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为首的女子身穿金黄色宽袖拽地长裙,长长的裙摆摇曳于地,随着步子的移动,绣在裙摆边上的蝴蝶亦跟着缓缓动着,活灵活现,仿佛是活的一般。
三千青丝挽成堕马髻,用了十二支凤凰鎏金步摇别上,修长的脖子上面挂了一串圆润硕大的南珠所串成的项链,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流利的光晕。
随着步子的移动,悠远的脂粉香气缓缓的靠近,和四周的花香混合出一种迷人的芳香。
张贵仪眯了眯眼睛望着来人:“你是何人,本主为何没有见过你。”
“呵呵。”那为首的女子用绢丝手帕捂了捂嘴角娇笑道:“皇兄真真是好福气,有得到了这样的美人儿,可是羡煞本宫了。”
“你。”张贵仪有些不确定眼前的女子是谁,看着这女子衣着如此的华丽,莫非是哪个久居深宫的妃嫔?不对啊,方才她称呼皇上为。皇兄!
“看来本宫真的是有些老了呢,就连这些个妃嫔都不认识本宫了。”那为首的女子眼珠子一转,张口便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是何人!”张贵仪看着自己被人无视,铁青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女子,自己好歹也是皇上的妃嫔,竟然如此让人。让人。,若是此行传了出去,自己也没脸在宫中待下去了。
“彩月,扶本宫去那边坐下,本宫累了,这腹中怀着孩子的人真真是辛苦。”为首的女子扶着彩月缓缓道
“是。”彩月脆脆的应了一声,扶着那女子便坐在了花圃旁的一张石凳子上。
“彩月啊,你说,为什么是要女人怀胎十月呢,若是男人怀胎十月那该多好”那女子看着彩月笑着问道。
“主子,真真是不害臊,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也不怕旁的人笑话。”那名叫做彩月的女子捂着嘴笑眯眯地瞥了一眼坐在石凳子上的女子。
“你。”张贵仪恨恨的指着那一个女子:“你放肆,本主问你话,你难道没有听到吗?”
暴怒的声音传来,那名身穿金黄色服饰的女子笑了笑看着彩月道:“彩月啊,方才本宫好像听到了黄雀儿在叫的声音呢。”
“主子,你听错了,那不是黄雀儿在叫,是那个人。”彩月笑着指了指正怒气冲冲的张贵仪笑道。
“你。”张贵仪颤抖在双手,不顾旁边奴才的阻拦,快步上前,啪的一声扇了彩月一个巴掌。
彩月愣愣的摸着自己的脸颊,不知所措。
“你放肆。”原本懒懒的坐在石凳子上的女子忽的一下子站起了身子,怒目瞪着张贵仪扬手便是一巴掌。
张贵仪娇嫩的小脸忽的一下子红肿起来。
那女子却看也不看张贵仪,连忙从怀中掏出一瓶膏药,细细的拿出一点替彩月抹匀。
摸着彩月红肿的脸颊,那女子终于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真的是好大的胆子啊,彩月陪伴了自己这么多年,自己不要说打她,就是骂彩月一句半句的自己也会心疼好久,想不到竟然让一个泼妇给打了。
“你放肆。”那女子转过身去,看着张贵仪恨恨道:“今日本宫不给你一个教训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说着便从身上解下了一条柔软的鞭子,朝着张贵仪便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