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事件对现实世界产生的影响,或者说对天谴规则的主世界竞争产生的影响,便是让在其中作为神的参与者,或者说是黑卡参与者,都认识到了红卡的参与者,当然也只是面容而已。
这已经够不错了,难道在这种奇幻世界里面还告诉你身份证号码吗?
“我!现在对你!好感度!降的非常!厉害!”程颐对着陈璃非常夸张的喊道。
一边对着女孩子大喊大叫,一边还用手戳女孩子的头和脖子,显然他是毫不在意自己的道德水准的。
“好啦好啦,不要故意露出那样的样子了,我在D-1还拿到了一次奖励,你可是什么都没有干,只是在吃闲饭哟!”陈璃一边挡住程颐的戳戳,一边从口袋中拿出那张卡片。
“好,你把卡片给我,我就不追究你的好感度问题了,至少不会再掉了!”程颐毫无自觉的说道。
哇,难以置信的道德低下啊。
“其他什么卡片都可以给你,这张对我意义重大,不要强迫我啊。”陈璃把卡片握在手中,无奈的说道。
程颐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脸上露出了看似非常善意的微笑。
“那你也给我看看吧?以后如果你要杀我,我好应变啊,再说,以后如果我们两要配合的话,知道你的卡片不也更好吗?”
程颐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没有把卡片给对方看,因此后面的配合的默契的理由是不存在的。
陈璃听到程颐话中“以后如果你要杀我”的时候,好像显得有些可怜,不过转瞬之间便恢复到了原本的温和笑容。
不是自己可怜自己,是可怜程颐。
反正程颐就是用对方对自己的好感,还有无底线的人格素质把卡片抢了过来。
“看来确实对我没用,不过对以后的事件很有用呢,这张卡还是还给你吧。”程颐看完字幕给自己看的卡片效果之后,把卡片递了回去。
“‘心中之悲’:记录所经历的所有事情,随时可以拿出来阅读和观赏。”
这便是这张卡的效果。
“对了,折纸。”陈璃突然从背后拿出来一个纸折的笔,这支笔的造型就像是那种古代的羽毛笔,当然,是纸折的咯。
“每天一个是吗,我对你的好感度又稍微上涨了一点,你还真是会攻略呢。”程颐看上去很高兴的收下了。
然后又毫无疑问的,在陈璃离开房间的时候,把那个折纸丢进了垃圾桶。
······
现在目光要转移到我们神战事件的主角,周梵身上。
不介绍那个精神病院的环境了,直接开始叙述故事吧。
他虽然和其他人同时得到进入的消息,但是他却比其他人早些在那个世界开始活动。
貌似是哪个人和他说,那个世界有一个汲取神力的东西,然后他便去拿了,之后便如同之前剧情叙述的那样了。
而其中唯一可以让他思考的地方。
就是,那个告诉他,神力汲取器存在,东方会发动光轮之灾,易谜正在西方世界,中立邪恶教团的团长正在前往西方,还有...还有那什么?
好像在杀徐赋的时候...还干了什么事情?
那个人是谁啊?还干了什么事情啊?
他之前在那个世界得到了所有神使的信息,他知道那是红卡的成员。
“徐赋,我,历荒,易谜,秦风信子...”
还有谁啊?
该死,一想去思考这件事情,脑子就有些疼。
他现在也有卡片了,足足三张,应该算是红卡里面持卡最多的了。
“刺杀:随机形成一件隐蔽的武器,缓冲时间较长。”
“虚伪:让对方看到你想让对方看到的东西,仅能使用一次。”
“别人的世界:进入一个世界,且进入此世界对目前所在地的限制极其严格,至少在进入的时候要不处于被监禁状态,并且周围没有人可以看见你。”
说实话有两张很好的卡片了,其实三张卡片都是神效果,不过周梵毕竟在这个精神病院,虽然随时都可以出去,但毕竟始终都算是处于被监禁的状态,实在是难以用最后一张,否则的话在没有开始事件的时候,徐赋只要进入这个世界,那基本上谁也动不了周梵。
当然,规则会诞生这张卡片,必然会有其他的措施可以抑制这张卡片。
这张卡片大抵是规则见周梵实在是完成的太好了,毕竟最后直接变成神灵。
虽然其中有借用那个已经回忆不起来的人的力量,但如果周梵没有胆量去完成的话,还是不能拿到这张卡片的。
或许可以这么说,那个人也应当猜到了周梵会去冒着风险行动,所以才把这个信息告诉周梵。
······
最后看看在这个事件里面全程划水的列秋。
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吃瓜群众都不算,只是刚刚进入,就好像完成事件了一样,他就退了出来,回到医院。
简直是莫名其妙。
不过时间确实向后走了呀,那么应该确实进入了才对。
“对了,在时间向后走的时候,其他人看我是什么样的呢?”列秋突然想到了这个事情。
不过他没有得到字幕的回答。
······
话说这场事件里面基本上全部的神灵都在划水。
路随的房子被烧了,他现在在租的房子里面。
那本日记是他非常重要的东西,他那个时候也一并拿了出来。
想来他才有主角光环啊,丧钟世界离开了丧钟塔去了丧钟塔外,这个世界又到了其他的世界,而且他因为不在原世界,也不在缓冲区之内,没有被周梵意念杀死。
他前去的那个世界,基本上都被海水给覆盖了,他也是从海底冲上来的。
在最后他离开那个世界的时候,看到的是那个世界的海域之上,突然开启的那道连通其他世界的大门。
直通离海。
这一切就是圣人也难以救回,如果路随还在那个世界的话,他倒是会考虑去解决一下这件事情。
他手中的笔停了下来,放在了日记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