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莞只觉得自己身子软软的昏昏沉沉,不知天地为何物,脑海里始终回忆着一句话。
“莞儿,照顾好自己,一切小心行事。”
“莞儿,照顾好自己。一切小心行事。”
。。
“太医,这是怎么了,为何懿华宫的两位都无缘无故的病了。”南宫微坐在柳湘莞的床边,看着依旧高烧不退的柳湘莞心中焦急不已。
”臣。臣也不知。”那名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今儿个一早,便被皇帝急召进宫,说是懿华宫的两位小主都病了,这下可愁坏了太医,整个太医院倾巢出动,为懿华宫的两位主子诊断。
“不知不知,朕养你有什么用。”南宫微抬起腿就是一脚,把那个太医踹了出去:“把林庆阳给朕叫进来。”
“是是是。”那名太医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往外殿走去。
还好还好,此次皇上并未怪罪,下次就不好说了,过几天还是告老还乡吧,再也不要受这样的苦了。
“林庆阳,你来看看,柳昭仪和慕容常在这是怎的了。”南宫微皱着眉头。
林庆阳是一个年仅半百的老人,只见他左手捋了捋下巴的胡须,看了一眼依旧躺在床上的柳湘莞道:“启禀皇上,请皇上荣臣给小主请一下脉。”
“嗯。”南宫微点了点头,走到一旁坐下,把为止让给了林庆阳,今儿个早上,刚下朝,便被秋儿拉了过来,说是柳湘莞病了,便急匆匆的前来懿华宫,看过情况后才知道,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这才急急忙让整个太医院前来诊断。
林庆阳端坐在柳湘莞的床边,伸出一只手,细细的为柳湘莞把脉。
“咦。”林庆阳又重复的听了柳湘莞的脉象,眼睛扫过依旧紧闭双目的柳湘莞,轻轻地咦了一声:“好奇怪的脉象。”
“太医,如何了?”
“启禀皇上。”林庆阳朝着南宫微拱了拱手道:“小主的脉象时快时慢,微臣也把握不准。”
“那到底是什么毛病,可有医治的法子。”南宫微皱着眉头。
“臣也没有见过如此的怪病。”林庆阳拱了拱手叹了一口气。
“这。”这下可难住南宫微了,这林庆阳乃是一个神医,若是连他都没有把握治的病,只怕全天下能治病的也没有几个了。
“不过。”
林庆阳这一句话顿时让失望的南宫微提起了精神:“林太医有何话但说无妨。”
“启禀皇上。”林庆阳拱了拱手道:“微臣刚才看了小主的脉象,就觉得很奇怪,臣觉得此事颇为蹊跷。”
“哦。”南宫微挑了挑眉毛:“如何蹊跷?”
“启禀皇上,微臣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医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奇怪的脉象,小主的脉搏柔弱无比,时断时续,若不是身怀皇嗣早已经。”林庆阳皱着眉头:“可是,奇怪又奇怪在这里,按理说,小主现在身体不足以让她受孕啊。”
“什么。”南宫微有些激动:“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