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鹰溟搂着贝云洛,手微微扣着贝云洛后脑,任凭对方紧咬自己,眉头都不眨一下。贝云洛狠狠的咬着,直到嘴里有血腥味都不放弃,好久,贝云洛抿着嘴离开,此刻,肩膀上已经有了两道血口印记。
贝云洛低着头,就那么坐着。寒鹰溟蹙眉,伸手勾起贝云洛的下颚,嘴角沾满了鲜血,那一双血眸中闪烁着寒鹰溟不曾见过的光亮。心中一紧,寒鹰溟扣着脑袋,逼迫贝云洛对上自己,疯狂的掠夺,血染四唇瓣。
寒鹰溟紧紧的扣着贝云洛的身体:“洛儿,你知道的!”寒鹰溟不多解释,却又逼迫贝云洛正视自己。
寒鹰溟看着贝云洛赌气的撅着嘴,伸手抿去贝云洛嘴角的血迹:“我要预防有人给予我的女人!”寒鹰溟的手勾勒着贝云洛的嘴唇,霸道说道。
贝云洛心情好了很多,可是却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手中的小冰早已经不见了踪迹,贝云洛动了动手腕,愣了一下。脑中闪过小冰留下来的信息——我发现大补的药!
所为大补,也就是对小冰有效的药物。
贝云洛满脸黑线,转了转手腕。
“洛儿!”寒鹰溟小心擦干净贝云洛脸上的血污,而后抿掉自己嘴上的血腥味,将贝云洛转过头来,正视着自己。
看到寒鹰溟一脸正色的样子,贝云洛心里一紧。
“洛儿!”寒鹰溟喊着贝云洛的名字,而后将自己脑袋顶到贝云洛的额头上:“我来自无境,不同于风语大陆的一个地界!”
贝云洛安静的听着,并没有感到多大的刺激,毕竟经历了灵魂穿越,再听任何东西都会有足足的心里准备。
“无境位于风语大陆的北方。”寒鹰溟稍微解释了一下。
贝云洛挑眉:“寒,你的意思是,风语大陆的人们,从不知道无境的存在?”贝云洛看着寒鹰溟,诧异问道。
寒鹰溟看到贝云洛并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动,微微放松,而后点点头:“这里的人太过自大,久远的闭关锁国,依然井底之蛙。”寒鹰溟揉着贝云洛的发丝,接着说:“无境之中也有三股势力,分别掌控三个区域,那里没有明确的国境划分。”
“但是,即便如此,也就是是,你还是相当于一国之主的身份?”贝云洛忽然抬头盯着寒鹰溟,寒鹰溟肯定点点头,手顺着贝云洛微微隆起的额头。
贝云洛看着寒鹰溟,突然眯眼一笑,猛的拉近两人距离:“寒,你立誓的时候,是自愿的,还是被哥哥逼得?”贝云洛突然转移话题。
寒鹰溟一愣,没有想到贝云洛会问这件事情,没有回答只是将贝云洛搂的紧了又紧:“我不会放开你,绝不!”
听到胸膛传来砰砰如鼓声一般的心跳声音,狰狞的脸上露出慧心的笑意,血眸之中闪烁着灼灼目光。
“我知道!”贝云洛低声说:“你的誓言,我听得清清楚楚。”贝云洛对视着鹰眸,诡异一笑。
两人相视而笑。
真正的敞开心扉,两人的心在逐渐融合!两个没有经历过真正爱恋的人,会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爱情,诠释彼此,诠释唯一!
随着紫尊王者入住帝国学院,贝云洛的宿舍也成了学院一景,每天都有大批的学生走过宿舍的时候,故意放慢速度,身子朝前步行,而眼睛则盯着宿舍门口,期待好运降临,能瞻仰一下紫尊王者的风范。
因着贝云洛平日并没有课程安排,时间非常充裕,中午时候,贝云洛来到邻居宿舍,此刻黄巢一干人正躲在宿舍里面谈论着什么,看到贝云洛大家光临,都一个一个受宠若惊。
贝云洛看着几人,又看了看黄巢:“你们决定了?”贝云洛走进屋子的第一句就说的这个。
几人愣了一下,而后都看着黄巢,似乎在让其代言。
“云洛,我也是近期才知道,原来我这几个兄弟,都曾得到过你的帮助。”黄巢挑眉,站起身来:“最重要的一点儿,我们自愿跟随你,因为你让我们信服!臣服!”
“或许你不曾记得我们,但是我们从未忘记过你的教诲。”其中一人站了出来,看着贝云洛:“你曾经说过,人没有贵贱!只有强弱!想要出头,就必须变强,这个世界,不相信眼泪!”男子有些激动:“如果不是你的提点,我想我早已经被饿死在郊外,尸体早就被流浪儿践踏的尸骨无存。”
“对!”几人附和。
贝云洛惊异的看着屋子中的六七个男子,她的脑海中不曾记得这些。但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或许就是如此,随意的撒种,竟然可以丰收如此,贝云洛有点儿不敢相信。
“贝小姐是嫌我们功力太弱,不想收留我们吗?”其中一人看到贝云洛许久都没有反应,出生问道,语气中带着一抹失落的感情。
“你们不弱。”贝云洛回过神来:“我只是没有想到——”贝云洛微微一笑:“以你们现在的能力,一定可以在更好的团队中做出一番大事,为什么要选我?你们跟着我,或许会很辛苦,或许会受到很多的委屈,也许会丧命,我这里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你们还要选择?”
几个人听了贝云洛的话,憨笑几声:“人死很正常,怕死的才是懦夫。”黄巢出声:“我们相信你,跟着你,可以开拓出一片更广阔的天空。”
“对!我们希望战斗,希望和你并肩作战!虽死犹荣!”
几个小伙子,看似年轻,但是已经历经世间沧桑,看遍世间百态,他们相信他们的眼光,更加相信最初的心。
贝云洛开心的笑了笑,她确实需要如此的队伍,她需要更家强大的军队作为后盾,独属于自己的一支战队!
贝云洛和黄巢几人聊了好久,等到他们该上课的时候才作罢。回到宿舍,只见赫连云几人并没有出去,然是四人整齐的站在门口,望眼欲穿的等着贝云洛,当贝云洛出现的时候,他们好像看到了什么生的希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