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们面露喜色。
贝云洛来到他们下榻的宫殿,还有几位族长守在床边,床上的病人手臂上已经有了明显的溃烂的痕迹,药师们正在急忙医治着,忙的不可开交。
贝云洛看着几位溃烂比较严重的人,又看着几人身上没有溃烂的迹象,还有几人情况比较缓慢。贝云洛走到那个月儿床旁,她的手上没有丝毫破损的痕迹。贝云洛靠近闻了一闻,嘴角邪肆一勾,伸手扯过一片树叶,朝着月儿喉咙刺去。
“你干什么?”有人呵斥着。
可是还没有等到真正碰触到喉咙,贝云洛就看到那一双手突然握紧,贝云洛冷笑一声,收回手,站起身来,后退了两步,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在看着贝云洛,贝云洛手中的叶子轻轻的一推。
呲——
叶子擦着月儿脸颊飞过,在脸颊上留下一道血痕,而同时反射性的,人竟然坐了起来!月儿捂着自己的脸,怒瞪着贝云洛。
贝云洛微微一笑:“怎么不继续装了?”贝云洛回头看着几位族长:“不好奇,为什么这里竟然有一个人好端端的,无事装病吗?”贝云洛扔下一个炸弹,走了出去。
月儿看着所有人投来质问的目光,百口莫辩。
“云洛,这样就可以了?”樱花很是不解,这也太简单了,而且根本就不能解决问题。
“可以?还差的远!”贝云洛冷笑一声,对着身后的莫霄四人说道:“命侍卫,将这里围起来,一个都不许放出去!”贝云洛看了四周:“还有,按寒之前告诉你们的,将人分开,这些女人单独关到一间屋子里面,那个月儿单独隔离!”
莫雨看了一眼寒鹰溟,得到许可,转身离去。
“王上,你到底要干什么?”被带出来的族长们很是愤怒,他们瞪着寒鹰溟,质问着,脸上满是阴郁。
“是本小姐下的命令,与寒无关。”贝云洛上前走了一步:“不想你们女儿莫名其妙的死的,就乖乖的听话。不听话的可以,那就等着给人收尸吧。”贝云洛的话一落下,所有的吵闹声都消失匿迹。
月儿被压出来,她瞪着贝云洛,看着寒鹰溟:“王上,您就任由这个女人在这里为所欲为?”月儿吼着,但是寒鹰溟压根就不看她。
贝云洛走上前去,伸手掐住月儿的下巴,血眸一眯:“和我作对的人,还没有一个好下场的!”
月儿敌视着贝云洛,又看了一眼寒鹰溟,眼神闪过一抹诡异的目光,随之哈哈大笑起来,贝云洛拿出瓶子,在月儿面前晃了晃,那笑声戛然而止:“你从哪里得来的?”月儿质问着贝云洛,抖动着身子,想挣脱身后侍卫的束缚,可是当月儿想要发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一点儿劲儿都使不出来。,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月儿大吼大叫着。
贝云洛摆摆手,侍卫将月儿待了下去。贝云洛看着手中的瓷瓶,咯咯一笑,回头看向了寒鹰溟:“寒,你该整治整治你的地盘了!”晃了晃手里的瓷瓶,打开塞子,将里面剩余的东西倒在了地面之上,随之就听到噼噼啪啪的声音传来,眨眼之间,厚厚的石板路被烧了一个大窟窿。
莫烈跑了过来,指着地面上的窟窿:“云洛,你从哪里弄来的?”莫烈吃惊的问道。
“皇宫里面。”贝云洛就将瓶子扔给了莫烈,莫烈如同接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仍也不是,抓也不是。
“皇宫?”莫凉走上前来,他蹙着眉头:“宫里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而且药师们也不可能会弄。”莫凉看着贝云洛:“谁的?”转念一想:“和那个月儿有关?”莫凉两眼一蹙。
贝云洛点点头,送上一个满意的笑,随后和樱花、梅菱、雾三人走进一间屋子,正好是关押月儿的房间。
寒鹰溟看了一会儿,反而朝着另一方向走去。
“你是自己说,还是让本小姐用刑?”贝云洛站在面前,把玩着手里的麒麟戒指,眼神似有似无的看着面前坐地上的月儿。
“我没什么好说的!你这是在诬陷!卑鄙的妖女!”月儿咒骂着。
“诬陷?瓷瓶里面放的什么东西,你心里很清楚。”贝云洛冰冷的说道:“说出和你接线的那个人是谁,我就考虑一下让你死的痛快点儿!”
月儿低着头,双眉紧促:“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抬起头来,一脸倔强的说道。
这个时候,小白从怀里钻了出来,碰到月儿的头顶上面,爪子抓住月儿的头发,拔萝卜似的一缕一缕的揪着。
月儿痛的一下子倒在地上,早地上打着滚,呻一吟着,然而,不但不能减轻疼痛,反而痛的更加厉害。
月儿抿着嘴:“我不知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有血渗出来,从月儿脸上滴落,原来是小白,利爪一下子插入月儿的脑袋顶上。
月儿脸色苍白之极,她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哼!”目露凶光:“是又如何?”瞪着贝云洛:“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人是谁!”
“小白,回来。”贝云洛冷漠的喊回小白,小白舔食着爪子上的血,对着月儿呲了呲牙。
“你到底在这里扮演者什么角色呢?”贝云洛走到月儿的面前,摸着下巴:“让我来想想。”贝云洛上下打量着月儿的身子:“你的主人是要你来收集情报,还是来破坏这里的平和?还是让你来用美人计迷惑寒?”
月儿痛的喘着粗气,听着贝云洛说话,总感觉自己的心脏一惊一跳的。
“你去蛊惑姬杏儿,想让她来争夺王后的位子,你以为她有姬老为后盾,会很有把握,可惜,你没有想到姬老竟然会阻止!”贝云洛蹲下身子,抬起月儿苍白的小脸:“怎么?没有想到我会知道这些?”
贝云洛微微一笑,接着说:“你认为姬杏儿这条路行不通,随后你又去找了肖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