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菊清飞快的走进内殿,看着柳湘莞,神情有一些凝重。
“什么事?“柳湘莞深吸一口气,如今都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还有什么是她承受不了的。
“奴婢没见着皇上。”菊清淡淡的回答:“奴婢已经去问过敬事房的人了,昨晚上皇上宿在了麟趾宫,但是当奴婢去麟趾宫时却被玉妃娘娘身边的花穗挡在了门外,说皇上还未起来。”
“还未起来!”柳湘莞的瞳孔一缩:“皇上不早朝吗?”
“奴婢不知。”菊清摇了摇头:“奴婢也没见这汪福。”
“走,随本宫一起去麟趾宫。”柳湘莞定了定心神,希望玉妃不要重回那个人的后尘。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不能进去啊,娘娘,您不能进去。”花穗一边跑一边拦着柳湘莞,试图不让柳湘莞进入麟趾宫。
“给本宫让开!”柳湘莞沉着一张脸:“本宫再说一次,给本宫让开,本宫要去见皇上!”
“娘娘,我家主子有命,任何人不得打扰。”花穗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倔强,坚决不能让皇后娘娘进去,这是主子的吩咐。
“本宫找皇上又急事,若是耽误了事情,怪罪下来,可不是你我能担当的。”
“娘娘,皇上还未起来,奴婢等不敢打扰。”花穗喘着粗气不停地和柳湘莞解释。
“本宫不需要你来提醒,本宫是皇后,出了事情,本宫一力担当。”柳湘莞冷冷的看着花穗,曾几何时自己也曾像花穗般坚持过:“你再不给本宫让开,本宫就要喊人了!”
“来人!”柳湘莞沉下脸唤来一旁伺候着的御林军:“给本宫把她架开。”
“是。”御林军的人都是一群莽汉,可不懂得怜香惜玉,他们唯一的使命就是保护皇上,保护皇后,一旦有命,莫敢不从。
“娘娘,您不能进去啊。”花穗被拖开后依然不停地喊叫。
进来吧。”内室传出一道男声,听不出喜怒,正是南宫微。
“是。”柳湘莞冷冷的看了一眼花穗,眼神中的警告意味很是明显。
“臣妾参见皇上!”柳湘莞进的内殿,见玉妃正依偎在南宫微的怀中,二人正不紧不慢的吃着早膳。
“皇后娘娘万安。”玉妃见了柳湘莞也不行礼,只是依偎在南宫微的怀中。
“来找朕所为何事?”南宫微夹了一箸菜喂给怀中的玉妃,头也不抬的问道。
“太妃娘娘。薨了。”柳湘莞闭了闭眼,似乎不愿看到这幅你侬我侬的甜蜜场景,又似乎在为默娘的离去而惋惜。
“什么时候的事?”南宫微放下手中的餐具,拿起桌角的锦帕擦了擦修长的手不紧不慢的问道。
“臣妾不知。”柳湘莞摇了摇头,宫女早上给太妃送药时才发现太妃已经薨了,约莫着是昨半夜。”柳湘莞顿了顿:“臣妾已经将那群宫女全部控制起来,静待皇上发落。”
“走吧,我们去看看。”沉默片刻,南宫微轻叹一声。
“是。”
玉妃见状连忙从南宫微的怀中起身,拉住南宫微的宽厚的手道:“臣妾也想去看看。”
“你就不必去了。”南宫微不着痕迹的从玉妃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又偷偷地看了一眼柳湘莞,见她不为所动,不由得怒火高涨,板着脸唤来汪福,更衣后便离开了。
“玉妃!”柳湘莞慢慢的走到椅子上坐下,斜视着玉妃那好看的脸颊:“你不准备给本宫一个交代吗?”
“臣妾能给皇后娘娘什么交代?”玉妃轻笑一声来到柳湘莞的面前看着柳湘莞的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讥笑。
“很好。”柳湘莞低下头,玩弄着手上戴着的宝石蓝护甲轻声道:“麟趾宫玉妃,不守宫规妇德,虽掌后宫大权,却不懂何为妇德妇容妇言妇工、有伤风化,着,夺其协理六宫之权,幽静于麟趾宫一月,罚其抄写《女戒》百篇,以示训诫。”
“柳湘莞你敢!”玉妃猛地抬头尖着嗓子:“本宫的协理六宫之权乃是皇上所赐,又岂是你说去就能够去的。”
“本宫是皇后,有教导后宫众人之责。”柳湘莞轻轻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玉妃:“本宫稍后自会向皇上禀告,这点就不牢玉妃费心。 ”
“你。”
“菊清,我们走。”柳湘莞看也不看玉妃一眼转头和一旁的菊清吩咐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