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半夏突然又改变了主意,就这样杀了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她得好好折磨她,“先把她关进暗牢”
众弟子,他家老大怎么可以这么善变!
见半夏没了杀她的心思,亓颦也懒得逃了,毕竟她的酒劲还没过去,至于暗牢,她到是不介意呆几天的。
亓颦乖乖地任由两个弟子押她去了暗牢,这让半夏忽生一种错觉,这还是个孩子,因为不懂事而犯了错,不应该太过责罚她。
这样的想法很快被她抛在了脑后,因为更麻烦的事的是,她的血烟阁可以说只是一个很小的派别,并没有多么富有,最珍贵的迷舞酒也被那个潇湘喝得一干二净,可最近总有人闯她血烟阁,只是就潇湘喝了她的酒,所以她才如此生气。
这种情况,分明是有人想暗中拓展势力,她的血烟阁怕是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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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宴席结束了,该散的人都已散去,喧闹的夜重归宁静。
喻渊推开房间的门,没有去管他的新娘,只径直坐在桌边,喝了口茶,道“相信郡主是个明白人。”
“……”
“本世子不会碰你,也请郡主不要干涉我的事情。”
“世子错了,妾身是个糊涂人。”
“如此……”喻渊站起身来,走到聂珞如面前,掀开她的盖头。
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就这么暴露在喻渊的眼前,即便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也难掩她周身的气质。
“呵呵,”喻渊突然就笑了,“郡主不诚实啊,你若想嫁我,何必自残呢?”
“妾身并不想解释。”
“那……”喻渊慢慢向聂珞如靠近,把她扑到了在床上,脸堪堪在五厘米处停下,他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聂珞如,似玩笑,似认真。
聂珞如努力的让自己显得无所谓,但眉间的厌恶却是掩饰不住的。
“如此最好”喻渊显然是瞧见了,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聂珞如松了一口气,唤了红袖、添香进来,卸了妆容,便不再理会任何事,睡去。
倒是苦了红袖、添香,不知道为什么新婚之夜郡马突然离去,为此担心了好久。
第二天,喻府便传遍了,世子妃不受宠,新婚之夜独守空房。
聂珞如对此并不在意,但该有的礼数总归是要的。
她去向巫静请安,可却遭到了闭门羹,巫静以身体不适拒绝了她,而喻洪去上朝了,无奈,聂珞如只得回了她的院子。
她知道巫静是不喜欢她的,自然也不会想见她,只是她明白,既然选择了嫁,那么她一定会恪守着自己的本分。她会做得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
但她没想到,她不挑事,这些府里的下人却当她好欺负。
她的早膳在她去请安时,红袖便吩咐下去了,可当她回来时,竟还没有做好,这些人竟如此怠慢她。看来,她得立立威了。
都是一群贱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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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易缕很无奈,他本想找到他的好兄弟蒋青枫,一起去闹洞房的,可没想到青枫竟然搬家了,这让他怎么办,他原本可是打算住在他家的呀!唉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