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之内此时并不平静,虽然程怜失踪的消息没有扩散到民众阶层之中,但一些本来天天都需要面见程怜的官员结合目前的紧急状态,还是可以推测出一点东西来的。
幸好“三巨头”还有一位伊莱亚斯留在首都,不然的话,这个刚刚组建没多久的政府估计就直接自行解散了,这样共和国的命运也就太短了些。
现在他接管了最高的行政权利,而立法机关则交给了立法者代表,反正他在那里也只是一个主持人和监督者的角色。
可千万别想“为什么不同时担任立法院长和外长呢?”,如果这样做了这还能叫做“共和国”吗?
“因为某种原因,我们所监视的冬王之林被毁了。”伊莱亚斯依然在用应急事务部的人,看来他们只忠于国家不忠于个人是确凿无误的。
现在报告情报的是应急事务部的老部员,也是从帝国魔导监督那个时候便加入进去的。
“你说的是‘某种原因’,应该没有刻意不提这种原因吧?”伊莱亚斯在看了应急事务部之前私自收集未曾上报的资料之后,还是对应急事务部产生了些许的不信任,但这个不信任是建立在“部长是廷达洛斯”这个基础上的,现在的问题应该只是确认或嘲讽而已。
“没有,我们确实不知道。但我们猜测可能是因为前任外长程怜下达的命令,她让两位忠于皇家的骑士去寻找冬王之林。”如果伊莱亚斯没有问一句的话,这个人大致会在之后说这段话,“那两位骑士的力量大致相当于普通部员,但我不认为两位普通部员联合就能打败冬王,因此应该有其他因素才对。”
“你认为如果是程颐的话,加上这两位,能否杀死冬王呢?”伊莱亚斯想起那份被束夺走的资料,这么问道。
“如果是程颐陛下的话,即使是加上那两个人也杀不死冬王,但一定可以脱离战斗。”作报告的人没有任何的迟疑,就像是他对程颐与冬王都很熟悉一样。
“再加上一个程束。”伊莱亚斯当然知道束拿走那份资料是要去找程颐,因此猜测一下也算的过去。
“再加上束小姐的话……或许有可能,如果冬王没有特别的技能的话。”这人这句话倒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可能是在算双方的实力对比,“如果加上您的话,一定可以战胜冬王。”
这句话当然不是奉承,因为应急事务部的人不会奉承。
伊莱亚斯轻轻点了点头,开口说道:“顺便问一下,如果是廷达洛斯的话,击败冬王有多大可能呢?”
“百分之百。”这人没有再去进行战力计算,“如果是廷达洛斯拿了自己的武器的话,那么是一定的。但我到现在还不能确定他的力量上限,无法做出更深入的判断。”
伊莱亚斯轻轻呼出一口气,但并没有放下心来的意思。
“如果是程颐,我和束,与廷达洛斯战斗,胜率会是多少?”伊莱亚斯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但只是假设而已,这个队伍配置应该是不可能了。
“程颐陛下一定能跑的掉。”那人的表情一丝不苟,说了这么一句话。
……
现在各方面的路线都基本确定了,但还差一个。
路随和尸迁是去天中城,红瞳者也是。列秋与子思净是去东边龙死的地方,程颐三人也是。
那么已经自由了的周梵和徐赋呢?
他们也同样获得了两个遗迹的位置,一个是龙死地,一个则是记载的在极北之处的墓所,如果不和程颐一路的话,他们就只能去……
不,他们已经决定好了,回首都。
这还真是一件无聊的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是周梵的直觉,他感觉到这个世界的世界观极其复杂,并且即使打了冬王这么一个“阶段性boss”,世界观也没有解开三分之一。
现在应该去图书馆看一看,那里会有线索。
至少周梵现在心中还有几个疑点。
那个初代皇帝是谁?一直在说的“神灵”是什么?
关于“神灵”,帝国以前是有信仰的,但因为很久没有神迹,在迁都的时候已经基本没落了,在新都也只是有个象征性的建筑而已。
至于帝国曾经信仰的“神灵”和初代皇帝所说的“神灵”到底是不是一个概念,那就要等到回首都之后再看了。
还有那张击败冬王得到的卡片,正好对应周梵职业的卡片。
“黑暗之魂:暂时化身成薪王,习得一种奇迹,并可以生成一团火焰。_这火传不了,传不了_”
看来规则确实乐于对游戏卡片进行吐槽啊。
“回首都之后,应该调查的地方是图书馆和帝国宗教管理处。”徐赋已经记录下来了目前的行动目标。
“是的,我们还要去面见一下伊莱亚斯阁下,并向他通报程怜外长的行踪,当然还有程颐陛下的。”看来周梵已经完全代入了自己的皇家骑士身份,说的话语比较形式化。
两人的行动速度很快,大致很快就能到达首都。
“程怜外长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离开了首都,如果是突发情况的话,现在首都估计很混乱吧?”徐赋收起了记事本,“廷达洛斯没有阻止她离开首都吗?”
“不,应该正是廷达洛斯造成的这个后果……我们之前的身份可是皇家骑士,程怜是没有办法才启用我们的,说明她在那个时候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有能力的人。”周梵这么说道,“应急事务部只对国家效忠倒是实话,但那个时候廷达洛斯是部长,要下达什么指令的话,他应该是可以第一时间看到的。”
首都的外围已经近在眼前,但离检查站还有一段距离。
他们现在光明正大进入首都的话可能会有危险,因为程怜的指令现在应该已经被别人知道了。
检查站已经近在眼前,但似乎与平时不同,在进行什么严格的排查。
要进入城中的人排了长队,一直到大道几百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