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街道上传来络绎不绝的吆喝声,望着天空,感觉这个世界的天空比地球的更加纯净,月亮和繁星更加的亮丽,本来这些天里只有有空他都会习惯性的运功修炼一番,可是今日却提不起任何的念头,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前世种种,他并不是说怀念过去,而是在这一刻上辈子对他来说就像是狗屎一般,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东西了,在那个物欲横流,科技发达的时代,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却变得越来越远,每个人都好像很忙,抱着个手机,却忽略了身边对自己好的人。
上辈子自己就像是行尸走肉,每天机械性的上班下班,回到那空荡荡的家中,由于实在的无聊寂寞,靠偶尔打几把游戏消磨时间。
他有些感谢上天,居然会给自己第二次的生命,自己居然可以从那样的一个时代,来到现在这么安静的舒坦的年代,这里有兄弟,有自己爱的人,特别是这些天的经历是那么的丰富,这些东西在自己上辈子都是不可能拥有的。
就这样吴昊晟带着这些思绪这些感慨进入了梦乡,夜凉如水,九月也是快入秋的季节了,酣睡了半宿,吴昊晟却是被这窗外的凉风给吹醒了过来,此刻窗外的街道已经是一片寂静,就在这时,吴昊晟的精神里多了一到波动。
这是赤须的精神波动,他怎么从忘忧谷里出来了。感受到赤须的精神波动,吴昊晟有些兴奋,一时间也是睡意全无,立马就在床上盘腿坐定,跟赤须在精神层次进行了联系。
“你小子怎么出来的?”吴昊晟询问道。
“唉,主人我先在就想哭,我被一小狐狸带出来了,她现在坐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呢。”赤须的精神显得有些无奈。
小狐狸?吴昊晟的脑海一思索,莫非是那只叫小玉的白狐?上次自己好像还在忘忧谷骗了她,对于此事吴昊晟倒是有些愧疚的。
“主人啊,我先跟你说啊,这小姑奶奶好像对你十分的痛恨啊,这些天里我可没少吃她的亏,她这次带我出来,就是要找你的啊。”
感受着赤须发来的精神波动,吴昊晟却是坐实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哦,对了,这个再说,你有没有把我的乾坤袋给带出来。”小玉的话,吴昊晟感觉还没什么大不了,一个小姑娘,自己确实是骗了她,到时候见到自己给赔个不是就好了,他现在倒是惦记着拉在忘忧谷的乾坤袋,毕竟那里面可是存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全部家当啊,还有不少的宝贝。
“额,主人你真是心大,乾坤袋带是带出来了,现在就在那小狐狸手里呢。”另一头的赤须对于吴昊晟的不以为然感觉到了敬佩,现在他可是被那小狐狸刀驾着自己的脖子,威胁自己找吴昊晟呢。
“哦,带出来了,那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在白马城,那你就跟着我的精神过来吧。”吴昊晟还是把小玉想的太简单了。
“额,好好好,我这就过来。”赤须接收了吴昊晟的这波精神沟通,他的心里居然有些莫名的开心,自己可以把自己身上这个烫手的山芋给丢了,虽然是丢给吴昊晟,但总比现在让她手里那把东西驾着自己的脖子好,刚他还害怕吴昊晟叫自己别去找他,现在好了,赤须想想都快笑出声了。
“大虫子你高兴什么?”赤须身上的小玉倒是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手中的一把石剑却是逼近了赤须的头颅几分。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这就带你去找我主人。”感受着石剑那发出的锋芒,赤须可不敢再有什么兴奋的表现。
“哈哈,你知道他在哪里?太好了。”小玉听了赤须的话,倒是显得十分的开心,在赤须化出本体的蜈蚣背上又蹦又跳的。
这赤须也是一阵无奈,虽然这小狐狸看上去年纪小,但是实力那可比自己高,自己打又打不过,还能怎么办,何况人家还是狐仙一族,这在妖界那也是有响当当的名声的,自己一个小妖可惹不起这样的主,只能是埋头赶路,想要趁早把这货扔给吴昊晟解决。
另一头的吴昊晟对这些还不知情,他倒是开始盘算起自己手中的力量来了,现在自己手上有灵力三段的羽墨和五段的赤须回归,就算都护府的追兵再来,自己跑路的几率就又提升不少。
既然睡得差不多了,吴昊晟也没有再睡觉,而是进入了打坐冥想状态,开始运功修炼,因为这些天里被都护府的追杀,他更加感受到了力量的重要性,在这里拳头大就是老大,力量低微只能被秒杀。
就在吴昊晟打坐冥想,万物也都进入睡梦中时,这白马城内白马脚下的城主府内却是迎来了一个客人。
原本在自己床上搂在自己小妾流着哈喇子睡觉的城主司马文成,也是因为这位客人的到来,需要强忍睡意爬起来招呼。
“不知都护府大人深夜到此有何贵干?”城主府宴客厅内,司马文成哈欠连天恍恍惚惚的问道。
“哼,一群酒囊饭袋。”一声稚嫩的童音响起,同一时间他那双枯槁的手却是落在了身旁的茶案上,那茶案一声脆响便是化为了灰飞。
“啊,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原本还端坐在凳子上的司马文成此刻却是伏在了地上,刚才这眼前老者露的一手却是让他提神醒脑,同时睡意全无,也正是这个时候,他才看到这老者手中带着一个虎头戒子,可并非是一般的都护府鹰犬。
这虎卫不管是放在哪里,那地位都不会低到哪里去,特别是放在一些偏远的地方,也能当一府之主了。
更何况都护府就是保卫朝纲建立的,它的权利可大了,除了暗地里消灭对于朝廷有害的势力外,明面上他还可以是地方级官员的监督者,那手里可是有生杀大权的。
这白马城的城主看见虎卫自然是害怕,毕竟人家一个不高兴,自己实力又不济,把自己先斩后奏了可不好。
“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前些日我那青牛府,出了几个捣乱的,伤了我一众兄弟,现在我怀疑他们来到你这白马城,你就组织一下这地方军给我查查。”说着这老者就将几幅画卷扔在了地上,显然他对于这司马文成是很看不起的。
“唉,是是是,属下这就去办这就去办。”这司马文成连连磕头,将画从地上拾起屁股尿流的离开了这宴客厅。
“哼,我看这人也靠不住,还是得去会会同僚。”老头儿见这司马文成慌忙离开后,身影也从这宴客厅消失了,不过听他的这话的意思,他是去找这白马城内的都护府了。
若真是如此,那么吴昊晟和张涛已经陷入了一个极大的危机之中,因为这白马城又可以称为白马郡,算是大夏王朝三十六郡中的一郡,那都护府在此地的分舵也不是青牛府那样的小分舵可以比拟的,实力将会是青牛都护府的数倍乃至是数十倍。
当然对于这一切,吴昊晟和张涛却还未知情,直至第二日清晨,太阳都还躲在地平线下,街道上传来的一阵阵的跑步声和敲门声却是将吴昊晟从修炼中唤醒过来。
吴昊晟徐徐的吐了一口气,原本前几日被冯步成打伤的胸口,经过昨晚的调息疏通筋络,已经没事了,而且吴昊晟可以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在变得越发的纯净,更有那么一丝丝扩张的意思,这不得不说吴昊晟是在大地灵脉里因祸得福,自身的经脉都得到了锤炼和洗刷,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当然那样的事情,吴昊晟可不敢再做了,像上次纯属运气好,那大地灵脉处于及其稳点的状态,若遇到狂乱的,吴昊晟早就被撑死了,而且事后,搞不好还会导致一方灵脉的流失,花草树木动物都受到影响,自己可不能干这缺德的事情。
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吴昊晟也是注意到了外面的吵杂声,透着自己二楼的窗户望了出去,这不望还好,一望使得他赶紧将自己的头缩了回来。
他看见那些白马城的士兵手里拿着几幅画,正挨家挨户的查过去。论以前,吴昊晟的眼力可看不清画上画的是谁,但现在随着修为的提升,耳聪目明,那画上画的画像更是一目了然,这找的正是他与张涛还有赵清寒。
说起来,也不知道这赵清寒怎么样了,自己和张涛这些天里一直被都护府追杀,赵清寒却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只要她没事就好吧,吴昊晟最后也只能是这么想,毕竟他俩也是有夫妻之实了,虽然是在自己丧失理智的情况下,但吴昊晟也是一厢情愿的打算负责。
知道了外面吵闹的目的,吴昊晟却是来到了自己房间的隔壁找张涛商量对策了。
“张涛张涛醒醒。”吴昊晟省去了敲门,一脚就将张涛的房门踹开了,推了推还在床上四仰八叉着睡觉的张涛。
“哎哟,谁呀,再让我睡会。”张涛却是眼睛也没睁开,翻了个身继续睡自己的觉,毕竟自从被那灵魂附体,都护府追杀,张涛可是很久没有睡过安稳觉了。
“兄弟,这白马城的兵都在搜查我们了,你还有心情睡觉。”吴昊晟看着张涛也是无奈。
“啊?什么?”听了吴昊晟的话,张涛腾的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看都护府的追兵已经到这白马城了,而且跟这城里的兵应该是打过招呼了,不然不可能这一大早的就搜查我们。”吴昊晟将自己从窗户看到的情景都说了一遍。
就在这时,吴昊晟和张涛听见了旁边的房门倒塌的声音,还惊动了吴昊晟房间里那变小的正在打盹的羽墨。
羽墨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眼前有这一列士兵,而床上的吴昊晟此刻却是没人了,从士兵的表情和破门而入的情况来看,它知道这是来者不善,正当他想发难的时候,却是收到了吴昊晟的精神波动。
“窗户,我在隔壁,速来接应。”羽墨当下就知道了吴昊晟的意思,他立马飞出了窗户,由于此时他的体积小,倒是并未引起过多的注意。
而当另一列士兵踏破张涛房门的时候,只见窗外一个黑点正在快速的离开这里。
当吴昊晟和张涛乘坐羽墨逃跑的时候,白马城内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号角声。
“我看我们是暴露了。”吴昊晟原本想让羽墨快速飞出这白马城,不过却在靠近城墙的时候,被墙上士兵一波箭雨乱射给射了回来。
张涛见状,却是深吸了一口气,可以看见其胸膛在迅速的扩张。
“何必赶紧杀绝呢?”音波瞬间从张涛的嘴中爆发出来,原本朝己方飞来的箭雨瞬间便是被弹飞了,这让吴昊晟联想到前世自己看的一部电影,周星驰的功夫里那位狮吼功的包租婆。
张涛的攻击虽然是化解了这箭雨,但是看这情形,想要从城墙上飞出去是不太可能的了。
“羽墨我们先离开这,尽量往城内人烟稀少的地方去吧。”吴昊晟知道逃不走后,当即决定先躲一躲,毕竟这白马城这么大,自己和张涛两个人要是想躲,他们一时半会也难找。
而且吴昊晟还想到了一处绝妙的躲藏地点,那便是白马城的那处雕像,那五十米高的巨型白马雕像上若是躲两人,谁会知道,不过由于白天视野清晰,还是趁夜晚再乘着羽墨往那去比较好,现在自己和张涛只要先藏匿起来便是了。
当羽墨飞到了城内的某一处不知名城郊,吴昊晟却是要其快速的落地,毕竟在天上飞,这目标实在是太大,太招摇了。
一落地,羽墨便是快速的变幻了自身身体的大小,变成了一只小鸟落在了吴昊晟的肩头上。
“昊晟兄,你说这可如何是好?我看我们现在就是困兽,被找到那只是时间的问题。”张涛现在感觉自己进城的决定是多么错误,眼下他们可以说是瓮中之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