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舞风,没想到,小小碎风的大当家居然妄想杀光整个皇宫里的人。做梦,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同样凛冽的气息,旁人见了定会感觉从心凉到脚底窝。
“不错,我是妄想,不过,如果你死了,或者,你根本就不会再受到皇帝的重视呢?你有想过吗?你将再也不是我的对手,叶锦辰!”冷冷的邪笑从倾舞风的面具下传出来。
站在他对面的倾舞风一身白衣漂漂,乌黑的发丝倾泻在身后,风吹过就像一条条黑色的蛇在他身后舞动。白色的长衫上绣着锦绣祥云,修长的身型被白色的长衫尽然显现出来,脸上戴着白色的面罩,面罩的嘴角往上轻轻的勾起,就像是在嘲笑这个世间的肮脏。
面罩用红色的丝绳系在脑后,戴着面罩的他拥有好听悦耳的声音,即使是隔着面罩他的声音也很是好听,也正是这样什么的打扮,让人很像对于他面罩下的样貌一探究竟。
“哼!还用不着你来替我担心,现在,就用你的命来偿还我的手下所受的伤。”身影倏地跃向倾舞风,倾舞风仿佛已经将他的招式看透,身体轻盈的向后越出一长,逃到安全地区。
一掌扑空,两人都呆立在原地,准备在次爆发。
“你是打不过我的,还是放弃吧,不如,投靠我碎风,以你的能力,我很是欢迎。”倾舞风好像是故意刺激他的,这句话让他的脸色变的异常严寒。
“为了那个老家伙,值得付出如此之多吗?你难道忘了,你这些年时怎么过来的吗?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都接二连三的因为自己而死,这种感觉很难受吧。你有想过,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吗?你只不过是那个老家伙的棋子,即使给你再大的权力他也不会将你公布于世,在他眼里你就是个肮脏的杂碎。为什么不敢用自己的名字?因为怕自己会再次害死身边最在乎的人?叶锦辰!”倾舞风说的云淡风轻。
而听他说的叶冬晓却被他的每个字所刺伤。心里的伤悲因为他的短短一句话而陷入疼痛的回忆中,双手在身侧握成拳。
记忆一
漫天的大火,弱小的他光着赤脚躲在假山下面。整个府邸中都是火光,到处都是官衙的厮杀声,到处都是家仆丫鬟的喊救声。
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在自己的眼前。
听见官衙们说:“全力搜捕那个杂碎,他是大人的耻辱,决不能让他活着世上,康府收留的下场就是如此,谁找到那个杂碎大人会重重的有赏。”
然后康府的主人就倒在他的眼前,他咬紧牙关,躲在能活动的假山盒中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他早已经知道了,早已经知道自己会害了他们,可是他真的没有地方可去。
官衙杀了一夜,他看了一夜,眼泪也流干了。他打算在假山中再也不出来了,可是,事后收拾康府的老伯发现了假山盒中昏迷的他,将他救了回去。
记忆二
小小的茅草屋倒塌了,几个官衙扭着救他一命的老伯,对他又是踢又是打,官衙恶狠狠的怒吼叫他交出那个大人的孩子。老伯却咬紧了牙关硬是不说一句话,官衙看见老伯不说,对着老伯的手臂就是一刀,鲜血横溢,老伯惨叫出声,口中高声喊着“娃~快跑,越远越好~”.
官衙盛怒下,一刀砍向了老伯的要害。老伯再也喊不出声音了,天空开始打雷,雷声越来越大,被老伯藏在屋后草坑中的他,在听见老伯的垂死呼喊时,从草坑中逃出,奔向附近的树林,迷茫的他无处可去,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往深山上跑去,冬月的寒风刮在他的脸上好疼。
身后仿佛有很多的声音,而他已经开始晕眩,感觉整个天地都在旋转,跌跌撞撞的他终于跑到开阔的地方,然而却是断崖。几十丈的断崖让他有些害怕,然而害怕过后,他的嘴角竟然仰起了笑容,他闭上眼睛,在官衙追上前,跳了下去,他心中想,他终于就要解脱了。
也许是绝后逢生,他被断崖的河流所救,他随着河流淌进了迷谷中,在哪里,他遇见了赐给他现在这个名字的人。
那个人对他说:“孩子,你我相见即是有缘,既然你已经死过了一次,就不要再用自己的名字了。既然是冬天的晨晓遇见你的,那么以后就叫也冬晓吧。那个名字,等你想用的时候再用吧。”
他无神的眼眸中闪出生的光亮。仿佛自己换了名字就不会将不详带给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