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宴会因花沫汐与丽妃的舞艺比试而显得十分无味。
她们两人的舞技无人能敌,又有谁会那么傻的在她们面前卖弄雕虫小技。
在看过花沫汐跳的舞之后,皇上被她惊艳的舞蹈吸引。当晚皇上便摆驾沁竹阁,寻欢求爱。
是夜,沁竹阁内,红烛照耀着宫殿,宫内红光闪烁,娇笑声连连,透出暧昧的气息。
“皇上,请”花沫汐勾着红唇,声音甜的发嗲,一双媚眼如丝,在红烛柔和的光下,特别的勾人。
他喝下一杯花沫汐特制的酒,喉结滚动,深邃的双眸里燃起一簇火焰。
“皇上~接着来~”她一笑,呵气如兰,淡淡的清香似有若无的传入他鼻中。
皇上听着骨头都酥了,拗不过她,只能在喝一杯。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皇上调侃着说。
花沫汐噗嗤一笑,素手摇晃着酒杯,继续倒着酒。
一杯一杯的合欢酒下肚,皇上身体如欲火焚身一般。
皇上现正值28青壮时期,难以控制自己的欲火,将花沫汐扑倒……
片刻,花沫汐冷眼望着床上情意绵绵的两人,飞身离开。
床上寻欢的两人,若不仔细看,定会认为是皇上与花沫汐,可若仔细看,便会发现,与皇上作爱的人,是一个跟花沫汐有五分相像的人。
这个人是花沫汐前几日命人去民间找到的,容貌、身材,都与花沫汐有五分相像。
她叫云儿,现18岁,是一个普通农民家的,她爹前几日因劳累过度,而亡,娘也因此病倒了。
她没钱葬父,也没钱帮母亲治病,花沫汐看见后,觉得她还不错,就帮她把父亲下葬,给母亲治病。
但前提是,她从今以后就是花沫汐的人了,一生为花沫汐做事,她立马应允。
帮她把父下葬,帮母治病,并安顿好后,花沫汐就带她到宫中。
到宫中后,刺瞎了她的双眼,以免她离开,她没有一句怨言,如今让她帮她侍寝也是她愿意的。
如今皇上喝了花沫汐特制的酒,看这与她相像的云儿便认为是花沫汐,玩的正嗨呢。
离开宫殿之后,花沫汐闲的无聊,正好想到要多熟悉熟悉宫中的环境。
就到处乱走,东看看,西看看,不过都是挑小路走,并没遇到人。
走着走着,来到一处废弃的宫里,疏影苑,这宫废弃已久。
但打理的很好,花园中花开得正艳,各种各样的花与月光相互衬托,花沫汐不禁看呆了。
蓦地,一阵悠扬的箫声传来,她被萧声吸引,走近一看,愣住。
只见一翩翩的白衣男子,眯着眼,倚坐在一个亭子里,手指轻动,樱唇微启,吹着一根白玉萧。
经过月光的洗涤,宛若天上的仙子一般,周身围绕着一层仙气。
她看得入神,脚步没站稳,“砰!”摔了一跤。
花沫汐揉着屁股,表情吃痛,悠扬的箫声攸地停止,那名男子交手而立,一双能潋进星辰的眸子看着她。
“谁?!”声音颇有磁性,不禁颤动了她的心弦
花沫汐一惊,顾不上疼痛,急急忙忙的跑出去。
心里愈来愈慌张,在外人眼中,她现在可是在侍寝呢。
如今却出现在这里,如果被人发现,那该怎么解释,绝对不能让人发现,快跑快跑啊。
她跑了一段路后,累得气喘吁吁,面色潮红,饱满的额头布满薄汗。
见身后并没有人追来,心里松了一口气,那个男人应该没有见到他的样貌吧!
她停下脚步,一双杏眸睁得老大,东张西望,小心翼翼地往自己宫中走去,离开宫中也有一个时辰了吧。
一棵大树后,茁壮的大树把他的身体完全挡住,他看她落荒而逃,勾了勾樱唇,眸中荡漾起一丝玩味。
真可爱的小女孩,好像是皇兄新晋的妃子,今日宴会大放光彩的那个花贵人,这时候不应该在侍寝吗?有趣!
花沫汐回到沁竹阁时,已是凌晨三点,天灰蒙蒙的。
花沫汐赶紧叫人把云儿抬走,自己躺回床上,似与皇上寻欢之人一直是她。
凌晨五点时,皇上醒过来,望着旁边的女子,浅笑,多美味的可人儿,真是吃不够。
俯身,轻轻吻在花沫汐唇上,招人更衣,离去。
待皇上离去,花沫汐醒来,猛擦嘴唇,叫人将被褥全换了,自己进浴池洗净身子,回床上补觉。
醒来时,已是正午,正好起床吃饭,门外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圣旨到!”花沫汐等人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昨日花贵人在中秋宴会上大放光彩,令朕十分欣喜,花贵人多才多艺,晋封为涵嫔,赐妙舞娘子称号。”
“再赐金步摇、涵毓玲珑镯、琉璃星蝶簪、涵菱忆秋链、玥恋祺梦耳环、水晶银月钗、乳白色玉镯、紫白水晶珠手链、白色玉环耳坠、白色金字玉佩,”
“燕居佩服、黄色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蝴蝶穿花金丝窄裉裙、粉色锦缎百褶裙、碎花翠纱露水百杏裙、双蝶戏花淡粉外衫、粉色轻纱裙、”
“白兰花小扇。另赐一百两黄金。花贵人接旨。”
刘公公一口气就把这些念完了,没感觉到一点累,看样子经常读这些。
“臣妾领旨,谢皇上恩典”花沫汐接旨,起身。
叫花连溪赏刘公公一根金条,刘公公接了过去,掂了掂,笑着收回去。
对花沫汐说“恭喜小主,贺喜小主,若没什么事,奴才就回去复命了”
花沫汐微微垂眸,微微一笑,道“公公慢走”
吃过饭,花沫汐躺在贵妃榻上,不禁又想起了那白衣男子。
白衣黑发,白衣和墨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似神明降世。
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
薄唇似樱桃般诱人,肌肤如凝脂般白皙。
那男子真好看,吹箫的唇好诱人,如果能……花沫汐勾唇,顿时,甩甩头。
乱想什么呢,都不知道那男子是谁,乱想什么,可是…真的好诱人,好想咬一口。
花沫汐一脸花痴样,还好这时旁边没人,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
那男子到底是什么人呐,为什么那么晚了还在废弃的宫中吹箫。
那废弃的宫又是什么地方,看来,要好好调查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