告诉她事情的严重性。
擅闯居的事情是可大可小的。如果不闹出什么矛盾的话,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但是一但将这时期提到司法部门处理的话,那问题就大发了,不但是她面子真的就此丢失,就连公司的形象也会因此而遭受到影响,我相信以姐的聪明,一定会知道这些厉害关系的,因此我才用眼神和她交流。
“对不起!”二姐似乎已经了解了我的意思,所以她艰难的说道,但是声音却压得很小,像是害怕别人听见似的,毕竟在她看来给被褥道歉就是说明自己做错了,因此现在的这些让她觉得是很没有面子的事情,只能是躲躲闪闪的说道。
“你这样小的声音我怎么听得见?大声点!”衰菜黄觉得她不够诚心,所以依旧刁难着她,希望能通过这样的手段而让她报刚才被她那举动所造成的羞辱,因此她摆出了一副故意找麻烦的嘴脸,非要给她我二姐一点教训不可。
“对不起!”二姐看到我那样的表情,再听到衰菜黄的话,所以极不情愿的再将那三给字给说了一遍。这次的声音却故意放大了点,似乎在向她示威着。
她说着走到了她的面前,说道:“现在你该满意了!”
说完这句话,她没有等衰菜黄做出任何反应就立刻离开了,也许是不想再呆在这里了,也或许是因为她在着急找到海蓝,所以不想在这里浪费一点点的时间,因此走的特别的急。
可是当她到门口的时间刚好碰到已经站在了门口的我,停下了脚步,瞪了我一眼,将我推开,就下楼去了,不久我就听到了汽车引擎声。
我再也顾不得什么了,于是追了出去,希望能追得上她,毕竟在她没找到海蓝之前就闹出了这样大的麻烦,一但让她找到了他,还不知道到底会再闹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所以我必须先找到她,在她做出什么事情来之前阻止她。
可是当我开着车追她的时间,发现她已经往回开了,而且开得很快,差点都快让我追不上她了。我顺着她走的路跟了过去,当回到家里的时间,发现二姐的车已经停靠在了真假家的车库里了,很明显她已经回到了家,所以我 将车停靠好后就进了大门。
当来到客厅的时间,看到二姐坐在客厅大沙发上发着呆,而那张协议书却被放在了桌子上。或许是她现在已经打算放弃了吧,毕竟除了衰菜黄那有可能找到海蓝,但是费了一翻周折,却没有任何的发现,所以现在她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了,因此只能先回家,等待明天再找找看。
“二姐,你没事吧?”看到她那个样子,我问道,虽然那份协议书不是针对她的,但是她却为了我这个妹妹比她真假的事情都紧张,因此我觉得真有点对不起,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责任和痛苦都该有我来承担,没有理由让二姐来帮我担待着的。
“我没事,只是觉得今天的事情太对不起你了!”她的眼睛里面擒着眼泪,似乎是曾经哭过的样子,然而这会看到我那眼泪已经开拟制不住了,就像断线的珠子洒向地面一样,让人看了不禁怜悯之心勃然而起,鼻子犯酸,几乎有想跟着大哭一场的冲动。
她是在为我的经历感到不平,在她的心里一直就认为我是委屈的。那样小她和大姐就和我失散了,后来好不容易和我想认,然而却因为我的生世给我带来痛苦的压力,甚至使我遭受了失去记忆的打击。当我好不容易恢复之后,却又面对着一场更大的纠葛,甚至将我自己当成了牺牲品,姐妹相认以来,我没有一天的日子过的舒心,也没有得到过真假想得到的任何东西,拥有的只有牺牲和痛苦,所以她知道海蓝今天的决定之后。心都快凉透了。
她觉得自己没办法给予我更好的照顾,甚至无法去阻止那些对我的伤害,所以才将我托付给了海蓝,希望她和大姐做不到的,海蓝可以完完全全给予我,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今天海蓝竟然提出了离婚协议书,这实在是让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她无法想象一个女人在被男人抛弃后所会受到的打击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她是已经体会到那样痛苦的人了,所以她不愿意看到我再走她这条路,甚至想过要帮我挽回那她不想看见的局面,但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今天折腾了一个晚上,直到现在她也没能找海蓝那小子,跟本就连想帮我出气将他大骂一通的机会都没有,因此她的内心才被那种强烈的愧疚给折磨着,几乎是让她快喘不上气来了。
“姐……..”我的声音有点颤抖和嘶哑,也许在今天我才知道这个称乎对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自从我的身份被揭露以来我只知道亲情离我比较遥远,感觉真假是这个世界上最孤单的人,后来因为我知道大姐为了我放弃她真假的感情,才让我从孤单的黑夜里找到一丝曙光,所以我特别的珍惜那份姐妹间的情份,可是没想到后来发生的误会却让我们姐妹越走越远,甚至到了都不能好好站在一起说话的地步了,因此我觉得真假又重新回到了黑暗的孤独里面,甚至将以前看到的曙光当成了欺骗,然而我却不敢有任何的怨言,我一直就认为她们都是我最亲的人,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牵挂和在乎我的人,不肯相信亲情也会变质的,所以我一直在为大姐做出感情上的让步,甚至让我爱的男人好好对待她。
但我所做的这些都没能唤起大姐以往对我那样的好感了,她始终觉得我是要夺走她什么的人,所以一直就对我保持冷漠的距离,甚至有几次我和她说话都觉得我们好陌生好陌生,几乎陌生到连公司普通的同事关系都不可能感受到了。
这会我见到二姐为我的事情那样难过,那样揪心。实在是让我没办法忍耐住内心那种即将要奔放出来的委屈了,一下子扑到了二姐的怀里,和她一起哭了起来,颤抖和哽咽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转着,透过那扇开着的窗子,传到了外面那几棵开始掉叶子了的大树边,几片深红色的落叶随着那悲凄的声音飘落下来,仿佛整个大自然都要为我们姐妹内心的痛苦深感同情起来,因此那些落叶才会毫无声响的划落在大地上,默默的悲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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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似乎我们都沉浸在哭泣的慰济里了。几乎都没有时间去顾及到身边的任何事情,只是都在敞开来哭,或许这样真的可以让的我心情得到舒展吧,至少我觉得心里没那样难受了。
第二天早上,我还没从睡梦里醒过来,就听到我的手机铃声响了,于是带着朦胧的睡意,接通了那个电话:“喂——”
我的声音尽量压抑着疲劳,因为昨天和二姐折腾了一个晚上,几乎是没怎么睡,这会才好不容易睡着了,却被这样一个电话给吵醒,所以心里觉得有点委屈,因此那声音就略带出了那份抱怨。
“怎么?不想听到我的声音吗?”电话那头一个很熟悉的男中音说道,似乎在对我夹带的抱怨表示不满,所以他就这样问我说道,仿佛觉得我并不是很高兴接到他的电话。
“二姐夫?”我有点吃惊的叫了起来,没想到这电话竟然会是我二姐夫打过来的,所以我的声音吃惊却又露出了惊喜,虽然我还不知道他打我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但是能听到他的声音就像是听到真假亲人的声音一般。让我有种亲切感。
“怎么?看你这样子好象真的不想听到我的声音了!”二姐夫继续说道,大概是非要好好的逗逗我才会解我刚才对他冷漠所造成的气吧,因此他的声音有点调皮却又不失认真的说道,似乎非要我给他一个交代不可。
“我哪有?”我撒娇似的说道,否认真假有这样的想法,要不是因为昨天的折腾,今天早上这个电话又打得这样早的话,我绝对不会以那样倦累的声音和他说话的,但是现在我这样说话并不是我想的,只是因为我没办法控制,所以我觉得他不应该怪我,因此我除了撒娇外还会觉得有点委屈。
“好了,不和你说笑了,我昨天接到你的电话后,就将一切手续都给办好了,所以现在已经带着梦梦在机场等待着,你快点来接机!”他几乎是交代式的说道,根本就没什么时间和我把细节讲清楚,或许是怕打扰我休息吧,因此他才尽量想说快一点,不让没等听完就这样拿着电话给睡着了。
也许他也想过给我二姐打电话的,但是因为许多的原因,倒觉得没有给我打电话来得方便些了,不过他很清楚我这个人的,一但疲劳起里即便是在吃着饭都有可能睡得着的,所以他才尽量将事情说的快点,希望我能更卡点将事情全部听完。至于我还能不能摆脱疲倦去接飞机,那就得看运气了。
“好吧……我这就…..去!”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看来是再一次被疲倦给征服了,所以就这样睡了过去,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间,发现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
这个时间我才想起我早上似乎接过一个电话,但是我却搞不清楚那个电话到底是现实中的,还是在梦里听到的?所以一着急就立刻将真假的手机打开,这才看到上面真的留下了一个二姐夫的通话记录,因此我大吃一惊,才明白过来自己又误事了,明明答应二姐夫要去接飞机的,但是真假却这样不争气的睡着了,这下可要,这一耽误就是两三个小时,都不知道他们在机场是不是等得急了。
于是我立刻将衣服穿了起来,随便收拾了一下,就拉开了卧室的门直接往楼下跑,然而当我跑到楼梯口的时间,却看到二姐夫和戚梦梦已经坐在了客厅里,莎丽在招呼着他们。
因为这个时间二姐应该已经去了公司。毕竟她的心里是藏不住事情的,所以她非要为了昨天那份协议书找海蓝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她怎么也不可能安下心来,所以此刻能招呼他们的人就只剩下莎丽了。
“你们怎么……?”我看到他们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时间,不觉的眼前一惊,没想到真假的一时贪睡,不但飞机没接得上,反而让二姐夫他们在客厅里等待起我来了,所以我在吃惊之余,拥有的就是尴尬了。
“怎么?等你去接我们的话,还不得把我们扔在机场没人问津啊?”二姐夫拿我开涮,毕竟在他看来我就是一条糊涂虫,正天都昏昏呃呃的,不但是将真假的生活弄的一团糟,更加要命的是我根本就不能担当什么重要的事情,因为我随时都有可能将在小给忘记的。
我尴尬着陪笑,的确觉得真假今天是没有做好他交代的事情,不过幸好他们是来过一次我们家的,所以还不至于迷失方向,因此他们能走到我家里来,否则就只能是被我扔在了机场继续等待着了。
“龙姐姐你这是想做什么?接我们吗?这个发型真有意思!”戚梦梦一见到我很开心,似乎这次在英国她的病情已经有了相当的好转,否则也不会一进门就认识我,懂得怎么叫我了。
“梦梦,你真的好了?”看到她的时间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一见到她就开心的几乎要叫了起来,自从她和我二姐夫出去后,就再也没见到过她,以前还可以接到她的电话。听到她的声音,但是最近这段时间别说是想看看她了,就连听听她的声音都快变成奢侈品差不多了。
戚梦梦见到我问起,心也涌起了一份难以形容的开心感,虽然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受到打击而度过的那些日子,但是她却不会将我这个龙姐姐给忘记的,所以她听到我的询问就立刻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努力的点了点头。
最近的这些日子她在异国他乡生活,虽然有很多地方都不习惯,但是我二姐夫现在的那个女人对她很好,这让她真正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不过国外终究是国外,她的心始终是留在了这片土地上了的,所以她回来的那一刻才真正感受到了回家的感觉,如今见到我,自然是跟见到了亲人一般,有很多的话想和我述说,但是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因此她只是在我的面前努力的点着头。
“爸爸他还好吗?”她有点担忧的问道,毕竟她是从我二姐夫那里听到了一些有关于她爸爸的事情的,只是因为时间仓促。她知道的不多,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她见到我将所有那些为回家而感到兴奋的感觉全收敛起来,直接问我有关她爸爸的情况,也许是她知道她爸爸的消息我是最清楚的,所以问我才能让她了解的更加清楚。
“他很好,只是盼着你早点回家!”我说道,当着她的面我真的不能将他爸爸为了她而受到威胁的事情给说出来,因为我害怕她会心情不安的担忧起来,毕竟她才刚回来,病情也才刚有个好转。所以我不想让她承受这个,也害怕她承受不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