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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还好吧?”金一诺难得说出关心别人的话,虽然音调很不自然有转移话题的嫌疑。

金石头歪着沉重的脑袋,斜眼没好气道,“脸伤成这个样子了,怎么会还好。”走到床畔拉了张凳子坐下,指指她的胸口,“你的伤严重吗?”

金一诺这才想到自己被子下的身体不着一缕,脸不禁微微一红。金石头奇怪地看着她慢慢升腾染红的脸,“难道伤口发炎发烧了?”他伸手就去摸金一诺的额头。

金一诺急急地伸手去挡,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低低呀地痛呼了声,金石头以为自己弄疼了她忙手忙脚乱地想查看她的伤口,两人推攘之间被子滑了下来,白嫩的肌肤露在空气中,包扎着伤口的纱布是遮不住整个上身,如雪的娇躯映在金石头的眼里。

他定定地看着她,愣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少女的胴|体。少女的身体是那样纯洁雪白,滑如凝脂,他不禁喉中一干,口干舌燥。

金一诺狼狈嘶声尖叫,顾不得肩膀上的伤口紧紧地拥着被子遮住身体,闭着眼睛歇斯底里地叫得天昏地暗。

金石头尴尬地忙转过身子,双手捂住了眼睛,支支吾吾道,“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金虫金草金龟同时推门冲了进来,就见金石头金一诺两人均闹着大红脸,一个双手掩住眼睛嘟嘟囔囔,另一个闭着眼睛纷乱尖叫。

“小姐,怎么了?”金草趴在床畔温柔地安抚金一诺。

金一诺羞愤地睁开眼,随手拿到什么东西就去扔金石头,一边痛得抽气一边抽了枕头及一切拿得到的东西去砸金石头。

金石头捧着发烫的脸跑回了自己的小屋里,阿娄已经全没在意身上的伤,趴在床上吃着点心认真地看刚刚从金家书房里偷来的金瓶梅,一抬头就见金石头踉跄地跑了进来。

摸摸脖子上绑着的纱布,阿娄龇牙咧嘴地看着金石头,“怎么了,见鬼了?”

金石头脑海里一片空白,眼里晃过的只是高耸的雪白,平坦的小腹,如玉如脂的雪白肌肤。

阿娄大叫,“你……你……怎么流鼻血了!”

金石头只觉得鼻腔有暖流缓缓流下,伸手抹了一把,满手都是血,“有……有两只小白兔……跃了出来……”

阿娄莫名其妙,“什么小白兔?”

鼻腔的一根血管噌地一声就断了,鼻血非但没有止住反而狂飙……

金石头会不会是第一个流鼻血而亡的人……

金龟金草金虫同样是莫名其妙,不懂金一诺怎么就突然发狂了,她脸涨得通红,把头深深地埋在被子里,不停地捶床。

金草劝她,“小姐,小心伤口。”

金一诺埋在枕头里大吼道,“要杀了金石头,要杀了他!”她整个身子都藏进了被子里,许久才缓缓地探出头来,蓬头乱发地看着金草,迟迟疑疑惊慌地喃喃道,“女子的身体要是被臭男人看了……是不是要生小娃娃了?”她倒不怕被人亲,亲一口也不会少块肉,但是年幼时曾经听厨娘同其他下人嚼舌根子,说过隔壁张家的闺女光溜溜的身子和一书生在一间屋子里,后来张家的闺女肚子就有了孩子。那书生不肯娶张家的闺女,张家的闺女肚子一天天大了后来含恨投湖自尽了。这对她幼小的心灵产生了巨大的冲击。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光溜溜的和男人待在一屋子里就有了孩子,但是心想肯定和不穿衣服有关,所以一直惊恐地生怕被金石头看到自己的身子怀了小娃娃。

金草失笑,但一思及金一诺幼年亡母没有人教过闺女私底事,鼻子一酸,抚摸着金一诺的脸,手梳理着她凌乱的发,“生小娃娃可没这么简单,怎么会被男人看了身子就要生小娃娃了呢,那得你和未来姑爷两人在一起……”她自己也有些害羞,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金一诺睁着眼等着她继续讲,金草忍住羞低头附在耳边如是一番,金一诺的脸羞得更红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金龟可不会轻易地放过她,“小姐,是哪个臭男人看了你的身子啊?”她已经猜到了是金石头,但还想逗逗金一诺。

金虫推了推金龟的俏脑袋,笑着让她别再逗金一诺。

过了好半天,金一诺自己也忍不住为自己刚刚激动的行为惹笑了,主仆四人笑成了一团。

阿娄忍着痛让金石头给他上药,“真不知道是哪个狠心的家伙,下手那么重。”

金石头捶了锤他的脑袋,“你是不是被人发现你的行踪了?”

阿娄仔细地想了想,“应该不会吧,我从谷里出来可没去过别的地方也没有惹是生非,怎么会暴露自己的行踪。”

金石头危险地眯着眼睛斜睨他,“真的?”他可不相信。

阿娄见瞒不过他了,于是谄媚讨好地道,“就一次,前几天我去黑市转了一圈,卖自己做的人皮面具来着,好像被人发现我的身份了。”

金石头哼哼两声,“你倒胆子挺大的,没什么武功也敢在外面乱晃,难道你不知道玉面千面人的儿子的人头在忠义庄已经悬赏到十万两了。”

阿娄嘿嘿笑着摸摸自己的脑袋,“没想到我这脑袋还挺值钱的。”他看着金石头肿得黑亮的脸颊,“伤口很深吗?我回谷里给你带点药膏出来,抹一点养个几个月就没事了。”

金石头叹了口气,“也就只能这样了,”阿娄不太好意思地在他的胸口掐了一把,“都是我的错,引了坏人来害你也受伤了,不过谁叫我们是十几年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好朋友呢,”他拍了拍大腿道,“对了,后来金家的护院来了你叫我先躲起来,别人没起疑吧?”

金石头点点头,“好像没起疑,他们只道是来了寻常的盗贼。”

阿娄撑着脸躺在床上,纤纤玉指执着一块点心放在嘴里,“唉,只怪我们两个给爹娘丢脸了,学艺不精,要是你爹爹在的话,不,就是你娘在这里,我们两个也不会伤得那么惨了。”

金石头听了脸色微微一变,阿娄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打了自己嘴一下岔开话题道,“我没别的意思。”

金石头闷闷道,“我知道。”不过确实如此,所有的人都认为他有一个那么厉害的爹和那么厉害的娘,还有那么厉害的太爷爷太祖父,怎么也应该是个经商能人和高强武功的人,可惜他即在经商这方面毫无建树,连武功也练得平平。

轻轻地叹了口气,金石头枕着头在阿娄的身旁躺下,阿娄自知自己说错了话所以乖乖地看着金瓶梅不敢多说话。

金石头过了半晌探头见阿娄看着什么那么津津有味,不觉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

阿娄神秘地拉着他一起看……

于是金石头又可怜冲动地飙鼻血了……

热血的少年啊,青春真好!

陈旧的破庙里,风刷刷地吹过糊在窗上的破窗纸,刺骨的风从缝隙里溜了进来,沁得人骨子里都冷。

两个年轻人坐在火堆前烤着火,旁边放了两块蒙面的黑纱。

其中一个用木枝烤着在雪地里抓到的野鸡,另一个则阴沉着一张脸,火光照在他的脸上,那双灰败死气沉沉的眼始终毫无任何表情。

“那个人是吱吱是不是?”灰败眼的人冷漠道,他的声音沙哑,语调又慢,说起话来好像声音里也带了一股子的寒气,听者难免有些受冷。

那一直面对着他坐着,专注烤野鸡的人迟迟都没有开口。

“在慌乱中我看清了她的脸,她是吱吱,你为什么没有杀死她!”灰败眼的人冷森森道。

那烤野鸡的人静默了半晌,缓缓地抬起脸来,摇曳的火光照亮了他年轻英俊的脸。

原来他竟是神捕王大尊。

他没有回答灰败眼的话,而是淡淡道,“赫厉,不要打霍娄的主意,霍英不会放过你的。”

赫厉低垂着隐在阴影里的脸,“你不过是个懦夫,有什么资格支配我?”嘴角扯过一丝冷笑,“怎么,现在当了个捕快就真以为你自己是清白的了?你父亲是个山贼,你祖父是个山贼,你家数数代代就是山贼,到你这辈就想洗白了?”

王大尊撕了一只鸡腿麻木地放进嘴里,赫厉淡漠而不屑地抬头怜悯地看着王大尊,“下不了手吧?”

王大尊僵硬地大口咀嚼着口中的鸡腿,鸡骨头顺着鸡肉一起在他口中搅动着。

赫厉道,“想想当年那些被官兵杀死的寨民,你的父亲,我的父亲,我们的母亲,还有那些寨民当年惨死的模样,难道你还对她怜香惜玉。”

王大尊啐了一口,吐出被他嚼得稀巴烂的鸡骨头,骨头铬得他口腔里血肉模糊,他像一点也不觉得疼痛,淡淡道,“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赫厉霍地立起来,“那你为什么不杀了她!”

王大尊掀起眼皮淡淡地看着赫厉,许久才苦笑了下,“为什么?”他低头撕开了手中的鸡胸脯,喃喃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在那一刻下不了手了,那一刀明明可以切断她的脖子,像他曾经发过的誓言那般,亲手扭断她的脖子。可是到了真正要手刃她的那一刻,他居然真得心慈手软了,她的眼泪烫过他的心……

“下次见了她,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王大尊缓缓地撕咬了一口烤老的鸡肉,混着满口的血一口艰难的咽了下去。

金一诺忍不住打了喷嚏,金龟皱着眉道,“看吧,还是感冒了。”

金一诺揉揉鼻子,“谁说是感冒了,说不定是有人在说我的坏话呢。”她说着恨恨地道,“一定是金石头那个坏蛋在诅咒我害我打喷嚏。”

金虫道,“小姐,你还受着伤,需要静养。”

金一诺翻了翻白眼,“我又不是残废了,已经在床上躺了好久了,再不出来走动走动舒舒筋骨真要憋出病来了。”

旺旺旺,一阵欢快的狗叫声由远及近,眼看着一团白糯米滚过白雪滑趴在金一诺的脚前,金一诺捏着鼻子嫌弃地看着仰着小脸期待地吐着舌头喘着热气的旺财。

“我没骨头给你吃。”金一诺轻轻地用靴底挑了挑旺财凑上嗅的小脸。

旺财失望地摇着尾巴可怜兮兮的,瞪着水汪汪地眼睛瞧着她。

“旺财,回来!”金石头在走廊远远地喊了声。

旺财听到金石头的声音,喘着热气旺旺旺一串叫着扑回金石头的怀里,探头转进了他的怀里寻了个舒舒服的位置躺好。

金石头金一诺两人格的远远地看着彼此,不约而同地想起前几日的尴尬情景。

“我……我先走了。”金石头低头穿过长长的廊道,经过金一诺身边时也避得远远的。

金一诺恨恨地盯着他的背脊,如果眼睛能够射出箭的话,他的后背铁定已经千疮百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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