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叫得多甜,她才不是。他都没给她名分,光是叫一声老婆听听,谁不会。
“难道不是吗?你都给我生俩个孩子了。老婆,我们明天就飞回去公正,你不想我们的女儿也被人说成私生女吧?多委屈女儿。”
刑斯死皮赖脸的坐近叶夕,脸都快贴到她的脸了。动作很亲昵,也很温情。不过叶夕很想打击打击他,于是板起脸来。
“我是答应跟你在一起没错,又没有说是现在。”而且那天她说什么事她都答应他,那也是在心里说的,他又听不到。
在大灰狼面前,她当然要变得狡猾才行,不然吃亏的总是她。
刑斯灰暗下表情,一脸挫败。
变聪明的女人果然不好欺负,不好欺负的后果便是,他又要忍受火烧火燎的煎熬。熬吧熬吧,都熬了一年了,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个把月的。只要她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就是不让他碰她,一辈子让他在她身边,他也会无比满足。
事实证明,这是有违常理的,而且大大的违背心意。
数日的数日后,某个男人爬上大床,想要结束光棍生涯。
“老婆,该告诉你的秘密,我都告诉你了。老婆,你男人憋得好辛苦,老婆……”低柔的声音带着闷骚。
某女子淡定翻着杂志,予以无视。
“嗯。”胸部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那里作恶云云,她情不自禁哼出声。
这么高手的男人,只是轻易点火,她便要缴械投降了。那双不规矩的大手,滑向她****,那看向她腿间的热度,估计都快烧着了。
她冷着脸,“姓刑的,自己点的火,等下自己灭。”
又是这样,刑斯垮着一张脸。
这个老婆真是要不得,随便任他点火,也不阻止,关键时刻就是不负责灭火,果断刹车,任他烧成灰烬,她也会淡定在旁边看。你说纠结死个人不?
他数着日子,一天,两天,半个月,一个月,两个月。合着,她回来这么久,他愣是没能碰她一下。
“老婆,我不要做吃不到肉的灰太狼,也不要再做和尚。”
“老公,要不我给你准备几个小羊吧,让你饱餐一顿?”叶夕媚眼如丝,在刑斯耳边温柔体贴道。
郁结的鸭蛋o型嘴,刑斯斗败的战机,颓废了。她怎么可以要为他找女人,伤心!
忽而,恶从胆边生,翻身跃起,将某女果断扑到,被单下只看到融动的不明物体,在,在,在,做着不明的事情。喘息声,尖叫声,压抑声,各种声音融汇交融,形成一个大锅烩。
灰太狼终于伸展开獠牙,向红太郎果断扑去,又啃又吃。
吃不到小羊,吃自己老婆,天经地义吧?你说,他做个灰太狼,他容易吗。
刑斯,我没力气了,某女无限怨念,浑身被大车碾过一样,惨不忍睹。她就知道会是这样,他哪里知道会疼惜人。
“老婆,我知道你体力一向很好,我们继承。”某男诱哄着,同时避过女子朝他踢来的飞腿,同样的那腿劲根本就想要使力,都没劲了。
“刑斯,我要和你离婚。”
“好吧,我和孩子归你了。”
悦耳的手机铃声,吵死个人了。关键时刻,刹不住车的某人,无视着电话,继续运动。铃声响得更凶了,一遍一遍的拨来。
刑斯火了,抓起手机,看也不看是谁打的。
“如果没什么大事,今晚你最好祈祷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火啊,真是火,好不容易盼来了个机会,跟老婆亲近亲近,生生被这该死的电话打断了。这往后老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给他碰,刑斯怎能不火。
“小砖啊,是我。”纪哲修很无辜的无视刑斯的怒火。
“说!”咬牙切齿的某人。
“呵呵,那个,今晚你们一定很激烈吧?打个电话关心关心。”
某男嘴角抽搐,难道他是神算?
“呵呵,其实也不是啦,我不过是说聂冷风的手术有个条件,让她个把月不让你碰,今天刚好到期,兄弟,你翻身了。”
原来是这家伙搞的鬼。
火,大火,明天他就去灭了纪哲修。
“说完了吗?请问我现在可以碰我老婆了吧?”刑斯快被气死了。
对面沉吟了一下,“嗯,可以,”就在刑斯准备再集聚火力再战斗的时候,那边纪哲修又恶作剧的来了句,“砖啊,悠着点。你女人的腿正复健着呢,要是运动过猛,我可不敢保证能够恢复全部正常功能。要是有个闪失,你以后可就没的玩了。”
啥,复健?他怎么没听说过。
她的腿受过伤?
身体的某处仍叫嚣得厉害,纪哲修警告的话历历在耳,真是纠结的事情。
刑斯布满情丝的眼,最终一点一点逼迫自己降温,淡下去,艰难的自叶夕的身体里退出。耶稣受难日,再搞个刑斯受难日吧,太他吗难受了。
“怎么伤的?”
抱着她,两人赤身盖着单薄的被单,依偎在一起,头倚靠在床头,叶夕的头枕进他怀里。刑斯体贴的揉着她酸痛的腿,相偎的两人,相拥感受着对方的温度,感受此刻的温情。
叶夕只是羞涩的将脸埋进他胸膛,不说话,脸颊还残存刚才欢后布满的红晕,烫。
“老婆,你真迷人。”
看不出来,对外人表现得一直很淡定的女人,一到他面前,脸皮薄如纸,根本就不经逗,不经看,便羞成这样。刑斯忍不住看傻了眼前娇羞的人,亲着叶夕的眼睫毛,亲她小巧漂亮的鼻梁,深情吻着她的唇。
“什么老婆,一边去。”某女恼怒,果断翻身睡觉。
“可是我们已经公证了。”某男厚着脸皮凑过去身子。
“我家人没同意,你自己看着办,讨好不了我家人,别碰我。”
“老婆,这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你家人不就承认了,你不会忍心看着我被他们横眉冷对,进不了岳父岳母家门吧?”
“咦,讨厌。”某女一脚踹之,某人华丽丽被踹下床了。
怎么可以这样,本来想杀杀某人的威风,让他纠结一段时间,为什么他还是轻而易举将她的所有家人亲人都说服,再次承认了他的地位。
不算轰轰烈烈的恋爱,不算浪漫的表白,一切都在不言中,幸福时刻相伴。
襄垣市,最大的教堂,新娘子美艳如花,满脸幸福,一旁的新郎光芒四射,含情对望。这是一场迟来的婚礼,虽然早已经登记,婚礼却是迟迟而来。
“叶夕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刑斯先生,不论今后贫穷或疾苦?”神父念着婚礼仪式证词。
“她不愿意!”寒秋少一张俊脸出现在教堂,众人还未来得及看清,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喂喂,干吗要拉着我,喂,她不愿意……”声音渐渐走远,随着落展鹏和司礼斯一道离开。
可怜的后爹,就这样被人架走了,叶向晨笑眯眯的扬着手,目送着声音的来源之人,干爹,再见。今天可是他亲爹的婚礼,胳膊不能往外拐。
“说你愿意。”新郎深情对着新娘,众人的视线又回归台上的新郎新娘。
“我愿意。”迎接新郎深情霸道的目光,新娘含笑而答。
彼此交换戒指,当新郎拿出为新娘准备好的戒指,一款由专业人士专门拿到仪式现场的钻石戒指时,全场瞩目,闪耀的钻石戒指耀了大家的眼,牢牢吸住众人的视线。
这是一颗价值三亿多元,世界上最大的一颗粉钻,也是最完美无瑕的粉色钻石,做成的钻石戒指,由设计界大师诺曼亲手制作,据说此为诺曼大师生平最得意之作,作为个人展品不售卖,一直都躺在某个展览馆里。
而最近,听说这款钻石戒指被悄悄撤下展台,引得各方议论纷纷,纷纷猜忌其去向。今日出现在刑斯的婚礼上,着实让人意外。
不售卖,说一不二,这是诺曼的风格,为何到了刑斯手里,而且那个亲自送来戒指的,是全球最大的珠宝商大名鼎鼎的赫斯,这便打消了人们以为是赝品的猜忌。
“诺曼,这戒指物有所值。”赫斯过来跟刑斯握手。
诺曼,他就是诺曼?众贵妇人和各家千金小姐眼睛都看直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刑斯。诺曼,多西方的名字,没想到是一个黑头发黄皮肤的人,s.a的拥有者。
“老婆,只是想给你个惊喜。”刑斯交换戒指的时候,悄悄在叶夕耳边耳语,他确实不想跪天花板。
关于他这个身份,一直都未有人知道。这款戒指的设计,是他生平第一次做有关于戒指的,也是最后一次。这枚戒指的最终归宿,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不会是别人。
他看到叶夕刚看到戒指时,经验的眸,完全是松了口气,他真的怕她会不喜欢。
“老公,惊喜和意外可以有,不过最好不要有什么惊悚。”最好别扯上别的女人,否则……
“老婆,不管怎么样,我都知道你是爱我的。你居然敢骗我,明明去年那天你去欧思亚酒店的时候,就已经记起以前的记忆,而且还愿意跟我生下孩子,回来居然敢装作忘掉了,还攻击我的公司网络,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今晚是不是该收点利息了,嗯?”刑斯在叶夕耳边低语着,就要吻上叶夕的唇。
“那不是我干的,Mt他们……”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吻你。”
“不好了刑斯,你的公司又被网络攻击了,你快回去看看吧,好像还不止一个单位在攻击。”落展鹏幸灾乐祸的声音,刑斯眉一扬,敢打扰他结婚?叶夕那边的人可真是不消停,故意挑这天。
一脸的纠结,随即变成了无所谓的含笑,“这不是还有你吗,一边去,搞不定的话,我教唆我老婆让你女人再迟几年再回来。”
“冷不丁你个死丫头,你敢回来,老子让你三天下不了床。”教堂内传来落某人咆哮的声音,然后渐渐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