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银针是桑家独有的银针,那黑点是桑家的标记,他也只是偶尔才得知,刘老走到桑老面前,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冥王低头对着贝云洛笑了笑,示意她不要担心。
贝云洛微微抬头,看到天空中的月亮突然被一团乌云遮蔽住,阴风森森,众人都紧张的紧紧自己的衣服,小心的朝后搓着身子,总感觉今天晚上诡异的让人不安心。
轰——
天空突然打了一声雷,众人习惯的抬头看去,火龙的闪电在头顶出现,贝云洛手朝着一侧一挥。
啊——
轰——
等到众人不解的回过神色,脸色全都变了样。
原本对峙的两位老人都不解的看去,桑老的心一跳,瞪大眼珠子。
“报应?这是报应吗?”有人小声的问道。
轰——
“语儿?”桑老朝着桑语奔去,但是所有人却不敢朝前,只见桑家小姐依靠在树干上,这个院子里唯一的一颗百年老树,目瞪口呆,瞪大眼珠子狰狞的看着前方,脑袋冒着烟。有烧焦的味道飘来。
贝云洛眯着眼睛,第一声响雷是她的手臂,而第二声却是桑语自找的,谁让她退哪里不好,偏偏往那棵大树上靠?连天都不帮她,谁还能帮?
“哇!哈哈哈,报应啊,报应,真是报应不爽!”刘老哈哈大笑,指着倒在地上的桑语的尸体,咒骂着:“老匹夫,连老天都看不惯你的恶事,报应到你唯一的女儿身上,哈哈,真是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刘老抱起自己女儿的尸体,转身离开。
随后所有人都不敢在这里停留。
贝云洛抽回手,和冥王的手握在一起,两人无声笑了。
第二天,传言乱飞,桑家老儿恶贯满盈,天怒罚之,宠儿雷轰,一夜疯狂。从此桑家闭门谢客,一蹶不振。但凡经过桑家地盘的人都绕过,害怕里面的霉气会沾染自己。
贝云洛躺在床榻上,旁边的冥王则给贝云洛剥皮,将那滑嫩嫩的果肉送入贝云洛嘴里,旁边却蹲坐着哀怨的小白,干巴巴的盯着冥王手中的果盘,口水忍不住直流。
“喂,让我进去!”孙池吵闹的声音从外面响起,接着就是冥一阻拦声音,随后门被推开:“哎呦!”孙池没有顾及脚下,差点摔到地上,眨眨眼睛,看着床上那一幕,怎么看怎么别扭。
“咳咳咳。”孙池稳住自己,自觉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那个,王,桑家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孙池看到贝云洛安逸的受着冥王的服侍,身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撇撇嘴:“不打扰两位亲密了,我走了!”
孙池刚要踏出门口,突然停了下来:“我听说刘老头也把刘云的死算在贝小姐的身上了,去了皇城,小心他们那些老东西,走的时候不用给信了,生的本大爷泪眼汪汪,走人了!”孙池挥挥手,头也不再回的离开。
贝云洛和冥王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不管外面多大的狂风暴雨终究会被这个男人挡下,贝云洛靠在寒鹰溟的身上,坐在平稳的马车中,不慌不忙的朝着皇城赶去。
冥王身份曝光,贝云洛在次在冥落山一夜成名,而与此同时,秋风崖也同样不安稳。
北堂岚坐在自己府邸书房中,看着手中的消息,脸色有些难看,他埋了许久的暗探莫名其妙的消失,而且还和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血眸丑女有关?北堂岚脸色阴郁,扔下手中的消息,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天空中的闪闪星辰,若有所思。
正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北堂岚眉头一皱:“什么事?”声音低沉,没有一丝感情。
“将军,蓝夫人身体不适,请将军过去。”外面的人小心回禀着。
北堂岚脸上闪过一抹慌张,急忙朝外走去。来到一间屋子里,婢女拜见随后退了下去:“蓝儿?怎么了?”北堂岚脸上露出稍有的担忧,望着那一张苍白的小脸,北堂岚的心一颤,手碰触着那张脸颊,小心翼翼。
“岚,我没事,只是心口有些痛。”脸色更苍白,但是却还是露出一抹笑,那笑容,那么的天真,不含杂质,容易让人迷失。
北堂岚刚要说什么,外面一镇嘈杂:“公主,王不在这里——公主——”
“让开!”只听到一声鞭响,随后门被不客气的推开,走进来一位极美女子,女子怒视着屋中相拥的男女,暴怒:“北堂岚!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竟然为了这个贱人如此对我?”女子大怒,手中的鞭子不客气的朝着床上挥去。
“啊——”床上的人惊呼一声,紧紧抱住北堂岚:“公主赎罪!”声音极低。
“秋寒叶,我忍让你因为你是公主,不要在我将军府撒野!”北堂岚感受着怀中的人的颤抖,怒视着秋寒叶:“滚!”
“好!好!北堂岚,你狠!”秋寒叶大笑几声:“这个女人是和炼儿有几分神似,只可惜,你永远是个替代品!哈哈哈——北堂岚,想当初还是你自己——”
“滚!”北堂岚攻出一掌,将秋寒叶击飞,而后转身看床上的人,安慰着。
女子靠在北堂岚的怀中,身体颤抖,然而脸上却无一丝惧意,嘴角却有一抹讽刺还有一丝快感。
皇城,冥落山的皇城,不同于秋风崖,贝云洛看着城门,眼神闪烁,心中有些酸楚,但是随之消散。身后的的双臂紧紧的扣住自己,骨头的痛楚拽回贝云洛神智:“以前很好奇,冥落山到底是什么样子,今天终于有机会见识见识了。”贝云洛轻轻说道。
“呵呵,随便看,冥落山是你的家,是你我的家。”冥王嘴唇亲吻着贝云洛,让贝云洛感受着自己的热气。
“冥落山的冥王,杀伐果断,手段残酷,但却不是暴君,稍有的明君,恩,看起来名不虚传。”贝云洛坐在冥王的身上,看着皇城的井然有序,回想着一路走来的平稳,百姓的安居乐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