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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快到年底那会,萧寒才实习刚刚结束。正好在那段时间,高中同学提议聚会,高中同学决定在县里的长途汽车站东的火锅自助店聚会。萧寒和张鸿便决定利用这次机会见一面,聚会前几天张鸿问萧寒:

“这次聚会当中,你介意公开在两人的关系吗”

“先别吧,我怕她们瞎起哄”,显然,萧寒认为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候。

“嗯,行!”毕竟两个人自毕业后就再也没见过,现在感情基础又不是很牢固,张鸿也同意了。

“那咱们的关系就只是同学了,呵呵”,萧寒调皮地说。

“嗯,我的同学,不过你可要记住:梁山伯和祝英台也是同学,呵呵呵。”,张鸿幽默地回答说。

聚会是在2015年的2月18号,也就是农历的腊月二十九。那天早上张鸿起床很早,洗漱干净,简单吃过早餐。给同学带上了一些从N省捎回来的奶糖,便和父亲母亲一起去乡里了,开往县里的城乡车在乡里的东头候车,母亲把儿子送上开往县城的车后,就和父亲一起逛年集了,今天是腊月二十九,正好是乡里的年集,琳琅满目的年货,让人应接不暇。

在公交车上张鸿一遍遍翻看着萧寒的照片,想象着见到萧寒后的样子。是啊,我心爱的姑娘,多少个夜晚你一次次地出现在我的梦里,醒来后却令我黯然神伤。多少个夜晚我憧憬着我们见面时的画面,现在我们终于见面了,虽然我们说好了要以同学的身份来参加这次聚会,但我真担心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会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时,冲上去把你抱住。是啊,我是多么想和你见面,在一个只有你和我的咖啡店。

张鸿到了火锅自助店,走到包间里一看,才来了两个老同学,自己来的有点早了,也许是自己心里太早急了吧。张鸿把兜子里带来的奶糖拿了出啦,让大家尝鲜,大家简单地吃着聊着,其他老同学也陆续赶来。大家有说有笑,好不热闹。张鸿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刚进包间,就看到了萧寒,这身影是那么的熟悉,好像我们现在还在上高三,而你就在我的后桌。又是那么的陌生,两年半没见,你的齐刘海扎起来了,当初的短马尾也变长了很多很多,洁白的面容,淡色的眉毛,挺秀的鼻梁,浅红的双唇,淡静的眼睛里恍如有着静水流深般的情感。从前高三时天天见面的人,如今见一面都是奢侈。漫长而苦涩的异地时光,我在远方苦苦把你守望,这一刻你终于与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来啦”,张鸿故作淡定地向萧寒打了一声招呼。

“嗯”,萧寒回答得声音很轻很轻。

张鸿拿起一块奶糖抛给了萧寒,其实这一刻,我多么想走过去,为你把糖块剥好。。。却还是远远地和你眼神交流。

张鸿和萧寒的座位中间还隔着两把椅子,椅子是空着的,但张鸿没有换座位坐过去。是啊,我怕离你太近,我怕你听到我心脏跳动的声音,我怕我会忍不住盯着你看。。。

没一会儿功夫同学就都到齐了,大家开始边吃边聊起来,萧寒用自己的余光打量着张鸿,两年多没见你还是老样子:刚毅的脸旁、坚毅的眼神、凌厉的目光。说话间,同学问到张鸿:

“张鸿,你在N大那边没找个对象啊?”

“没。。没有”,张鸿应付着同学的话,眼神却悄悄望了一眼不远处的萧寒,萧寒显然注意到了,却故作没看到,继续心不在焉地吃着火锅。大家都说:“张鸿你多吃点,咱们这桌人女生多,你别不好意思”。张鸿那有什么心思吃眼前的火锅啊,吃了简单的几口就放下了筷子。你就在我面前,我却不能以男朋友的身份和你说话,半年的时间的魂牵梦萦才终于等到今天的见面,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享受面前的火锅。大家讨论着大学里的事,说说笑笑,而我此时只想好好看看你,静静地看着你就好。

那是怎样的温柔,

那是何种的娇羞,

还有那偶尔紧锁的眉头,

锁住那浅浅的哀愁。

我怕你只是短暂的停留,

我怕你从我的心头溜走,

我跨过高山向你问候,

我越过江河将你追求。

吻你?

却又欲说还休!

我期待着你的侧首

却又躲开了你顾盼生姿的双眸

此刻爱你,

留于心头止于口!

我心爱的的姑娘,你可见那窗外天边的云,她多么像你,那么近,又那么远,眼前的你是我期待又矛盾的梦想,是我抓住却不能拥抱的风,是我想喝又怕醉的酒。

中午吃完饭后,大家决定一起去附近的KTV唱歌。走出火锅自助店下台阶时,由于萧寒穿了高跟鞋,下楼时一不小心从楼梯台阶跌倒了,张鸿走在后面看到心中一颤,想赶快走过去把你搀扶起来,想帮你看一下有没有摔伤,想问你痛不痛,终究我还是没有走过去,其他女生赶快把萧寒搀扶了起来,问摔伤了没有。听到萧寒说没事,张鸿揪着的心才慢慢平息下来。

走到KTV,大家争着点歌,张鸿和萧寒都不太爱唱歌,没怎么点歌,同学问张鸿你要唱什么歌,张鸿点了一首周华健的《风雨无阻》,“给你我的全部,你是我一生为的脚步。。。”,张鸿唱的很认真,是啊,我多想把我唱给你听,趁现在年少如花,我多想想大声告诉你,这首歌就是唱给你一个人听的。萧寒似乎知道这首歌是为自己唱的,所以,张鸿唱的时候的萧寒听得很认真。

歌声此起彼伏,包间里充斥着嘈杂的声音,不爱唱歌的两个人也只好陪着大家,还好时间过得很快,快到五点的时候大家决定准备各回各家。萧寒是D乡的,路程比较远,张鸿是X乡的,考虑到这两个人的路程比较远,大家说:

“今天就到这里吧,下次咱们再聚。”

“萧寒,你来的时候是坐的那辆从106国道开到这个汽车站的车吗?”张鸿问了萧寒一句。

“嗯,就拿一辆。”萧寒回答说。

“那辆车也可以通到我家那里,坐一辆车吧。”张鸿的语气里显然带有一丝兴奋。

“张鸿那你正好送萧寒到站,这样萧寒的安全也就不用担心了”,大家纷纷说。

萧寒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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