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那两个人,的确很少见面。”夜血点头,“我不太参加家族聚会,有什么活动,我也是能推则推。我知道有摩耶和蓝魅的存在,也知道他们长什么样,但他们俩该是不知道我这个人的。或者说,无法把我家族里的名字跟我这张脸合在一起,”
夜血无所谓地说着,那些灯红酒绿的活动,实在不是适合他,能推自然要推。摩耶参加得倒也不多,只不过,蓝魅却是一个极其活跃的人。除了专注于魔法之外,很喜欢社交。
“那你现在跟着我是什么意思?”君上邪才懒得管夜血和摩耶、蓝魅是什么关系,在古拉底家族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她比较在意的是,这个夜血为毛要跟着她。
“没事儿,做个伴儿吧。”夜血笑,说得很是理所当然,仿佛事情就应该是这样的。这招对君上邪来说,有点用,要是用问的态度来处理这件事情,肯定被君上邪一脚踢开。可夜血用了肯定的态度,君上邪皱个眉头,就随夜血了,爱跟就跟,反正她就当夜血不存在就是了。
“懒女人,你刚才为啥不把那个梅城城主给杀了,看样子,他现在也只是废人一个吧?”小鬼头比君上邪晚走了几步,明眼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梅城城主必要被人抬着自己,自己身上的骨头好像一根根都断光了一样。
“杀,那是便宜是他。”君上邪对小鬼头的教育是另类的教育,一般人可别模仿。“小鬼头你要记住,你跟哪个人有仇,特别是深仇大恨,大部分情况都别让这种人死。因为这种人,见不得你好。你不让他死,而是痛苦的活着,看着你怎么一天比一天好,对那人不说,心灵上的折磨,比肉体上的折磨可要痛苦百倍!”
她自己就是这种人,别人越是看不得她好,她偏要让这种人活着,看着她怎么越来越好。不活生生地杀了那人,偏要活生生地把那个给气死!
“小女娃儿,小鬼头还小,别教这么损的招!”虽然老色鬼也觉得君上邪的这种做法很是大快人心。问题在于,小鬼头的年纪还小,这么小小的就教小鬼头这种思想会不会太早了一点。
“你懂什么,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既然小鬼头都出来混了,这种小人肯定要碰到,等到小鬼头被这种小人算计了再教他,那会不会太晚了一点!”君上邪不赞同老色鬼地说法,小鬼头都出来混了,就不能太过在意小鬼头才只有十岁的小年纪。
有些事情早教晚教都可以,但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在小鬼头吃了亏之后再教。
君上邪突然对着空气说了一顿,小鬼头是自己也看得到老色鬼所以没有反应是对的,但夜血响都不响,表情太过正常了,才显得很是不正常。
君上邪瞥了一眼夜血,“你不觉得我很奇怪吗?”基本上每个见过她对着空气讲话的人,都以为她是疯子,夜血连问都不问一声,难不成夜血真信了当时她在山洞里说的话?
“你不是告诉我,你身边有只鬼吗?那么你跟空气说话,大概也就是跟鬼说话的时候,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夜血跟普通人的态度很是不一样,还真就这么信了君上邪的话。
说起这事儿,小鬼头拉了拉君上邪的衣服,让君上邪蹲下身子来,他有话要跟君上邪说。如小鬼头所愿,君上邪蹲下身子,听小鬼头说话。小鬼头靠君上邪很近很近,就怕自己跟君上邪说的话,会被夜血给听了去。
“懒女人,我告诉你啊,那个叫夜血的男人知道老色鬼的名字。”小鬼头想起昨天晚上,他和夜血两人一鬼待在屋顶上的时候,夜血曾经提起过老色鬼的名字。小鬼头觉得很是奇怪,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懒女人说的,所以,他今天问一问,“懒女人,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告诉夜血的?”
君上邪直起身子,黝黑的眼看着夜血。夜血就站在那里让君上邪看,然后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你的眼神太过炽热了,上邪,你再这么看着我,会让我误以为你喜欢上我了!”夜血皮皮一笑。
君上邪有些不适应地别开眼,不管什么样的男人,能在她面前还哪些自恋的,就夜血这么一个人了。“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老色鬼的名字的?”她从来没有要夜血的面前提到过这三个字,这一点,她敢确定。
“我知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好的吗?”
“我知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好的吗?”夜血避重就轻,不提为什么他也会知道老色鬼的存在。
“你,看得到老色鬼?”君上邪表示怀疑,当初只有她一人能看到老色鬼,后来就加了一个小鬼头,难不成夜血会是第三个?
“看不到。”夜血真TM的诚实,明明知道老色鬼的名字,又否定了君上邪的回答,接着就是君上邪问一句,他才答一句,防得滴水不露。夜血适当地透露了一点他所知的秘密,这是技术问题。能东问西答,牛头对马嘴也能和君上邪对上半天的话,那就是一个艺术了。
看到夜血的那股子和君上邪匹敌的劲儿,老色鬼差点没笑抽过去,难得的,难得小女娃儿终于碰到了一个对手。小鬼头倒是没有老色鬼看得那般明白,但也知道君上邪虽是没有吃亏,但也没有在夜血那里占到半点便宜的道理。
“懒女人,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是没杀了梅城城主,可就梅城城主的自傲劲儿,他肯定会想办法,让别人杀了他的。”此时的梅城城主肯定是认为死了比活着幸福百倍,就算口不能言,只要梅城城主想,他还是有办法把这个意思表达给别人的。
“放心,梅城城主绝对死不了。他让一个人痛苦一辈子,那个人也一定会让梅城城主痛苦一辈子,哪怕梅城城主寻死觅活,不肯吃饭,有人也会想到办法的!”君上邪笑,这一点她可是十分的笃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