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玉妃的脸皮究竟有多厚了。”汪贵仪带着侍女如兰,一手执扇,走在御花园的林荫小道上。
“呵呵呵,姐姐说笑了。”林答应看了看四周轻笑一声:“不过,若是换了我,我也会如此,毕竟那可是协理六宫的大权啊,宫中高位妃嫔不多,像你我新进宫的妃嫔,哪能轮得到你我啊。”
“皇后娘娘这一病,宣妃娘娘整日诚心礼佛,只剩下玉妃娘娘一个妃位,不趁这个时候多捞点好处,难不成等皇后娘娘出来再捞吗?”汪贵仪不屑的笑了笑:“只是不知道,咱们这位皇后娘娘,打算称病多久。”
“谁知道呢。”林答应摇摇头不再言语,小心谨慎是自己的一贯作风,指不定在什么地方有皇后和玉妃的眼线,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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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娘娘所料,玉妃今儿个早上和花穗那丫头自导自演的来了一出戏,化解了事情的局面。”菊清撇了撇嘴有些不屑。
“若是她真的心甘情愿的交出后宫大权,本宫的名字就倒过来写。”柳湘莞头也不抬的回答,只一味的绣着手中的锦帕,锦帕之上一对戏水鸳鸯活灵活现,岸边垂下的丝丝绿柳荡漾湖面。
“娘娘料事如神,奴婢拜服。”
“不是本宫料事如神,而是玉妃舍不得放下手中的大权。”柳湘莞摇了摇头轻笑一声:“恐怕这后宫之中没有哪一个女人不会在意。”
“奴婢斗胆问一句,娘娘您就打算一直这般下去?任由玉妃娘娘掌握大权?”菊清小心翼翼的问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柳湘莞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一丝迷惘。
“还有一件事。”菊清看了看柳湘莞的脸色,迟疑了一下。
“说吧。”
“太妃娘娘。”菊清有些吞吞吐吐,自己也算是跟着皇后娘娘的老人了,宫中一些事情也知道一点,只是她不知道柳湘莞的意思。
“太妃怎么了?”柳湘莞眯了眯眼睛。
“太妃,奴婢收到线报,太妃娘娘着了凉,太医说恐怕坚持不了太多的时间了。”
“怎么会突然这样?”柳湘莞皱着眉头。
“据寿康宫那边的管事宫女说是有宫女值夜的时候忘了关窗户,导致寒气入情,太妃娘娘身子本就不好,如今着了凉受了寒就更加的。”
“那宫女呢?”柳湘莞站起身子,面带阴寒,自己答应过邓娘一定会照顾好她的母亲,如今竟然除了这样的事情,如何再和邓娘交代。
“奴婢已经将那玩忽职守的宫女扣押起来,等待娘娘发落。”菊清飞快的回答。
“传话出去,寿康宫所有宫女照顾太妃不周,全体罚俸一年,杖责三十,那个值夜宫女杖毙!”柳湘莞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阴寒。
柳湘莞深吸一口气:“在传话给太医院,务必尽全力保住太妃娘娘的性命,否则提头来见。”
“是。”
“还有,去告诉皇上一声,至于长公主那里,暂且不要惊动。”
“是。”
“替本宫更衣,本宫要去寿康宫。”
“是,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