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伟就派人打听梦雪的,下午便把资料放在林雄平的办公室。
林雄平赞赏的对林伟的点点头。
林雄平很少赞赏林伟,林伟很是高兴。
“爸,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林伟问。
林雄平仔细的看看梦雪的照片。
梦雪既漂亮又成熟,女人味十足,不同于林雄平以前的任何女人。
“这事就交给我吧!”
林伟会意。
林伟走后,林雄平拿起梦雪的照片“啪”的亲了一下,脸上露了狞笑。
澳门,金沙赌场。
室内灯火通明,人头攒动。
一个三十多岁,长得很标致的女人正在全身心盯着桌面,她正在玩21点,每局下注一千元,半个小时不到,她已经输了五千元了。
旁边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看着他下注。
男子已是二手空空,筹码全赌光了,身上已无分文。
“平平,这一局多下点,我就不信我们运气这么背,老是输。”男子道。
“秦国安,你住嘴,这话你都说了十几遍了,可每次都是输。”于平平瞪了秦国安一眼,急忙又把目光转到桌上。
一局下来,于平平又输了。
“输,又是输,你离我远点。”于平平推搡着秦国安。
“好,好,我离你远点,那你给我点筹码好吧,我的钱全输光了。”秦国安求道。
“不,我宁愿把命给你,也不会把筹码给你,我这些筹码都是借钱买的。”于平平恶狠狠道,把手中越来越少的筹码,紧紧的抱在怀里。
“平平,不要那么狠心吗?等他们把钱寄来我一定还你。”秦国安道。
“他们昨天才寄的钱,你今天就输了,我要等到什么时候,”于平平道,“滚,别碍着我发财。”
秦国安只好离开。
这几个月秦国安和于平平整天泡在赌场里。
秦国安和于平平双双私奔,原本打算到澳门小玩一下,然后找个国家到那里过二人世界,但踏入这片土地之后,他们便哪儿也不想去了,这里的赌场把他们留住了。
二人初开始感情很好,二人各自都有家庭,心中中意对方,偷偷摸摸的过了很多年,现在终于有机会走到太阳下,可以在众人面前手牵手,自是恩爱,但这爱很快就消失了。
秦国安好赌,于平平爱赌,以前在家打麻将,也有一局几千块的输赢,他们以为这样的输赢已经很大了,但进入赌场后才知这样的数目是毛毛雨了。
经赌友指点,初到此赌,赌角子老虎机、色子、百家乐和输盘赢钱的可能性大点,二个当作“妙计”听从,但结果输多赢少,一算二人输了三十几万。
“国安,我们不能赌了,赌不起,我们那点钱还留着养老呢?”
“平平,你说得对,我们把本捞回来就赶紧离开这儿,在这儿我就想赌。秦国安道。
然而他们不但本没捞回来,又输了一百多万,秦国安更是心疼,想着捞百分之八十的本回来就不赌了,结果还是输,而且输得越来越多,所带我钱输了一半。
“平平,这点钱也不够我们养老的,白素素那娘们小气死了,肯定不会多给钱给我,我们拼一拼,或许我们能发大财,那以后我们就会有好日子过了。我听人说赌赌赛马、字花,一场能赢上千万呢,这样吧,你赌字花,我去赌赛马,赢了我们就走人。”
结果不但没赢,把带来的钱全输光了。
“平平,我们不能赌了。还是走吧,我们没钱了。”秦国安道。
“我们输了那么多钱,怎么可以走,要走也要捞回来再走。”于平平输红了眼。
“可是我们已经没钱了。”
“没钱可以借。”于平平道。
“我们不是本地居民,只能借高利货啊!平平,你可想清楚了。”
“高利货就高利货,我们换个赌法,赌六合彩、抽新股、白鸽票、乐透彩票,我要把它赌遍了,我就不信我们的运气永远那么背。”于平平咬牙道。
“平平,我担心这样下去我们可能没有活路。”秦国安道,说完身子一抖。
秦国安害怕死亡,因为他曾亲历死亡,那场景太可怕了。
秦国安劝于平平不赌,但自己比于平平更早来到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